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蓝色的浮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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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板了个灯。
现在去蹦迪，离开座位后又回去，一般打开口的饮料是不会再喝的了。
我觉得担心的是有可能被别人喝了几口，有时搞不清哪个是自己的杯子了，随便拿一个也是可能的，别的到没什么可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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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我坐在计算机前，一串蓝光从蓝色的屏幕撒到我的身上，像是宇宙里的一道神秘的光，把我的脸颊和头发染成蓝色。外面遥远的地方有一只野猫在伤心地嘶叫，像是在寻找丢失的配偶似的。窗外依旧是一片黑暗，对面街道的房屋融化在夜色之中。屋外的街灯撼动着窗外的老树的枝叶，灯光像是一个个细小的光分子在树叶上不断地跳动着。
我把她的emai反复读了几遍，看到她在Email里结尾的时候说“我想你”，觉得心里翻滚起了一股涌动的热浪，像是温泉冒出来的热水一样在血管里流过。我心里默默对她说，你知道吗，我也正在想你，很想很想你，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你知道我很后悔离开了小镇离开了你吗？不然也许现在我正在搂抱着你，对你说我爱你。你知道我多么的想要你在我身边，想要你陪伴着我吗？你知道我们在一起不仅有化学反应，而且有心灵沟通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渴望你的亲吻和你的身体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你的爱，想要你全身心的爱吗？我合上计算机，在黑夜里继续坐了一会儿，看着月光照在地上的影子发呆。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屋内的影子消失了，寂静像是浓雾一样笼罩了屋子，我把脸埋在手里，觉得滚烫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流了出来，从手指缝中掉了下去。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吸，只是看着红色的烟头在黑暗里燃烧，逐渐暗淡下去。跟她的相逢和相爱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我想起做完爱后我们相拥而眠，身体纠缠着，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腿随意的搭在我的身上，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游走，这一切都好像是在梦里。她的影子就像是挂在紫色的天幕上的月亮，不断地进入云层又不断地出来，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暗淡。我想起夜晚在海边的沙滩上抱着她，她的手随意地放在我的牛仔短裤上，长腿弯曲着并在细腻的沙子上。我喜欢跟她这样随意而亲密的挨在一起，觉得很甜蜜很快乐。我扯开她的裙口，把头埋进她的胸口里去吮吸着她的乳头。海滩上的夜色也是这样的黑，月亮悬挂在海面上，她的乳头如奶茶里的褐色珍珠一样，柔软而有弹性，含上去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却想在嘴里不断的含着。我把脸埋在她的柔软的乳房里，深吸着她的肌肤的味道，感觉着她的体温和身体的芬芳。在海边的凉爽的夜风中，她的身体像是一个小火炉，向四周散发着热量。我用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头，感觉到她的乳头在逐渐硬挺起来，开始吮吸乳头和隆起的乳房。我嘬得很用力，像是要嘬出一个痕迹来。她双手爱抚地搂着我的脖子，低下头看着我吮吸，头发垂到了我的头上，身子在抽紧。有时她会亲我的头发，耳朵和脸颊几下。我用牙沿着乳头的根部轻轻地咬着，一直咬到顶部，她哆嗦了一下，说轻点儿，疼了。我不再咬她，开始用舌尖舔着乳头上的皱纹，感觉着乳头上的小口，随后又嘬紧她的乳头，用嘴唇和舌头把乳头往外拽，把乳房嘬起像个鼓胀的小山峰一样。我把一只手插进了她的裙子底下，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寻找着抚摸着潮湿的地方。她的身子一阵战栗，手搂紧了我，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喜欢看着你吃我，这样觉得特别兴奋，身体像是黄油在锅里融化了成一滩一样。你一碰我就会有反应，浑身的细胞就像是都在太阳底下燃烧了起来，下面就会出很多很多水，湿得很厉害。我想让你把我一块一块的都吃进去，变成你的一部分，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跟着你到哪里。
我坐在黑暗里，看着烟头的火光完全熄灭。我想起在沙滩上，海风吹拂开了她的头发，她的脸上带着的浅浅的迷人微笑，两只眼睛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吸入深渊里似的。海面上的波浪不断地滚滚而来，水不断地漫上海滩，又哗哗地退去。浪花在月光下闪着一长溜的白光，像是一颗颗珍珠缀起的白色的围巾。我们从沙滩往回走的时候，我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搭在我的腰部。我不断的停下来吻她，吻她的火热的嘴唇，觉得身子在夜风中战栗不稳。
在黑夜里想着她，我的身体很难受。当你爱着一个人，但却无法见到她，那种心灵和身体上的痛苦足以把人摧毁。我无法平息自己身体的反应，于是想下楼到厨房去找点儿吃的转移一下注意力。我穿上一条短裤，光着脚下了楼，还没进厨房，就看见黑乎乎的客厅里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鬼。我屏住呼吸仔细一看，原来是小萍自己坐在客厅里。我走过去，看见她两只眼瞪着，全无反应，像是中了邪一样。我把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她才醒过味来，用手把我的手拨拉开说：
别理我，烦着呢。
你怎么了?我低下头仔细看她，借着月光依然能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不告诉你。小萍扭过头说。
不是失恋了什么的吧？我好奇地问。昨晚那个帅哥你不是没看上眼吗？
才不是因为那个公子哥儿呢，小萍呸了一口说。
我知道了，我蹲下来看着小萍的眼睛说。是自己一个人孤单了，想起过去的喜欢的人了吧。
唉，小萍低头叹气说。突然想起来姐当初也是经历过真爱的，那个人对我好，我妈也喜欢他。可是姐当时傻啊，他要死要活的死追姐的时候，姐嫌他太粘人，烦，一脚把他给踹了一边去，让别人捡了个便宜。现在后悔死了，我妈又天天逼着我找个男的配对儿，让我觉得跟个剩女似的。刚才跟我妈打了个电话，又被她数落了一顿。
