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基督教

http://tieba.baidu.com/p/183820564

ZT 西班牙穆斯林简史

当阿卜杜拉·拉赫曼到达西班牙的时候,来自北非的阿拉伯人(和柏柏尔人——译者注)已经在伊比利亚半岛站住脚跟,并且开始书写伊斯兰历史上最辉煌的篇章之一[1]。

在穆斯林进袭法国的步伐受挫于查理·马特[2]之后,他们便开始将经营的重心完全放在西班牙的南部,被其称作安达卢斯[3]的地区,并且建立起一种远远超越西班牙历史上以往所有文明的文明。穆斯林运用智慧治理那里,对基督徒与犹太人待以公正和宽容,这使许多人转而皈依伊斯兰教。穆斯林发展商贸和农业,赞助艺术,倾心研究科学,并且把科尔多瓦建设成欧洲最发达的城市。

在公元10世纪的时候,科尔多瓦拥有约50万人口,相比之下巴黎只有约3万8千人。根据当时的历史记载,科尔多瓦有700座清真寺和70座图书馆,据报有一座图书馆藏书稿达50万册而且雇有很多研究学者、书稿彩饰员和装订匠。科尔多瓦还拥有约900所公众浴室、欧洲的第一盏路灯……

然而在11世纪的时候,一些小规模的基督徒的反击开始发生,而且在阿方索六世的带领下,基督徒重新夺取了托莱多[4]。这就是基督徒所谓的“再征服”时期的开端,它使得一个严峻的问题突显出来,这一问题冲击了那个优雅的时代——伊斯兰时期西班牙众多的统治者无力维护国家的统一。西班牙的穆斯林统治者们是如此衰弱,以至于当各个基督教王国呈现威胁之势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求助于一个北非的柏柏尔人王朝——穆拉比德的援助。穆拉比德人前来并粉碎了基督徒的起义,却最终成为控制者。1147年,穆拉比德人也被另一支柏柏尔人联军——穆瓦希德人打败[5]。

尽管一些基督教王国内部矛盾削弱了其实力,然而穆斯林之间时有的冲突在一定时间内分散了自身的力量,这让基督徒开始寻求有力的联合,集结强大的军队,从而发动战争,这些战争后来使得阿拉伯人的统治走向完结。

阿拉伯人并未轻易完败,安达卢斯还在他们手中。但是他们不得不一点一点地退却,首先是从西班牙北方,然后是中部。等到13世纪的时候,他们一度广袤的领土减少至仅剩下深入安达卢斯山区一些零星分散的王国,他们又在这些地方生存并小有繁荣了约200年的时间。

在最后两个世纪的统治过程中,阿拉伯人创造了一个使其闻名遐迩的有趣的王国——格拉纳达,这既不寻常又令人酸楚。看起来似乎是,他们在逐渐向南方退却的过程中,他们忽然意识到,正如华盛顿·欧文[6]在书中所写的——他们是一个没有国家的民族,于是他们开始着手为自己建立一座纪念碑——爱尔罕布拉宫,爱尔罕布拉宫是一座可以俯瞰格拉纳达的城堡,一位作家称之为“文明世界的光荣与奇迹”。

爱尔罕布拉宫由穆罕默德·伊本·艾哈麦尔始建于1238年,当时格拉纳达处于费迪南统治的阿拉贡王国的包围之中。为了给他的人民提供庇护,穆罕默德·伊本·艾哈麦尔曾经骑马前往费迪南国王的营帐谦恭地表示臣服,以换取和平。

虽然穆罕默德·伊本·艾哈麦尔做出这种举动是必然的,但也是艰难的,尤其是1248年当费迪南要求他根据协议出兵帮助基督徒攻击处于包围之中的塞维利亚穆*斯*林的时候。穆罕默德·伊本·艾哈麦尔倒是没有食言,于是塞维利亚陷落于基督徒之手。回到格拉纳达之后,当兴高采烈的人群将他作为胜利者向他祝贺的时候,他则流露出迷茫、悲伤的神情,他在爱尔罕布拉宫的墙壁上一遍又一遍地写下简短的一句话——“真主之外别无胜者”。

