悲城之恋

“她感到心里一阵隐隐作痛。爱上了一个人,却不能再见到他,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上帝要惩罚一个人,就叫他爱上一个人,然后让他们见不到,这是最折磨人的了。”

这叫相思,还没到初恋。
感人的描述。记忆力太好,太认真的负面结果。
 
他想起了一首叫《赋别》的诗 ,忍不住在心里默诵起来: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
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念此际你已回到滨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头发或是整理湿了的外衣
而我风雨的归程还正长
山退得很远,平芜拓得更大
哎,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这首诗,我也读过,我还抄下来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台湾那边的。
 
“看到那个大学生也像蒙了似的,正呆呆的手里捡起她的掉在地上的手绢不知所措。”

呆若木鸡。应该很滑稽的模样。
 
他想起了一首叫《赋别》的诗 ,忍不住在心里默诵起来: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
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
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念此际你已回到滨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头发或是整理湿了的外衣
而我风雨的归程还正长
山退得很远,平芜拓得更大
哎,这世界,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这首诗,我也读过,我还抄下来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是台湾那边的。

是啊是啊,是郑愁予的,他有好几首诗都是很棒的。
 
不错。绝食的场面让人身临其境啊。

等着看五月十九号晚上发戒严令了。。。
 
我依稀记得,在戒严令发布之前,还有十三位绝水的学生。他们的位置在人民大会堂旁边的长安街上。不知道这些资料是否还能找到,也不知道这个情节对你是否有用。
 
十二。

黑暗真的不久就来临了。1989年5月13日,明和160名北大的绝食学生怀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慨骑着自行车出了北大南门。他们头上缠着白布,白布上用黑字写着“绝食”两个大字,神情肃穆,心情沉重。校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观看,北大学子和青年教工们满脸热泪地为绝食队伍送行,人行道上树立着北大作家班为绝食学生们制作的一个横幅,上面写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盼回还”。

他们先骑车到了师大,在那里会合了别的学校的绝食学生,然后一起在晚上6点多的时候来到了天安门广场。

血红的夕阳落下山去,夜幕笼罩上来,明和其他学校的800名绝食学生围成几个圈子,一起坐在纪念碑前的一处空地的混凝土的地面上。明摊开一本小说,借着广场的灯光在阅读,他的身后是一面白底黑字的横幅,上面写着:“绝食争自由,浴血为民主”。广场上,一个女学生在声泪俱下的念《绝食书》: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五月里,我们绝食了。在这最美好的青春时刻,我们却不得不把一切生之美好绝然地留在身后了,但我们是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不甘心啊!

  然而,国家已经到了这样的时刻:物价飞涨、官倒横流、强权高悬、官僚腐败、大批仁人志士流落海外,社会治安日趋混乱,在这民族存亡的生死关头,同胞们,一切有良心的同胞们,请听一听我们的呼声吧!

  。。。我们不想死,我们想好好地活着,因为我们正是人生最美好之年龄;我们不想死,我们想好好学习,祖国还是这样的贫穷,我们似乎留下祖国就这样去死,死亡决不是我们的追求。但是如果一个人的死或一些人的死,能够使更多的人活得更好,能够使祖国繁荣昌盛,我们就没有权利去偷生。

  当我们挨着饿时,爸爸妈妈们,你不要悲哀;当我们告别生命时,叔叔阿姨们,请不要伤心;我们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让我们能更好地活着;我们只有一个请求,请你们不要忘记,我们追求的绝不是死亡!因为民主不是几个人的事情,民主事业也绝不是一代人能够完成的。

  。。。别了,同仁,保重!死者和生者一样的忠诚。
  别了,爱人,保重!舍不下你,也不得不告终。
  别了,父母!请原谅,孩儿不能忠孝两全。
  别了,人民!请允许我们以这样不得已的方式报忠。

  我们用生命写成的誓言,必将晴朗共和国的天空。”

那天晚上,明没有能够入睡。夜风很冷,水泥地面显得冰凉冰凉的,明的心里充满悲愤和凄凉。他觉得有些困意袭上来,但是他睡不着。他对这个世界彻底的失望了。父母去世了,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姥爷又跟他断绝了关系,使他失去了家庭的温暖。他喜欢的那个圆明园里的女孩再也不出现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虽然不少同学乐观的以为绝食只要一两天政府就会受不了,明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绝食也许要长期进行下去,那么他们这各个学校的第一批800人,就会是第一批死去的人。他看了看身边的绝食同学,看着他们那么年轻,那么青春的脸庞,他们里面有四分之一的还是女生,多么鲜艳的容颜就要凋落。想想从高考到上大学,他们几乎就没有怎么好好享受过,总是在忙,而生命是多么短暂啊。他正想着,旁边的一个男生从梦中醒来,揉了揉眼,问他: “你还没睡?”明合上了书,回答说:“睡不着。”男生说:“我也睡不着。”明问他:“你觉得,要是我们真的这样死了,有什么遗憾的吗?”男生笑了笑,说:“没什么遗憾的,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父母,把我养这么大。我要是死了,他们会伤心死了,我只好下一世当牛做马来还欠他们的债了。”明点了点头,心想,这800人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父母,父母要是知道了他们在这里绝食,不定要多心疼呢。

(待续)

北大绝食学生出发前,在燕春园餐厅最后一餐,壮怀激烈。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熟悉的面孔依然鲜活如生。
 
有一个问题,军队开火后,学生就没想过和市民联合起来,拿起枪和他们干?
 
我依稀记得,在戒严令发布之前,还有十三位绝水的学生。他们的位置在人民大会堂旁边的长安街上。不知道这些资料是否还能找到,也不知道这个情节对你是否有用。

是的那些同学主要是中央美院的,在大会堂北门,一道巨幅白布以黑字书“绝水”,观者无不动容,要知道那是在绝食数天之后啊。
 
我依稀记得,在戒严令发布之前,还有十三位绝水的学生。他们的位置在人民大会堂旁边的长安街上。不知道这些资料是否还能找到,也不知道这个情节对你是否有用。
谢谢春秋兄,那一段的经历,对一代人来说是终身难忘
 
十二。

黑暗真的不久就来临了。1989年5月13日,明和160名北大的绝食学生怀着“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慨骑着自行车出了北大南门。他们头上缠着白布,白布上用黑字写着“绝食”两个大字,神情肃穆,心情沉重。校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观看,北大学子和青年教工们满脸热泪地为绝食队伍送行,人行道上树立着北大作家班为绝食学生们制作的一个横幅,上面写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盼回还”。

(待续)

如果说小小的燕春园送行饭还没有引起这100多位学生“壮怀激烈”的情怀,那么,大家聚合在北大正南门那条校园中最宽的大道上,两旁肃穆的送行人群才使他们真正意识到自己迈出的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他们走了,在共和国的历史上,他们书写了壮烈的一页。在这一页上,他们是大写的“”!
 
北大绝食学生出发前,在燕春园餐厅最后一餐,壮怀激烈。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熟悉的面孔依然鲜活如生。

听说了,是北大教工请的客,还有一位教授在演讲,可惜没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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