别伤感了，我说。当妈的都好这一口，特爱操心孩子的婚事。反正你也出国来了，天高皇帝远，让她操她的心去，你就答应着，然后爱怎样怎样就是了。别郁闷了，早点儿回屋里去睡觉吧，女人睡不好觉会很憔悴的。
你怎么也这么晚没睡呢？小萍问我说。是不是在想她啊？
是啊，我承认说。想得很难受，所以下来找点儿吃的。
很羡慕你哦，小萍说，至少还能爱上一个人。我都不知道我爱的人在哪里呢。
别着急，迟早会遇上的。我安慰小萍说。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小萍说。曾经有一段我们一起很好的，对不对？我到这里来留学，其实也是挺想跟你----
没想到我有了女朋友了，是吗？
嗯，太伤心了。小萍有些幽怨地说。看见你喜欢别人我就觉得特不开心。小时候你可是第一个看见我的隐私的人啊，那时我觉得你将来会把我娶走的。
小萍这句话把我带回了过去。我想起初中放暑假的时候小萍天天来找我，我们几乎每天都呆在小阁楼上一起看书和玩牌。小萍喜欢玩牌，我们或者是在小萍家里玩牌，或者是在阁楼上玩牌。我们总是玩三尖，我管三家牌，小萍管三家牌。有的时候玩着玩着小萍听到门道里有人说话，就把手放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说话，然后侧耳倾听楼下门道里的讲话。如果门道里的谈话有意思，小萍就放下手里的牌去倾听。如过没意思，小萍就继续跟我玩牌，但是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别人听到小萍跟我在阁楼里玩牌。不想玩牌的时候，我们就继续看书。小萍跟我在阁楼上一起看书的时候，有时会突然冷不丁的问我一些深奥的问题。有一次小萍趴在我的小床上，黑黑的眼睛看着我，问我说：我问你，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吃喝玩乐呗，我开玩笑的跟小萍说。你能不能认真一些？小萍捋了一下眼前的头发，盯着我说。行。。。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我问小萍。当然是真话了，说你内心怎么想的吧，我特想听听别人是怎么想的，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小萍把头从床抬起来说。人生的意义就是交媾，换句话说，就是繁殖后代，我扳着面孔故作老练地忍着笑说。我呸，再也不理你了，老没正经儿，小萍用光着的小脚丫狠狠的从床上踹了我一下说。要不是我躲得快，那一脚差点儿没把我从床上给踢到门道里去。过了一会儿，小萍扭过头来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个流氓词儿？一本书上写的，我说。什么书？小萍好奇地问。一本叫《性知识》的书，上面还有插图呢，在小阁楼上的一堆旧书里翻到的，我说。有这样的书还瞒着我，快拿来让我看看，小萍催促我说。我把那本书从从旧书堆里找出来递给小萍，警告小萍说：这里面内容可少儿不宜啊。切，这是知识书，又不是黄书，这可是卫生部正式出版的，扫黄也扫不到这里，小萍看了一眼封皮说。你有什么黄书吗？拿来跟我分享一下？我问小萍。没有，要是有了我一定跟你分享，真的，小萍说。小萍躺在床上一会儿就把这本小册子看完了，把书扔还给我说：不怎么样，一点儿都不实用，光是大道理。你还要怎么实用啊，上面不是什么都讲了吗？我说。至少上点儿照片什么的啊，再说也缺乏细节，听说有很少多姿势呢，都没讲，小萍说。
小阁楼里那个夏天的下午，天气还是如往日的一样闷热，窗外的知了在单调地叫着，人们好像都在睡午觉，门道里没有人走过的脚步声。阁楼里面没有风，汗水从我的脊背上留下来，浸湿了背心。小萍热得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裤。小萍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看书，两条圆滚通红的腿一半搭在床上，一半垂在床边。我趴在小萍旁边看书，胳膊有些麻了。我翻过身来跟小萍并排躺着，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了小萍的胸部。你把我撞疼了，小萍把正在看的书阖上，撅着嘴说。对不起，我说。对不起就完了？给我补偿一下，小萍说。怎么补偿？我问。给我揉揉，小萍说。揉那里？我故意问。这里，小萍把我的手拽过来，隔着衣服放到小萍的乳房上。我隔着衣服给小萍揉起来，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身体下面也硬起来。小萍笑嘻嘻地躺着，什么也不说，很享受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萍把衣扣解开一个，叫我把手放进衣服里面去揉。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但是还是按照小萍说的去做了。小萍的乳房汗津津的，摸上去有些发粘，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似的，很小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攥满。我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小萍的乳房，感受着乳房柔软和手在乳房上面移动的奇妙的感觉。小萍的细小的乳尖挺立起来，硬硬的，像是一粒竹笋尖儿。小萍闭着眼睛，脖子和脸上有些潮红地躺着，说这样很好。抚摸了一会儿小萍的乳房之后，我低声跟小萍说我很好奇女孩的身体，可不可以看看小萍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小萍想了一下，小声说可以，但是只许看不许动，而且小萍也要看看我的秘密。小萍要我背过身去，我把头转向阁楼的纸窗户，看见外面的光线柔和地透过纸窗户散了进来，阁楼里笼罩在弱弱的白光之中。外面没有太阳，纸窗户上也没有屋檐上瓦块的影子。我听见小萍悉悉嗦嗦地把裙子和内裤脱下来，放在床边，又把上身穿的小红背心脱了，躺到在床上，把台灯关了，说你可以回头看了。我回过头来，看见小萍全身赤裸，面上带着羞涩的笑，把手蒙着眼睛，说快点儿看吧。
小阁楼里光线太暗，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光影之中，充满了汗味儿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好像随着心脏在跳动。我想伸手去把台灯重新拉开，小萍伸手拦住我，说，别，就这样凑合看吧。小萍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要美丽得多，皮肤紧绷，光滑的像是大理石的界面，柔软的像是丝绸，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在昏暗的阁楼里闪着白色的一层光，胯部的骨头露了出来。我仔细地看着小萍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从脖子到乳房到私部到大腿，她的还在发育中的体型很漂亮，浑身洋溢着青春年少的青涩的美。我用手把小萍的腿分开去看两腿中间的部位的时候，手触碰到了小萍的大腿内侧，小萍敏感地抖动了一下，自己把腿向两边分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温热潮湿的气味，带着雌性的特有的吸引力。