在后来的一些年,起初作为堡垒要塞的爱尔罕布拉宫在穆罕默德·伊本·艾哈麦尔的继任者手里逐渐发展成为一系列非凡的建筑、恬静的庭院、清澈的水塘和隐秘的花园。在穆罕默德·伊本·艾哈麦尔死后,格拉纳达又经历了重建,变成正如一位阿拉伯旅行者所描写的——“宛如一个装满翡翠的花瓶”。

而与此同时,基督徒在格拉纳达以外等待时机。现实是严酷的,除了先前攻占的托莱多之外,他们接连攻克了科尔多瓦和塞维利亚。只有格拉纳达仍未被占领。之后,在1482年,这个穆斯林王国因为琐碎的争斗而分裂成两个互相敌对的派别,这时,两个强大的基督教统治者费迪南(与前文的费迪南同名——译者注)与伊莎贝拉缔结婚姻从而将他们各自的王国合并。他们的结合导致10年之后格拉纳达的沦陷。1492年即他们派遣哥伦布前往美洲那一年的1月2日,费迪南和伊莎贝拉将西班牙的基督教旗帜挂在爱尔罕布拉宫之上。最后一位穆斯林国王艾卜·阿卜杜拉(西班牙语称之为Boabdil——译者注)哭泣着策马流放而去,他年老的母亲诅咒他说:“你未曾像一个男子汉那样保卫城市,怪不得要像妇女那样哭泣!”

对于西班牙穆斯林最后的命运,华盛顿·欧文的看法是他们之后很快就完全消失了,但这并非是一个民族的彻底灭绝。许多穆斯林带着他们在西班牙生活时代的残余记忆向北非及其它地方迁徙了,并且为接受他们的地方的物质与文化生活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然而,很多迁移是稍晚一些发生的。起初,大多数穆斯林仍然居留在西班牙,随着时间的流逝与空间的阻隔,他们与非洲老家失去了联系,已经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前往。之后,在宗教裁判所出现以前,西班牙的环境还是可以令他们忍受的。基督徒允许穆斯林做工,服役,拥有土地,甚至信仰自己的宗教——所有让步都是出于穆斯林对于繁荣西班牙经济的重要性。可是后来宗教裁判所建立了,穆斯林的一切权利都被剥夺,他们的生活日益艰难,更多的人开始选择离开。最后,在17世纪早期,没走的多数被强行驱逐了[7]。

译者注释:

1、公元710年7月,约由500名柏柏尔人组成的先遣队在西班牙南端一个很小半岛登陆(该半岛遂以队长泰利夫的名字命名为泰利夫半岛,即现在的塔里法半岛)。公元711年,柏柏尔人首领塔立克统率7000大军(大部分是柏柏尔人)在直布罗陀登陆,所向披靡,开始了穆斯林征服西班牙的壮举。当倭马亚哈里发王朝于公元750年被阿拔斯家族推翻之后,倭马亚后裔阿卜杜拉·拉赫曼逃至西班牙,经过数年至数十年的时间,奠定了西班牙哈里发帝国的基础,后人称其为拉赫曼一世,但他本人并未自称“哈里发”。

2、查理·马特(Charles Martel),公元732年统帅法兰克军队在图尔与普瓦蒂埃之间的维埃纳河与克勒恩河交汇处,与阿卜杜拉·拉赫曼(非拉赫曼一世,同名)统帅的穆斯林军队遭遇,后者战败,统帅阵亡,史称“普瓦蒂埃或图尔战役”。西方一些历史学家认为此役对基督徒具有决定或转折意义。

3、安达卢斯,现被称为安达卢西亚,但历史上的安达卢斯又泛指中世纪穆斯林治理的西班牙地区。

4、基督徒于1085年从穆*斯*林手里夺取托莱多,西方一些历史学家称之为“Reconquest”(再征服)。

5、穆拉比德(Almoravids)王朝,11世纪在摩洛哥建立的一个柏柏尔王朝,成员为一些撒哈拉部落,奠基者为阿卜杜拉·伊本·亚辛;之后它还一度进入西班牙。穆拉比德人族源可能来自现在的毛里塔尼亚境内。穆拉比德在摩洛哥与西班牙的王朝后来被其它柏柏尔部落穆瓦希德人推翻并取而代之以穆瓦希德王朝。