小萍只让我看了两秒钟就赶紧合上了大腿，再也不让我看里面了。看好了么？小萍依然用手蒙着眼睛问我。看好了，我说。那你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小萍把手从眼睛上移开说。我把身子背过去，小萍坐了起来，一件一件地把红背心，浅黄色的内裤和白裙子穿上，坐在床上说，该你了。我像小萍刚才做的一样，把衣服脱了，平躺在床上。小萍坐着看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下部硬硬地挺了起来。小萍用手掌轻轻地托着它，好奇地看了半天，用手指捏着头上的海绵体，捏得我心里痒痒的难受。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小萍一边用手揉捏着充血的部位，一边轻声问我，声音好像蚊子一样的轻。书上不是说了吗，是充血引起的，我说。过了一会儿，小萍松开手，说看完了。我把衣服穿上，依旧跟小萍坐在床上。
外面下起了小雨，阁楼里显得更黑暗更安静了。我伸手再一次去要打开台灯，小萍又一次拦住了我。别，别开灯，我喜欢这样黑黑的听雨，小萍说。我们在黑暗里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滴滴答答地敲着窗户。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小萍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小萍的手很柔和，手心里有汗。那一刻，我觉得跟小萍贴得很近，就像是一个人一样，分享着快乐和秘密。你不会跟别人说吧。小萍使劲儿捏了我的手一下说。不会，怎么会呢，我说。你要是敢跟别的小孩说我就杀了你，小萍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很认真地盯着我说。
我坐在计算机前，一串蓝光从蓝色的屏幕撒到我的身上，像是宇宙里的一道神秘的光，把我的脸颊和头发染成蓝色。外面遥远的地方有一只野猫在伤心地嘶叫，像是在寻找丢失的配偶似的。窗外依旧是一片黑暗，对面街道的房屋融化在夜色之中。屋外的街灯撼动着窗外的老树的枝叶，灯光像是一个个细小的光分子在树叶上不断地跳动着。
我把她的emai反复读了几遍，看到她在Email里结尾的时候说“我想你”，觉得心里翻滚起了一股涌动的热浪，像是温泉冒出来的热水一样在血管里流过。我心里默默对她说，你知道吗，我也正在想你，很想很想你，想你想得心都要碎了。你知道我很后悔离开了小镇离开了你吗？不然也许现在我正在搂抱着你，对你说我爱你。你知道我多么的想要你在我身边，想要你陪伴着我吗？你知道我们在一起不仅有化学反应，而且有心灵沟通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渴望你的亲吻和你的身体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你的爱，想要你全身心的爱吗？我合上计算机，在黑夜里继续坐了一会儿，看着月光照在地上的影子发呆。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屋内的影子消失了，寂静像是浓雾一样笼罩了屋子，我把脸埋在手里，觉得滚烫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流了出来，从手指缝中掉了下去。
我点上一支烟，没有吸，只是看着红色的烟头在黑暗里燃烧，逐渐暗淡下去。跟她的相逢和相爱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我想起做完爱后我们相拥而眠，身体纠缠着，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腿随意的搭在我的身上，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游走，这一切都好像是在梦里。她的影子就像是挂在紫色的天幕上的月亮，不断地进入云层又不断地出来，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暗淡。我想起夜晚在海边的沙滩上抱着她，她的手随意地放在我的牛仔短裤上，长腿弯曲着并在细腻的沙子上。我喜欢跟她这样随意而亲密的挨在一起，觉得很甜蜜很快乐。我扯开她的裙口，把头埋进她的胸口里去吮吸着她的乳头。海滩上的夜色也是这样的黑，月亮悬挂在海面上，她的乳头如奶茶里的褐色珍珠一样，柔软而有弹性，含上去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却想在嘴里不断的含着。我把脸埋在她的柔软的乳房里，深吸着她的肌肤的味道，感觉着她的体温和身体的芬芳。在海边的凉爽的夜风中，她的身体像是一个小火炉，向四周散发着热量。我用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头，感觉到她的乳头在逐渐硬挺起来，开始吮吸乳头和隆起的乳房。我嘬得很用力，像是要嘬出一个痕迹来。她双手爱抚地搂着我的脖子，低下头看着我吮吸，头发垂到了我的头上，身子在抽紧。有时她会亲我的头发，耳朵和脸颊几下。我用牙沿着乳头的根部轻轻地咬着，一直咬到顶部，她哆嗦了一下，说轻点儿，疼了。我不再咬她，开始用舌尖舔着乳头上的皱纹，感觉着乳头上的小口，随后又嘬紧她的乳头，用嘴唇和舌头把乳头往外拽，把乳房嘬起像个鼓胀的小山峰一样。我把一只手插进了她的裙子底下，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寻找着抚摸着潮湿的地方。她的身子一阵战栗，手搂紧了我，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喜欢看着你吃我，这样觉得特别兴奋，身体像是黄油在锅里融化了成一滩一样。你一碰我就会有反应，浑身的细胞就像是都在太阳底下燃烧了起来，下面就会出很多很多水，湿得很厉害。我想让你把我一块一块的都吃进去，变成你的一部分，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跟着你到哪里。
我坐在黑暗里，看着烟头的火光完全熄灭。我想起在沙滩上，海风吹拂开了她的头发，她的脸上带着的浅浅的迷人微笑，两只眼睛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吸入深渊里似的。海面上的波浪不断地滚滚而来，水不断地漫上海滩，又哗哗地退去。浪花在月光下闪着一长溜的白光，像是一颗颗珍珠缀起的白色的围巾。我们从沙滩往回走的时候，我搂着她的肩膀，她的手搭在我的腰部。我不断的停下来吻她，吻她的火热的嘴唇，觉得身子在夜风中战栗不稳。
在黑夜里想着她，我的身体很难受。当你爱着一个人，但却无法见到她，那种心灵和身体上的痛苦足以把人摧毁。我无法平息自己身体的反应，于是想下楼到厨房去找点儿吃的转移一下注意力。我穿上一条短裤，光着脚下了楼，还没进厨房，就看见黑乎乎的客厅里有个人影坐在沙发上，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鬼。我屏住呼吸仔细一看，原来是小萍自己坐在客厅里。我走过去，看见她两只眼瞪着，全无反应，像是中了邪一样。我把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她才醒过味来，用手把我的手拨拉开说：