6、华盛顿·欧文(Washington Irving,1783~1859年),美国小说家及历史家。

7、在西班牙最后一个穆斯林王国格拉纳达陷落前,穆斯林与基督徒达成一项协议,协议规定穆斯林投降之后,获得人身安全保障,并且有信仰自己的宗教的自由,然而费迪南和伊莎贝拉后来爽约。1499年在主教西密尼斯·德·西斯内罗斯的发动下,一场毁灭伊斯兰,强迫穆斯林改教的运动开始了,基督教统治者借助著名的宗教裁判所迫害穆斯林。1501年,西班牙颁布命令,要求所有穆斯林要么放弃伊斯兰教,要么离开西班牙;1556年,菲利普二世要求剩余的穆斯林立即放弃自己的语言、宗教和习俗;1609年菲利普三世签署驱逐令。从1492年格拉纳达陷落到17世纪20年代,共约有300万穆斯林被驱逐(或处死)。
 
西班牙在阿拉伯统治下,得益于阿拉伯的求知传统。

阿拉伯百年翻译运动
http://baike.baidu.com/view/1320333.htm?fromId=755050

阿拉伯百年翻译运动的发起地:
https://en.wikipedia.org/wiki/House_of_Wisdom

The tradition of Islamic libraries can be traced back to the 7th century. In particular, the Umayyad Caliph Muawiyah I gathered a collection of books in Damascus that were already referred by the name "Bayt al-Hikma"[3] and contained Greek and Christian books about medicine, alchemy and other disciplines.[4] Remarkably, the Umayyads also appropriated paper-making techniques from the Chinese and joined many ancient intellectual centers under their rule; these were fundamental elements that contributed directly to the flourishing of scholarship in the Arab world.[4] Large libraries were constructed, and scholars persecuted by the Byzantine Empire were welcomed.[5] Works were also translated at the Academy of Gundishapur, during the Muslim conquest of Persia.

伊斯兰教之所以求知的传统是因为穆罕默德说过:

求知,哪怕远在中国(学问虽远在中国,亦当求之)。
 
http://education-portal.com/academy...t-knowledge-and-its-impact-on-the-church.html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means of preserving and spreading knowledge was the development of paper and books. Text was originally kept on stone tablets, but eventually parchment was developed. Parchment was made from stretched animal skin. Early books made from this material were expensive. In the eighth century, Asians developed a cheaper writing material: paper. Creating paper became popular and spread through Africa and Europe. Books became more accessible and more abundant.
 
看了半天拜占廷,意大利,西班牙,阿拉伯,主要是为了求证查尔曼大帝当年搞教育革新的缘起。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arolingian_Renaissance

随着疆土扩大,查尔曼帝国面临一些问题,一个是语言不统一,一个是有文化的人太少,统治都成问题,恢复罗马帝国当年的光彩就更甭说了。
查尔曼本人是个文盲,他求助于各个疆域来的精英。其中就包括意大利和西班牙的能人。

意大利因为地处东罗马帝国,所以应该没有受到蛮族侵扰,古典文化是有保存的,然后在查士丁尼统治时期,古典文化又得到过复兴。
西班牙因为长期受阿拉伯统治,受益于阿拉伯的文化发展。而且阿拉伯不排斥别的宗教,当时基督教徒也可以在阿拉伯学习。

查尔曼受到这种多文化的影响,又有现实压力,发起教育改革是必然的。

其中我喜欢的细节是,当时造纸术对知识的传播起到的不可否认的作用。难怪老外把中国的四大发明捧得那么高,原来历史地位在那里摆着。小朋友科普书中,总是会提到古中国的令人啧啧称赞的发明。中国人虽然自然科学根基完全没有,但是实用科技在古代的地位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但是中国人不open,当年造纸术是密不外传的,阿拉伯人是从中国战俘那里掏出来的。中国人如果不是这么不open,后来也不会被人欺负得那么惨。
 
查尔曼大帝的文艺复兴的受益人基本上是神职人员。教育权和受教育权集中在基督教神职人员,难怪后来很多文艺复兴的骨干都来自神职人员。

Sir Kenneth Clark was of the view that by means of the Carolingian Renaissance, Western civilization survived by the skin of its teeth.[3] The use of the term renaissance to describe this period is contested[4] due to the majority of changes brought about by this period being confined almost entirely to the clergy, and due to the period lacking the wide-ranging social movements of the later Italian Renaissance.
 