别理我，烦着呢。
你怎么了?我低下头仔细看她，借着月光依然能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不告诉你。小萍扭过头说。
不是失恋了什么的吧？我好奇地问。昨晚那个帅哥你不是没看上眼吗？
才不是因为那个公子哥儿呢，小萍呸了一口说。
我知道了，我蹲下来看着小萍的眼睛说。是自己一个人孤单了，想起过去的喜欢的人了吧。
唉，小萍低头叹气说。突然想起来姐当初也是经历过真爱的，那个人对我好，我妈也喜欢他。可是姐当时傻啊，他要死要活的死追姐的时候，姐嫌他太粘人，烦，一脚把他给踹了一边去，让别人捡了个便宜。现在后悔死了，我妈又天天逼着我找个男的配对儿，让我觉得跟个剩女似的。刚才跟我妈打了个电话，又被她数落了一顿。
别伤感了，我说。当妈的都好这一口，特爱操心孩子的婚事。反正你也出国来了，天高皇帝远，让她操她的心去，你就答应着，然后爱怎样怎样就是了。别郁闷了，早点儿回屋里去睡觉吧，女人睡不好觉会很憔悴的。
你怎么也这么晚没睡呢？小萍问我说。是不是在想她啊？
是啊，我承认说。想得很难受，所以下来找点儿吃的。
很羡慕你哦，小萍说，至少还能爱上一个人。我都不知道我爱的人在哪里呢。
别着急，迟早会遇上的。我安慰小萍说。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小萍说。曾经有一段我们一起很好的，对不对？我到这里来留学，其实也是挺想跟你----
没想到我有了女朋友了，是吗？
嗯，太伤心了。小萍有些幽怨地说。看见你喜欢别人我就觉得特不开心。小时候你可是第一个看见我的隐私的人啊，那时我觉得你将来会把我娶走的。
小萍这句话把我带回了过去。我想起初中放暑假的时候小萍天天来找我，我们几乎每天都呆在小阁楼上一起看书和玩牌。小萍喜欢玩牌，我们或者是在小萍家里玩牌，或者是在阁楼上玩牌。我们总是玩三尖，我管三家牌，小萍管三家牌。有的时候玩着玩着小萍听到门道里有人说话，就把手放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说话，然后侧耳倾听楼下门道里的讲话。如果门道里的谈话有意思，小萍就放下手里的牌去倾听。如过没意思，小萍就继续跟我玩牌，但是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别人听到小萍跟我在阁楼里玩牌。不想玩牌的时候，我们就继续看书。小萍跟我在阁楼上一起看书的时候，有时会突然冷不丁的问我一些深奥的问题。有一次小萍趴在我的小床上，黑黑的眼睛看着我，问我说：我问你，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吃喝玩乐呗，我开玩笑的跟小萍说。你能不能认真一些？小萍捋了一下眼前的头发，盯着我说。行。。。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我问小萍。当然是真话了，说你内心怎么想的吧，我特想听听别人是怎么想的，觉得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小萍把头从床抬起来说。人生的意义就是交媾，换句话说，就是繁殖后代，我扳着面孔故作老练地忍着笑说。我呸，再也不理你了，老没正经儿，小萍用光着的小脚丫狠狠的从床上踹了我一下说。要不是我躲得快，那一脚差点儿没把我从床上给踢到门道里去。过了一会儿，小萍扭过头来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个流氓词儿？一本书上写的，我说。什么书？小萍好奇地问。一本叫《性知识》的书，上面还有插图呢，在小阁楼上的一堆旧书里翻到的，我说。有这样的书还瞒着我，快拿来让我看看，小萍催促我说。我把那本书从从旧书堆里找出来递给小萍，警告小萍说：这里面内容可少儿不宜啊。切，这是知识书，又不是黄书，这可是卫生部正式出版的，扫黄也扫不到这里，小萍看了一眼封皮说。你有什么黄书吗？拿来跟我分享一下？我问小萍。没有，要是有了我一定跟你分享，真的，小萍说。小萍躺在床上一会儿就把这本小册子看完了，把书扔还给我说：不怎么样，一点儿都不实用，光是大道理。你还要怎么实用啊，上面不是什么都讲了吗？我说。至少上点儿照片什么的啊，再说也缺乏细节，听说有很少多姿势呢，都没讲，小萍说。
小阁楼里那个夏天的下午，天气还是如往日的一样闷热，窗外的知了在单调地叫着，人们好像都在睡午觉，门道里没有人走过的脚步声。阁楼里面没有风，汗水从我的脊背上留下来，浸湿了背心。小萍热得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裤。小萍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看书，两条圆滚通红的腿一半搭在床上，一半垂在床边。我趴在小萍旁边看书，胳膊有些麻了。我翻过身来跟小萍并排躺着，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了小萍的胸部。你把我撞疼了，小萍把正在看的书阖上，撅着嘴说。对不起，我说。对不起就完了？给我补偿一下，小萍说。怎么补偿？我问。给我揉揉，小萍说。揉那里？我故意问。这里，小萍把我的手拽过来，隔着衣服放到小萍的乳房上。我隔着衣服给小萍揉起来，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身体下面也硬起来。小萍笑嘻嘻地躺着，什么也不说，很享受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萍把衣扣解开一个，叫我把手放进衣服里面去揉。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但是还是按照小萍说的去做了。小萍的乳房汗津津的，摸上去有些发粘，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似的，很小很小，一只手就可以攥满。我用手轻轻地揉搓着小萍的乳房，感受着乳房柔软和手在乳房上面移动的奇妙的感觉。小萍的细小的乳尖挺立起来，硬硬的，像是一粒竹笋尖儿。小萍闭着眼睛，脖子和脸上有些潮红地躺着，说这样很好。抚摸了一会儿小萍的乳房之后，我低声跟小萍说我很好奇女孩的身体，可不可以看看小萍的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小萍想了一下，小声说可以，但是只许看不许动，而且小萍也要看看我的秘密。小萍要我背过身去，我把头转向阁楼的纸窗户，看见外面的光线柔和地透过纸窗户散了进来，阁楼里笼罩在弱弱的白光之中。外面没有太阳，纸窗户上也没有屋檐上瓦块的影子。我听见小萍悉悉嗦嗦地把裙子和内裤脱下来，放在床边，又把上身穿的小红背心脱了，躺到在床上，把台灯关了，说你可以回头看了。我回过头来，看见小萍全身赤裸，面上带着羞涩的笑，把手蒙着眼睛，说快点儿看吧。
小阁楼里光线太暗，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光影之中，充满了汗味儿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好像随着心脏在跳动。我想伸手去把台灯重新拉开，小萍伸手拦住我，说，别，就这样凑合看吧。小萍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要美丽得多，皮肤紧绷，光滑的像是大理石的界面，柔软的像是丝绸，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在昏暗的阁楼里闪着白色的一层光，胯部的骨头露了出来。我仔细地看着小萍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从脖子到乳房到私部到大腿，她的还在发育中的体型很漂亮，浑身洋溢着青春年少的青涩的美。我用手把小萍的腿分开去看两腿中间的部位的时候，手触碰到了小萍的大腿内侧，小萍敏感地抖动了一下，自己把腿向两边分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温热潮湿的气味，带着雌性的特有的吸引力。小萍只让我看了两秒钟就赶紧合上了大腿，再也不让我看里面了。看好了么？小萍依然用手蒙着眼睛问我。看好了，我说。那你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了。小萍把手从眼睛上移开说。我把身子背过去，小萍坐了起来，一件一件地把红背心，浅黄色的内裤和白裙子穿上，坐在床上说，该你了。我像小萍刚才做的一样，把衣服脱了，平躺在床上。小萍坐着看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下部硬硬地挺了起来。小萍用手掌轻轻地托着它，好奇地看了半天，用手指捏着头上的海绵体，捏得我心里痒痒的难受。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小萍一边用手揉捏着充血的部位，一边轻声问我，声音好像蚊子一样的轻。书上不是说了吗，是充血引起的，我说。过了一会儿，小萍松开手，说看完了。我把衣服穿上，依旧跟小萍坐在床上。
外面下起了小雨，阁楼里显得更黑暗更安静了。我伸手再一次去要打开台灯，小萍又一次拦住了我。别，别开灯，我喜欢这样黑黑的听雨，小萍说。我们在黑暗里坐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雨滴滴答答地敲着窗户。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小萍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小萍的手很柔和，手心里有汗。那一刻，我觉得跟小萍贴得很近，就像是一个人一样，分享着快乐和秘密。你不会跟别人说吧。小萍使劲儿捏了我的手一下说。不会，怎么会呢，我说。你要是敢跟别的小孩说我就杀了你，小萍的眼睛瞪得大大地，很认真地盯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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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早上好 ！沙发坐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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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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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兄，莫非是看人下菜碟？格格和果果都是这么坐的啊 ？原来是这样的意思！懂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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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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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月光像是一个睡眼朦胧的疲惫的旅人，懒懒地躺在地上和沙发上。小萍的一只胳膊露在月光里，细滑的皮肤被月光照得惨白吓人。她卸了妆的脸显得有些憔悴，黑色的眼窝留着蓝色的阴影，像是熬了一夜没有睡觉的人。窗外一辆汽车驶过，车灯在窗户上扫过又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幕里。我站在沙发前看着眼圈有些红的小萍，突然发现原来我眼里的那个流着鼻涕扎着小辫的小姑娘突然长大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小萍就是个跟我在一起玩一起疯的小孩，一个我挤兑她几句，她踹我几脚，过后还嘻嘻哈哈在小阁楼上挤在一张床上玩牌看小人书小伙伴。我都没有注意到小萍的变化，她个子高了，身材苗条了，比过去漂亮了，也会打扮了，但也好像变得比过去敏感和脆弱了。沉默和黑夜一起笼罩着客厅，让我感到一阵发冷和饥饿。看着小萍像是不想说话的意思，我想她可能需要自己待一会儿，于是我转过身向厨房走去，想去厨房找点儿吃的。
你还有大麻吗？小萍显得很疲乏和神志恍惚地叫住我说，我想再来一点儿。
没了，我停下脚步摇头说，晚上出去之前都抽完了，要是有也不能给你了，你晚上出门前抽得太多，在酒吧里我还怕你出问题呢，一直提心吊胆的。
你以为我以前没吸过吗？我在国内开party的时候就吃过摇头丸，小萍把头仰靠在沙发背上说。把摇头丸放在饮料里一口气喝下去，一晚上都兴奋得不想睡觉。有一次我们宿舍的女生一起去KTV唱K，遇见了外校的几个男生，我们就一起开房唱歌，不知是谁把我们的饮料里都下了摇头丸，我们七个女生热得一起都脱掉了上衣，站在卡拉OK机前面跳小天鹅，后来把那几个男生都带回宿舍，一人分了一个在床上搂着睡，第二天早上把那些男生又都轰走了，再也没有理他们。想想那时真疯狂啊。你给我根烟吧。
这客厅里不能抽烟，我说。房东不抽烟，也不喜欢别人抽烟，我搬进来的时候说好了，不在共用的屋子里抽烟，一抽烟她就会发现的。
我不管，小萍闭着眼说。我想抽。我觉得头好晕，要呕吐的感觉。
我上楼走回自己的房间里，从书架上拿了一盒*********，拿了打火机下楼。下楼后我看见小萍弯着腰身子前倾，好象是在呕吐的样子，走近后发现她把客厅的小垃圾桶拿到跟前来，在对着小垃圾桶呕吐，客厅里弥漫着呕吐物里的腐烂食物的味道。我把窗户推开，让夜空里的凉爽空气进来驱走屋内的气味，回身到客厅的桌子上拿了一盒纸巾放到她身边，递给她几张让她擦去嘴角上残留的呕吐物。小萍用纸巾擦嘴的时候，我到厨房去找了一瓶矿泉水来，让她漱口用，在她漱完口后给她点上一支烟。小萍猛嘬了一口，呛得咳嗽了起来。我坐到她身边，给她轻轻捶着背。
还晕吗？都吐出来就好了。我问小萍说。真奇了怪了，刚才回来的时候你还好好好的，怎么现在倒吐上了呢？
刚才睡不着觉，觉得烦，又把你放在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喝了些，现在觉得好多了，小萍喘息着说。
你又接着喝酒啦？怪不得要吐呢。在酒吧出来的时候我就看你喝的有些多，脚步都不稳了。回来接着喝，不吐才怪呢。你干嘛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啊？