能否告诉我你的信仰转折点?一定是有什么人生契机在里面。很私人的问题,象东方西红柿那样不回答我也能理解。

东方莫明其妙被封了。已经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了。

我的信仰转折期很长。转折点在香港。那时我的老板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因为他的缘故,我不得不放下信教的都是没文化的losers的成见,因为人家明显地比俺更聪明也更成功。加上隔壁实验室的教授也是一位"更虔诚"的基督徒 (当然,是根据他本人的一帮大陆学生的评价)俺不得不心服口服。

那时候师母积极向我们一帮子大陆来客传教。老板则常常敦促我们去教会敬拜。所以我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应付。当然,我去教会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敬拜而是为了能心安理地不去实验室。那时候的我,觉得不睡觉的时候就应该做实验,效率高不高另论。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位著名布道家从美国来香港布道。老板要我们去,我也就和几位同事去了。布道用英语,翻译成广东话或者潮洲话。反正三种语言我都不懂,只觉得球场几万人聚在一起,那阵势的确震撼。

奇妙的是,在布道的末尾牧师呼召的时候,什么都没听懂的我心中忽然有一种感动,很自然的随着人流走向了讲台下面。那时我那因公护照,准备回国的。信教在那时可是一点儿也不流行。


下去后,有一位年轻的姊妹拿了张表格让我填。在写完姓名地址电话之后,她说要问我三个问题,请我回答。结果这几个问题一问,可把我问垮了。我不信神、不信天堂、不信基督啊!

我的回答显然也把那位姊妹给惊到了。她布置所措。

其实我也一样。好在人多。短暂的尴尬之后,我溜了。

十几年之后回头看,那场布道会就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了。在这之后,我常常问一个我以前会觉得可笑的问题。真的有神吗?然后,问题变成了:基督教所信的神就是这位独一真神吗?再往后,问题变成神与我有什么关系(或者,我是基督徒吗)?再往后是:受洗是只是个仪式呢,还是必须的?

这些问题我问了自己差不多9年,直到受洗之后。

我有一段时间其实还常常问自己另外一个问题,即,我在香港的那一刻完成了生命的转变吗?

这个我不懂,我看到的是到了新教,不管是路德还是加尔文,都是变本加厉的迫害异教徒。

这两位还有改教时候的许多重要神学家的确都劣迹斑班,就象罗马教廷和教皇们一样,也和我们这些21世纪的基督徒们一样。其实现实中和历史上的犹太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圣经说"没有一个义人",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它是人类景况的一个真实描述。
 
东方莫明其妙被封了。已经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了。

我的信仰转折期很长。转折点在香港。那时我的老板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因为他的缘故,我不得不放下信教的都是没文化的losers的成见,因为人家明显地比俺更聪明也更成功。加上隔壁实验室的教授也是一位"更虔诚"的基督徒 (当然,是根据他本人的一帮大陆学生的评价)俺不得不心服口服。

那时候师母积极向我们一帮子大陆来客传教。老板则常常敦促我们去教会敬拜。所以我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应付。当然,我去教会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敬拜而是为了能心安理地不去实验室。那时候的我,觉得不睡觉的时候就应该做实验,效率高不高另论。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位著名布道家从美国来香港布道。老板要我们去,我也就和几位同事去了。布道用英语,翻译成广东话或者潮洲话。反正三种语言我都不懂,只觉得球场几万人聚在一起,那阵势的确震撼。

奇妙的是,在布道的末尾牧师呼召的时候,什么都没听懂的我心中忽然有一种感动,很自然的随着人流走向了讲台下面。那时我那因公护照,准备回国的。信教在那时可是一点儿也不流行。


下去后,有一位年轻的姊妹拿了张表格让我填。在写完姓名地址电话之后,她说要问我三个问题,请我回答。结果这几个问题一问,可把我问垮了。我不信神、不信天堂、不信基督啊!

我的回答显然也把那位姊妹给惊到了。她布置所措。

其实我也一样。好在人多。短暂的尴尬之后,我溜了。

十几年之后回头看,那场布道会就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了。在这之后,我常常问一个我以前会觉得可笑的问题。真的有神吗?然后,问题变成了:基督教所信的神就是这位独一真神吗?再往后,问题变成神与我有什么关系(或者,我是基督徒吗)?再往后是:受洗是只是个仪式呢,还是必须的?

这些问题我问了自己差不多9年,直到受洗之后。

我有一段时间其实还常常问自己另外一个问题,即,我在香港的那一刻完成了生命的转变吗?



这两位还有改教时候的许多重要神学家的确都劣迹斑班,就象罗马教廷和教皇们一样,也和我们这些21世纪的基督徒们一样。其实现实中和历史上的犹太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圣经说"没有一个义人",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它是人类景况的一个真实描述。

谢谢牧师。:)最近很忙,等静下心来回你。
 
西罗马当年被蛮族入侵,基督教教堂却幸免于难。没有看到任何基督教跟蛮族在西罗马陨落后有宗教斗争。

不由好奇,查了一下,当年攻破罗马,标志中世纪正式开始的著名战役的将军,是个基督徒:

http://americanenglishdoctor.com/wordpress/alaric-the-visigoth-was-a-christian

再看看意大利:

https://zh.wikipedia.org/wiki/中世纪的意大利#.E8.AF.BA.E6.9B.BC.E9.9B.87.E4.BD.A3.E5.85.B5

在承受了长时间国内腐朽的政治、经济问题侵蚀,以及民族大迁徙所带来的频繁的外蛮入侵洗劫之后,内忧外患已久的西罗马帝国最终崩溃。[1]西元476年,最后一位皇帝罗慕路斯·奥古斯都被日耳曼人奥多亚塞所推翻。宣称效忠东罗马帝国皇帝芝诺的奥多亚塞还从汪达尔人手中夺得西西里岛,并与入侵亚平宁半岛的其他日耳曼部落作战,把曾经作为罗马共和国和罗马帝国统治核心的意大利掌握在自己手中。

奥多亚塞是基督徒。

奥多亚塞的统治只持续了17年。东哥特人领袖狄奧多里克受拜占庭的命令于488年入侵了意大利。493年,狄奧多里克在宴会上诱杀了奥多亚塞,成为意大利新的统治者。虽然理论上狄奧多里克只是君士坦丁堡管辖下的一个副王,但他所建立的这个定都拉文纳的东哥特王国,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能与其宗主分庭抗礼的强大势力。[3]狄奧多里克大帝虽然是个文盲,但他在拜占庭宫廷中长大的经历使其成为一个开明的领导。在他的统治下,信仰阿里乌教派的东哥特人和天主教教徒们和睦相处,长期遭受战乱的亚平宁半岛恢复了一定的繁荣。

狄奧多里克也是基督徒。

基督徒在把罗马的古希腊文明的毁坏推到蛮族身上的时候,非常convenient的忘记了他们其中很多也是基督徒兄弟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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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是,在布道的末尾牧师呼召的时候,什么都没听懂的我心中忽然有一种感动,很自然的随着人流走向了讲台下面。那时我那因公护照,准备回国的。信教在那时可是一点儿也不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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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很多传销的讲座、气功师带功报告都会产生你这样的经历。
 
一个伽利略为什么被裁决不许他为哥白尼辩护后,又继续公开地进行他的研究并发表《对话》的细节:

乌尔班八世百度简介
http://baike.baidu.com/view/1384726.htm

乌尔班八世在任红衣主教时就与伽利略建立的友好关系,但他仇视伽利略宣扬哥白尼的学说,不许他为哥白尼辩护。伽利略从1615年起就受到罗马宗教裁判所的迫害。1632年,伽利略写出了《关于两个世界体系的对话》,系统论证了哥白尼体系的正确性,宣告了克罗狄斯·托勒密大地中心论的破产。教廷借口《对话》一书是罪名将年近70的伽利略押解罗马宗教法庭,经过四次“审问及考验”,迫使他在1633年6月21日发表声明,宣布托勒密学说正确无疑,对自己的错误进行了悔过。次日在罗马米涅尔瓦修道院将他判处终生监禁,并禁止阅读和出版他的著作。直到1835年教廷才把伽利略等人的著作从禁书目录中剔除[2]。