你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有一天我们会像小时过家家一样的在一起的，小萍呆呆地看着眼前弥漫开来的灰色的烟雾说。你还记得我们小时玩过家家吗？我们在门道里放两排椅子，一排放小娃娃，一排是我们自己坐的。我抱着玩具娃娃假装给娃娃喂奶，你用泥巴做馒头，你做出来的馒头总是样子很难看。你都给忘了吧，可是我一直还想着。我老觉得你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因为别的小孩玩的时候，你老趴在小阁楼上看书，看得都近视眼了。你说我们熟悉得没有心跳，可是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了。我比你自己都更了解你。你身上小时留的每一道疤痕我都知道，你爱吃什么，爱玩什么，爱喝什么，我全都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了，你什么时候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萍说话的时候，脸上和背上出了很多虚汗。汗顺着她的脊背留下来，把我给她捶背的手弄得黏糊糊的。我从沙发边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汗。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小萍用我递给她的纸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着你来牵着我的手说，你跟我走吧。每次你对我好一点儿我就很高兴，每次看见你跟别人好我都很嫉妒，很伤心。我跟别人好，有时就是为了气气你，看你生气不生气，可是你总跟没事儿人似的。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你不喜欢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十天就爱上一个人，我们在一起二十年，你却不能喜欢上我。我那时不理解男的为什么会要跟女的睡觉，觉得男的身上的东西很丑恶，恶心，看见那个就觉得很流氓。你知道，原来院里的看门的李大爷小时给我糖，让我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去捏他的软了吧唧的东西，他还摸我下面，有次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想把他的那个软东西塞进我身子里来，但是他的东西太软了，塞不进来。从那开始我就对男人的那个有了心里阴影，所以我只让你看过一次我的身体，以后你要摸我的时候我都坚决不干。我知道因为过去我不让你碰我，你很生气就不跟我好了。我可以把我自己给你，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如果你会对我好，爱我的话-----
小萍，我打断她的话说。你醉了。
我没有，小萍继续抽了一口烟说。我清醒着呢。
小萍把抽了几口的烟塞到沙发边的一个喝了一半的可乐罐里，抬起脚，伸手把腿上的丝袜脱下来，放在沙发上，又站起来把内裤脱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半躺到沙发上，敞开腿，把裙子掀到肚子上，看着我说：你过去不是想要吗？你不是从小就想对我动手动脚吗？我给你。可是我要你爱我，哪怕你骗我，说爱我也行。你看不出来吗？你不知道吗？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难道就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白天你去游泳池的时候，我跟房东聊天，听她说你有了女朋友，我以为房东在开玩笑，以为你就是跟那个女孩闹着玩，可是后来你回来后在厨房里跟我说你真的爱她，还那么喜欢她，当你说你怎么样地喜欢她，怎样地爱她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一直在憋着自己的难受，脸上跟你笑着，心里在流泪。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等着你，我不远万里上这里来留学就是为了找到你。来这里之前我设想了很多，想会跟你住在一起，一起去买东西，在屋里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去上学，坐在pizza店里啃pizza，坐在门口看月亮，一起坐在地板上靠着墙壁读书。可是刚到这里却发现你爱上了别的人。你知道我听到后是什么心情吗？我想起你说的男人因性而爱，想起你跟她睡了，我就觉得特别恨你，想亲手把你杀了，把你掐死。
小萍，你喝多了。我把小萍的内裤捡起来，给她套到汗津津的腿上说。要不你就是嗑药多了。第一次吸大麻反应会剧烈一些，会让你失去控制。别瞎说了，回屋子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好了。
我没瞎说，小萍闭上眼说。其实这些年来，我也想要你，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我有时会想起你，觉得是在跟你做，那样我就特别容易兴奋，容易有高潮。我自慰的时候还有时想着你。你还记得你养的那只猫吗？那会儿那只猫老在你床上睡，跟你在一个被窝里睡，我特别嫉妒那只猫，我想要是我是那只猫能晚上跟你挤在一个被窝里睡就好了。我喜欢你小时候在小阁楼里专心看书的样子，喜欢听你吹笛子，你吹笛子的样子很帅气，你还给我吹过口琴呢，我觉得你吹的口琴特别好听。你只有一个旧口琴，有一个口子豁了，音老不准，那时我想找我妈要钱给你买一个新口琴，然后让你天天给我吹口琴。你给我吹口琴的时候，我的心都化成一滩水了。
小萍，你不是喝多了就是药嗑多了，我带你回房间睡觉去。我伸出手去抓小萍的双手，想把她带回她的房间里去。
我没有，小萍把胳膊甩开我的手说。我一点儿都没有喝多。那次给惠子姐生日做礼物，你给她做了一个泥指环，我还以为你也会给我也做一个，你要是给我也做一个，我就会去亲你，像结婚那样的亲你。可是我都没有跟你亲过，你跟她是用舌头亲吗？我也想跟你用舌头亲。但是你只给惠子姐做了一个，我当时还很吃醋。你出国的时候我去你家里看你，当时你家里有很多人，我想跟你说句话，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多难受吗？那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到能不能再见到你，我那天刷了三遍牙，想在你走之前亲亲你，可是你都没有注意到我，光顾了跟别人说话，就好象当我是空气一样。那时我都想把自己给你，好让你出国后想着我一点儿。我一直觉得跟你分不开的，最后会走到一起来。在大学里我跟好几个男生上过床，可是每次跟他们一起做的时候，我心里想的都是你。我想到能来到这里，重新见到你就特别高兴。可是你太让我伤心了。我从酒吧回来后一直自己闷在屋子里哭，因为你对我一点儿也没感情，你怎么可以看到我跟那个帅哥走和跳舞而无动于衷呢，说明你心里一点儿也没有我。我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傻傻的到这里来找你，却发现你根本不喜欢我。
小萍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她的肩膀一颤一颤地抽慉着。
别说傻话了，我终于把她的两只胳膊按住说。听我的，你去洗手间洗洗脸，你看脸上还有吐的东西呢。好好洗洗漱漱，再好好睡一觉，你会感觉好一些的。