科学真理和宗教真理 海森堡
http://www.godoor.net/text/science/zbqy14.htm

在1616年对伽利略的审判,当时的争执是哥白尼学说,几星期之前我们刚庆祝了哥白尼诞辰500周年。我必须更深入地谈一谈这个开端。伽利略主张哥白尼学说,按照这个学说——与当时占统治地位的托勒密的世界观相对立——太阳停留在行星系的中心,地球绕太阳运转,24小时转一圈。伽利略的学生卡斯泰利提出了这样一个论点:神学家对圣经的解释必须与已证实的科学事实相一致。这样一种说法可以被认为是对圣经的一种攻击,多明尼加的神父卡奇尼和洛林尼把问题提交宗教法庭。在1616年2月23目的审判中,哥白尼的两个论点被宣判为在哲学上是荒谬和异端的,这两个论点就是:第一,“太阳是世界的中心,因此是不动的”;第二,“地球不是世界的中心,不是不动的,而是天天在转动着。”经过教皇保罗五世的批准,贝拉尔明主教受命去规劝伽利略放弃哥白尼学说。如果他拒绝放弃,主教就要下令不许讲授这样一种学说,不许为它辩护,也不许讨论它。伽利略相当忠诚地服从了这个命令,但是在教皇乌尔班八世即位以后,他认为他可以继续公开地进行他的研究了。在1632年出版了著名的论战性的《对话》之后,引起了第二次审判,在这次审判中伽利略必须宣誓放弃一切形式的哥白尼学说。今天我们对审判的细节并不感兴趣,对双方的缺点也没有兴趣。但是我们能够也必须探索冲突的更深一层的缘由。

伽利略和乌尔班八世在任红衣主教时就有私交,乌尔班八世上任,改朝换代了,新主教又是他的好友,伽利略认为他可以继续公开地进行他的研究了。

http://betablog.udn.com/TomasTso/7301125

1616年3月5日,保祿五世發佈禁書目錄(the Congregation of the Index),已經印刷發行七十三年的哥白尼天體運行論列名其中。

1623年8月6日,伽利略長期朋友,來自巴貝里尼家族(Barberini) 當選為教宗烏爾班八世(Pope Urban VIII)---1644年7月29日去世,他在位二十二年,正是在最無理性、殘暴的三十年戰爭(the Thirty Years' War,1618–1648)期間。 1632年,關於托勒密和哥白尼兩大世界體系的對話(The Dialogue Concerning the Two Chief World Systems) 能夠通過審查、出版,”或許”和烏爾班八世有關。 為了便於大眾閱讀,伽利略採用三個人對話的形式,駁斥亞里士多德關於天體的組成與性質完全不同於地球的結論,並以眾人認知的潮汐”證明”地球的自轉,”地球不是靜止的” (I.E. 雖然這個說法是錯誤的,但是對”普羅大眾”有說服力!!)這本書造成轟動讓更多的人”知道”日心說的假設-演繹模型(hypothetico-deductive model)。 烏爾班八世認為伽利略有意諷刺,將他化身為書中的人物"Simplicio"---擁抱亞里斯多德學說的學者---"Simplicio"在義大利文中的意涵是傻瓜(simpleton),下令禁止出售,提交特別委員會重新審查,並拘提伽利略。

伽利略写本理论书就罢了,非要拿教宗开涮,伽利略的性格可见一斑。

在小朋友科普书里,提到历史学家对当时伽利略受到审讯的看法。有些科学家认为伽利略内脏肌肉受损是因为在审讯的时候被拉撑的刑具搞的。有些科学家认为当时只是向伽利略出示了各种酷刑刑具,只是威慑,没有真正动刑。不管是那种,都是很不友好的了。
 
一直有后来伽利略为什么还能继续出版书的疑问,这里得到解答。顺便也侧面证实了我的猜测,欧洲小国诸多,宗教制裁程度不同,学者可以在其中钻空子。

http://betablog.udn.com/TomasTso/7301125

1633年,69歲被軟禁到1642年,78歲去世,這段時間他整理年輕時各種研究心得,以對話的形式集結為兩門新科學 (Two New Sciences),敘述對力學原理的思考、引領對材料強度(strength of materials)和動力學(kinematics)新學科的研究方向,這本書所揭露的創新思考應該是伽利略最偉大的成就。 1637年他把手稿交由友人帶往沒有宗教裁判所運作的聯省共和國(Dutch Republic)的萊頓(Leiden)交由埃爾澤弗(Elzevirs)書商在1638年7月出版,這時伽利略已失去了視覺。