嗯，好吧。小萍止住哭说。你带我去洗手间。
我把小萍的裙子放下来，给她把内裤穿上，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腰后，抱起她来，向楼梯走去。小萍搂着我的脖子，没有再挣扎，而是把头扎在我的怀里。把小萍抱进二楼的洗手间，我把她放下来，让她扶着漱口池站着。拧开水龙头，把毛巾浸湿了，给她擦了脸和脖子，我把毛巾放回到架子上，拿过漱口杯来，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我把牙刷抹上牙膏，把漱口杯和牙刷递给她。小萍像个听话的孩子，很乖地自己把牙刷好，把漱口水吐到池子里。我继续抱起小萍，抱着她走进她的屋子里，把她放在床上。小萍的身子歪在床上，腿耷拉着垂在床下。我把小萍的腿抬起来放在床上，搂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身体移动了一下，让她躺得舒服一些，又从床头拉过一个被单来，给小萍盖上。她闭上眼睛，我看见她的眼角还有一点儿泪水流出来，流到脸颊上。我坐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手背给她擦去眼泪。她没有睁眼，而是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靠着我的手像是疲惫不堪一样地睡着了。我看着她闭着的眼睫毛一动不动，身子匀称地呼吸着，好象是已经进入了梦乡。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我把她的胳膊在她身边放好，继续坐在她的边上看着小萍。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很困很困，想回自己房间里去睡觉，但是又怕小萍出什么事情，于是就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把房门关了，在黑夜里把一把椅子拉到床边，坐在椅子上守候着小萍。
月光像是一个睡眼朦胧的疲惫的旅人，懒懒地躺在地上和沙发上。小萍的一只胳膊露在月光里，细滑的皮肤被月光照得惨白吓人。她卸了妆的脸显得有些憔悴，黑色的眼窝留着蓝色的阴影，像是熬了一夜没有睡觉的人。窗外一辆汽车驶过，车灯在窗户上扫过又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幕里。我站在沙发前看着眼圈有些红的小萍，突然发现原来我眼里的那个流着鼻涕扎着小辫的小姑娘突然长大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小萍就是个跟我在一起玩一起疯的小孩，一个我挤兑她几句，她踹我几脚，过后还嘻嘻哈哈在小阁楼上挤在一张床上玩牌看小人书小伙伴。我都没有注意到小萍的变化，她个子高了，身材苗条了，比过去漂亮了，也会打扮了，但也好像变得比过去敏感和脆弱了。沉默和黑夜一起笼罩着客厅，让我感到一阵发冷和饥饿。看着小萍像是不想说话的意思，我想她可能需要自己待一会儿，于是我转过身向厨房走去，想去厨房找点儿吃的。
你还有大麻吗？小萍显得很疲乏和神志恍惚地叫住我说，我想再来一点儿。
没了，我停下脚步摇头说，晚上出去之前都抽完了，要是有也不能给你了，你晚上出门前抽得太多，在酒吧里我还怕你出问题呢，一直提心吊胆的。
你以为我以前没吸过吗？我在国内开party的时候就吃过摇头丸，小萍把头仰靠在沙发背上说。把摇头丸放在饮料里一口气喝下去，一晚上都兴奋得不想睡觉。有一次我们宿舍的女生一起去KTV唱K，遇见了外校的几个男生，我们就一起开房唱歌，不知是谁把我们的饮料里都下了摇头丸，我们七个女生热得一起都脱掉了上衣，站在卡拉OK机前面跳小天鹅，后来把那几个男生都带回宿舍，一人分了一个在床上搂着睡，第二天早上把那些男生又都轰走了，再也没有理他们。想想那时真疯狂啊。你给我根烟吧。
这客厅里不能抽烟，我说。房东不抽烟，也不喜欢别人抽烟，我搬进来的时候说好了，不在共用的屋子里抽烟，一抽烟她就会发现的。
我不管，小萍闭着眼说。我想抽。我觉得头好晕，要呕吐的感觉。
我上楼走回自己的房间里，从书架上拿了一盒*********，拿了打火机下楼。下楼后我看见小萍弯着腰身子前倾，好象是在呕吐的样子，走近后发现她把客厅的小垃圾桶拿到跟前来，在对着小垃圾桶呕吐，客厅里弥漫着呕吐物里的腐烂食物的味道。我把窗户推开，让夜空里的凉爽空气进来驱走屋内的气味，回身到客厅的桌子上拿了一盒纸巾放到她身边，递给她几张让她擦去嘴角上残留的呕吐物。小萍用纸巾擦嘴的时候，我到厨房去找了一瓶矿泉水来，让她漱口用，在她漱完口后给她点上一支烟。小萍猛嘬了一口，呛得咳嗽了起来。我坐到她身边，给她轻轻捶着背。
还晕吗？都吐出来就好了。我问小萍说。真奇了怪了，刚才回来的时候你还好好好的，怎么现在倒吐上了呢？
刚才睡不着觉，觉得烦，又把你放在冰箱里的啤酒拿出来喝了些，现在觉得好多了，小萍喘息着说。
你又接着喝酒啦？怪不得要吐呢。在酒吧出来的时候我就看你喝的有些多，脚步都不稳了。回来接着喝，不吐才怪呢。你干嘛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啊？
你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有一天我们会像小时过家家一样的在一起的，小萍呆呆地看着眼前弥漫开来的灰色的烟雾说。你还记得我们小时玩过家家吗？我们在门道里放两排椅子，一排放小娃娃，一排是我们自己坐的。我抱着玩具娃娃假装给娃娃喂奶，你用泥巴做馒头，你做出来的馒头总是样子很难看。你都给忘了吧，可是我一直还想着。我老觉得你跟别的小孩不一样，因为别的小孩玩的时候，你老趴在小阁楼上看书，看得都近视眼了。你说我们熟悉得没有心跳，可是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了。我比你自己都更了解你。你身上小时留的每一道疤痕我都知道，你爱吃什么，爱玩什么，爱喝什么，我全都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了，你什么时候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萍说话的时候，脸上和背上出了很多虚汗。汗顺着她的脊背留下来，把我给她捶背的手弄得黏糊糊的。我从沙发边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汗。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小萍用我递给她的纸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着你来牵着我的手说，你跟我走吧。每次你对我好一点儿我就很高兴，每次看见你跟别人好我都很嫉妒，很伤心。我跟别人好，有时就是为了气气你，看你生气不生气，可是你总跟没事儿人似的。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你不喜欢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十天就爱上一个人，我们在一起二十年，你却不能喜欢上我。我那时不理解男的为什么会要跟女的睡觉，觉得男的身上的东西很丑恶，恶心，看见那个就觉得很流氓。你知道，原来院里的看门的李大爷小时给我糖，让我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去捏他的软了吧唧的东西，他还摸我下面，有次把我的内裤脱到膝盖，想把他的那个软东西塞进我身子里来，但是他的东西太软了，塞不进来。从那开始我就对男人的那个有了心里阴影，所以我只让你看过一次我的身体，以后你要摸我的时候我都坚决不干。我知道因为过去我不让你碰我，你很生气就不跟我好了。我可以把我自己给你，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如果你会对我好，爱我的话-----