顺便提及,哥白尼跟基督教渊源也颇深,他出生在富裕家庭,自幼丧父,由叔叔抚养。他的叔叔是个主教。他的叔叔为了方便他搞天文研究,甚至建了一座塔。

这个也是在小朋友科普书里看到的。
 
以前一直以为Sunday是因为上帝到第七天决定休息,所以西方决定这天也休息。仔细一看不对。

http://en.wikipedia.org/wiki/Sol_Invictus

Constantine
Coin of Emperor Constantine I depicting Sol Invictus with the legend SOLI INVICTO COMITI, circa 315.
Identical reverse as above but with Emperor Licinius on head

Emperors portrayed Sol Invictus on their official coinage, with a wide range of legends, only a few of which incorporated the epithet invictus, such as the legend SOLI INVICTO COMITI, claiming the Unconquered Sun as a companion to the Emperor, used with particular frequency by Constantine.[23] Statuettes of Sol Invictus, carried by the standard-bearers, appear in three places in reliefs on the Arch of Constantine. Constantine's official coinage continues to bear images of Sol until 325/6. A solidus of Constantine as well as a gold medallion from his reign depict the Emperor's bust in profile twinned ("jugate") with Sol Invictus, with the legend INVICTUS CONSTANTINUS[24]

Constantine decreed (March 7, 321) dies Solis—day of the sun, "Sunday"—as the Roman day of rest [CJ3.12.2]:

On the venerable day of the Sun let the magistrates and people residing in cities rest, and let all workshops be closed. In the country however persons engaged in agriculture may freely and lawfully continue their pursuits because it often happens that another day is not suitable for grain-sowing or vine planting; lest by neglecting the proper moment for such operations the bounty of heaven should be lost.[25]

Constantine's triumphal arch was carefully positioned to align with the colossal statue of Sol by the Colosseum, so that Sol formed the dominant backdrop when seen from the direction of the main approach towards the arch.[26]

Constantine统治是在306–337期间。直到325/326 他的coin上还在用太阳神。难怪有人争议他的信仰。

在321年,他决定把Sunday定为休息日,作为可敬的太阳的日子。

后来原始意义被上帝给替代了。
 
东方莫明其妙被封了。已经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了。

很遗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回答我问题的基督徒。

中国人真的是非常不了解基督教的,包括我。我以前在中国的时候,很喜欢基督教的大教堂,也对那个神秘的慈眉善目的上帝充满了好感和好奇。中国女孩儿有多少憧憬穿白沙,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不行就在教堂外排婚纱照。我个人从来没有接触到过反基督的宣传,我认为绝大多数人跟我一样,就是基督盲。

我的信仰转折期很长。转折点在香港。那时我的老板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因为他的缘故,我不得不放下信教的都是没文化的losers的成见,因为人家明显地比俺更聪明也更成功。加上隔壁实验室的教授也是一位"更虔诚"的基督徒 (当然,是根据他本人的一帮大陆学生的评价),俺不得不心服口服。

我发现最开始接触的基督徒的品质基本就决定了一个人对这个宗教的总体看法,你最开始接触到的是你佩服的人,你也很容易变成慕道徒,这个是人之常情。

我最开始接触的基督徒是偏门的摩门,虽然我很喜欢传教的小姐妹,但是摩门教的大当家取了上百个(?)老婆,然后摩门教为了迎合世俗要求,改称一夫一妻制。一个宗教很基本的东西也能改,这个是我摒弃摩门的最基本的原因。后来接触到的洋人基督徒,不是张狂的对异教徒倒竖拇指(当时只是惊讶,现在才知道基督徒的go to hell是多么恐怖的诅咒),就是对异教徒星期天不去教堂的鄙视。后来又零星听到过基督徒很push,说不愿意信的人是撒旦缠身,或者没有灵魂,但是因为跟自己也没啥关系,没有多想。