小萍，我打断她的话说。你醉了。
我没有，小萍继续抽了一口烟说。我清醒着呢。
小萍把抽了几口的烟塞到沙发边的一个喝了一半的可乐罐里，抬起脚，伸手把腿上的丝袜脱下来，放在沙发上，又站起来把内裤脱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半躺到沙发上，敞开腿，把裙子掀到肚子上，看着我说：你过去不是想要吗？你不是从小就想对我动手动脚吗？我给你。可是我要你爱我，哪怕你骗我，说爱我也行。你看不出来吗？你不知道吗？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难道就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白天你去游泳池的时候，我跟房东聊天，听她说你有了女朋友，我以为房东在开玩笑，以为你就是跟那个女孩闹着玩，可是后来你回来后在厨房里跟我说你真的爱她，还那么喜欢她，当你说你怎么样地喜欢她，怎样地爱她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一直在憋着自己的难受，脸上跟你笑着，心里在流泪。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等着你，我不远万里上这里来留学就是为了找到你。来这里之前我设想了很多，想会跟你住在一起，一起去买东西，在屋里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去上学，坐在pizza店里啃pizza，坐在门口看月亮，一起坐在地板上靠着墙壁读书。可是刚到这里却发现你爱上了别的人。你知道我听到后是什么心情吗？我想起你说的男人因性而爱，想起你跟她睡了，我就觉得特别恨你，想亲手把你杀了，把你掐死。
小萍，你喝多了。我把小萍的内裤捡起来，给她套到汗津津的腿上说。要不你就是嗑药多了。第一次吸大麻反应会剧烈一些，会让你失去控制。别瞎说了，回屋子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好了。
我没瞎说，小萍闭上眼说。其实这些年来，我也想要你，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我有时会想起你，觉得是在跟你做，那样我就特别容易兴奋，容易有高潮。我自慰的时候还有时想着你。你还记得你养的那只猫吗？那会儿那只猫老在你床上睡，跟你在一个被窝里睡，我特别嫉妒那只猫，我想要是我是那只猫能晚上跟你挤在一个被窝里睡就好了。我喜欢你小时候在小阁楼里专心看书的样子，喜欢听你吹笛子，你吹笛子的样子很帅气，你还给我吹过口琴呢，我觉得你吹的口琴特别好听。你只有一个旧口琴，有一个口子豁了，音老不准，那时我想找我妈要钱给你买一个新口琴，然后让你天天给我吹口琴。你给我吹口琴的时候，我的心都化成一滩水了。
小萍，你不是喝多了就是药嗑多了，我带你回房间睡觉去。我伸出手去抓小萍的双手，想把她带回她的房间里去。
我没有，小萍把胳膊甩开我的手说。我一点儿都没有喝多。那次给惠子姐生日做礼物，你给她做了一个泥指环，我还以为你也会给我也做一个，你要是给我也做一个，我就会去亲你，像结婚那样的亲你。可是我都没有跟你亲过，你跟她是用舌头亲吗？我也想跟你用舌头亲。但是你只给惠子姐做了一个，我当时还很吃醋。你出国的时候我去你家里看你，当时你家里有很多人，我想跟你说句话，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多难受吗？那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到能不能再见到你，我那天刷了三遍牙，想在你走之前亲亲你，可是你都没有注意到我，光顾了跟别人说话，就好象当我是空气一样。那时我都想把自己给你，好让你出国后想着我一点儿。我一直觉得跟你分不开的，最后会走到一起来。在大学里我跟好几个男生上过床，可是每次跟他们一起做的时候，我心里想的都是你。我想到能来到这里，重新见到你就特别高兴。可是你太让我伤心了。我从酒吧回来后一直自己闷在屋子里哭，因为你对我一点儿也没感情，你怎么可以看到我跟那个帅哥走和跳舞而无动于衷呢，说明你心里一点儿也没有我。我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傻傻的到这里来找你，却发现你根本不喜欢我。
小萍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她的肩膀一颤一颤地抽慉着。
别说傻话了，我终于把她的两只胳膊按住说。听我的，你去洗手间洗洗脸，你看脸上还有吐的东西呢。好好洗洗漱漱，再好好睡一觉，你会感觉好一些的。
嗯，好吧。小萍止住哭说。你带我去洗手间。
我把小萍的裙子放下来，给她把内裤穿上，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腰后，抱起她来，向楼梯走去。小萍搂着我的脖子，没有再挣扎，而是把头扎在我的怀里。把小萍抱进二楼的洗手间，我把她放下来，让她扶着漱口池站着。拧开水龙头，把毛巾浸湿了，给她擦了脸和脖子，我把毛巾放回到架子上，拿过漱口杯来，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我把牙刷抹上牙膏，把漱口杯和牙刷递给她。小萍像个听话的孩子，很乖地自己把牙刷好，把漱口水吐到池子里。我继续抱起小萍，抱着她走进她的屋子里，把她放在床上。小萍的身子歪在床上，腿耷拉着垂在床下。我把小萍的腿抬起来放在床上，搂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身体移动了一下，让她躺得舒服一些，又从床头拉过一个被单来，给小萍盖上。她闭上眼睛，我看见她的眼角还有一点儿泪水流出来，流到脸颊上。我坐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脸颊，用手背给她擦去眼泪。她没有睁眼，而是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靠着我的手像是疲惫不堪一样地睡着了。我看着她闭着的眼睫毛一动不动，身子匀称地呼吸着，好象是已经进入了梦乡。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我把她的胳膊在她身边放好，继续坐在她的边上看着小萍。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很困很困，想回自己房间里去睡觉，但是又怕小萍出什么事情，于是就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把房门关了，在黑夜里把一把椅子拉到床边，坐在椅子上守候着小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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