那时候师母积极向我们一帮子大陆来客传教。老板则常常敦促我们去教会敬拜。所以我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应付。当然,我去教会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敬拜而是为了能心安理地不去实验室。那时候的我,觉得不睡觉的时候就应该做实验,效率高不高另论。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位著名布道家从美国来香港布道。老板要我们去,我也就和几位同事去了。布道用英语,翻译成广东话或者潮洲话。反正三种语言我都不懂,只觉得球场几万人聚在一起,那阵势的确震撼。

奇妙的是,在布道的末尾牧师呼召的时候,什么都没听懂的我心中忽然有一种感动,很自然的随着人流走向了讲台下面。那时我那因公护照,准备回国的。信教在那时可是一点儿也不流行。

摩门的小姐妹给我讲圣经的时候,给我读过很好的圣经语句,我也有醍醐灌顶的感觉。摩门的小姐妹让我认真体会那种感觉,最后对我说,那是圣灵。当时我自己非常清楚,这是他们对我做的心理暗示在起作用,然后非要扣上圣灵的帽子,不由叹气。我发现没有一个人能证明别人的体验跟自己是否真的一致,也无法证明别人是否真的有圣灵带领。同理别人也无法证明我是否有圣灵带领,我又从来没有被圣灵带领过,我其实无法证明我的感动是否来自圣灵。

后来听我的BFF说过有人听到有人能听到上帝的声音,好奇过。然后在网上随便看了看,发现老外基督徒并不提倡practice幻听。有的基督教心理医生说了,美国在70年代有个宗教,曾让参加其聚会的上千教众都幻听,就是说只要有足够的心里暗示,是能practice出幻听来的。有心理医生说了,幻听并不能证明上帝的存在。看完以后,我对幻听也不好奇了。
前两天看一心无住的帖子,才知道有基督徒因为幻听杀人,原来确实是出了问题的,难怪老外会不提倡practice幻听。这个问题被牧师简单的说成撒旦,如果当事人能那么清楚的区分什么时候的幻听是出自上帝,什么时候是出自撒旦,也就不会有这些悲剧发生了。
没有问题的时候说这是基督徒对上帝的体验,出了问题就说人是幻听患者,这个实在是有些过分。

下去后,有一位年轻的姊妹拿了张表格让我填。在写完姓名地址电话之后,她说要问我三个问题,请我回答。结果这几个问题一问,可把我问垮了。我不信神、不信天堂、不信基督啊!

我的回答显然也把那位姊妹给惊到了。她布置所措。

其实我也一样。好在人多。短暂的尴尬之后,我溜了。
在你会为自己不信神觉得难堪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最终会信。

十几年之后回头看,那场布道会就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了。在这之后,我常常问一个我以前会觉得可笑的问题。真的有神吗?然后,问题变成了:基督教所信的神就是这位独一真神吗?再往后,问题变成神与我有什么关系(或者,我是基督徒吗)?再往后是:受洗是只是个仪式呢,还是必须的?
我接触的人有限,但是我发现有一点,有人天生不是无神的,中国人被政府洗脑洗成无神,一旦接触到宗教,很容易就会恢复本性。我自己就是天生的有神论者。我发现我家的小朋友也一样。从无神到有神并不难。

但是从有神到基督徒却不一定容易。女人不说,因为女人是感性思维,男的通过理性思考能信基督,我觉得基本没有可能。你是否也是有什么特殊的见证在里面?

这两位还有改教时候的许多重要神学家的确都劣迹斑班,就象罗马教廷和教皇们一样,也和我们这些21世纪的基督徒们一样。其实现实中和历史上的犹太人也好不到那里去。

圣经说"没有一个义人",这话不是随便说说的。它是人类景况的一个真实描述。
这个我不赞同,从我个人体验,基督徒对异教徒的鄙视不是个别现象。从最近我看的历史可以看到,对异教徒的迫害,从基督教扶正开始,就没有断过,一个宗教里的群体总是重复同样的错误,这个宗教本身就没有问题?

然后我发现确实是基督教本身决定的。基督教的mortal sin里,heresy就是其中一条。而且,其他的sin,耶稣的死都能洗脱,就是这个heresy,耶稣不仅不管,而且定然是要下地狱的。
http://en.wikipedia.org/wiki/Mortal_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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