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K 他乡客 VIP 注册 2005-08-24 消息 4,244 荣誉分数 1,530 声望点数 373 2013-02-26 #31 断了的刀 说: 可不可以给点儿建议?:blowzy: 点击展开... 如果你是真心想听意见,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错了只当我没说。 我很想读你的小说,但是一看那么长长的一段,长长的句子就发躇了。说实话,我根本没法读下去。建议你把格式改一改。把段落缩短。把对话单独成行。你可以参考小雨的小说《红尘有你》。说句玩笑话,你的小说这样贴出来,如同把精美的饭后甜点放在粗制的麻袋里端上来。没尝就倒胃口了。我说话直来直去。得罪了。:blowzy:
断了的刀 说: 可不可以给点儿建议?:blowzy: 点击展开... 如果你是真心想听意见,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错了只当我没说。 我很想读你的小说,但是一看那么长长的一段,长长的句子就发躇了。说实话,我根本没法读下去。建议你把格式改一改。把段落缩短。把对话单独成行。你可以参考小雨的小说《红尘有你》。说句玩笑话,你的小说这样贴出来,如同把精美的饭后甜点放在粗制的麻袋里端上来。没尝就倒胃口了。我说话直来直去。得罪了。:blowzy: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32 TXK 说: 如果你是真心想听意见,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错了只当我没说。 我很想读你的小说,但是一看那么长长的一段,长长的句子就发躇了。说实话,我根本没法读下去。建议你把格式改一改。把段落缩短。把对话单独成行。你可以参考小雨的小说《红尘有你》。说句玩笑话,你的小说这样贴出来,如同把精美的饭后甜点放在粗制的麻袋里端上来。没尝就倒胃口了。我说话直来直去。得罪了。:blowzy: 点击展开... 说的好,我这就去改
TXK 说: 如果你是真心想听意见,我就说说自己的看法。错了只当我没说。 我很想读你的小说,但是一看那么长长的一段,长长的句子就发躇了。说实话,我根本没法读下去。建议你把格式改一改。把段落缩短。把对话单独成行。你可以参考小雨的小说《红尘有你》。说句玩笑话,你的小说这样贴出来,如同把精美的饭后甜点放在粗制的麻袋里端上来。没尝就倒胃口了。我说话直来直去。得罪了。:blowzy: 点击展开... 说的好,我这就去改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33 臭农民 说: 所以我写的东西被那几个傻了八几的卡擦了,正好我就不写了,反正我也没留底 点击展开... 别啊,写出来总比写不出来强啊,就像我,虽然写了很多糟粕,多年后自己拿出来看看,还是蛮有意思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250”
臭农民 说: 所以我写的东西被那几个傻了八几的卡擦了,正好我就不写了,反正我也没留底 点击展开... 别啊,写出来总比写不出来强啊,就像我,虽然写了很多糟粕,多年后自己拿出来看看,还是蛮有意思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250”
IceRiver 冰河 VIP 注册 2012-11-07 消息 405 荣誉分数 95 声望点数 103 2013-02-26 #34 断了的刀 说: 说的好,我这就去改 点击展开... 重新排版后好读了很多,请继续重排。 故事还挺好看的,想象力很丰富。 纠一个小错,5 楼。 一来她已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should be 一来她不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断了的刀 说: 说的好,我这就去改 点击展开... 重新排版后好读了很多,请继续重排。 故事还挺好看的,想象力很丰富。 纠一个小错,5 楼。 一来她已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should be 一来她不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让我拥抱你 开坛元勋 VIP 注册 2010-04-24 消息 33,189 荣誉分数 17,601 声望点数 1,373 2013-02-26 #35 臭农民 说: 所以我写的东西被那几个傻了八几的卡擦了,正好我就不写了,反正我也没留底 点击展开... 貌似很多人很惋惜你那个被咔嚓了的,叫好的人不少,还有人等着你写下集呢。我读了一遍,情节不错,文笔太差,基本可以归入不入流的淫秽小说一类。要是赶七十年代那个手抄本时期,没准儿跟曼娜回忆录有一拼。
臭农民 说: 所以我写的东西被那几个傻了八几的卡擦了,正好我就不写了,反正我也没留底 点击展开... 貌似很多人很惋惜你那个被咔嚓了的,叫好的人不少,还有人等着你写下集呢。我读了一遍,情节不错,文笔太差,基本可以归入不入流的淫秽小说一类。要是赶七十年代那个手抄本时期,没准儿跟曼娜回忆录有一拼。
臭农民 农民 VIP 注册 2012-02-28 消息 37,959 荣誉分数 10,135 声望点数 1,373 2013-02-26 #36 让我拥抱你 说: 貌似很多人很惋惜你那个被咔嚓了的,叫好的人不少,还有人等着你写下集呢。我读了一遍,情节不错,文笔太差,基本可以归入不入流的淫秽小说一类。要是赶七十年代那个手抄本时期,没准儿跟曼娜回忆录有一拼。 点击展开... 那是,本来就是写着玩,我没空也没兴趣,一遍一遍在那里改,就算该成了文笔优美流畅,有毛用啊,还不是自己娱乐,还真当自己作家啊?还真以为自己能写出悲惨世界那样的作品?这道理不难懂吧
让我拥抱你 说: 貌似很多人很惋惜你那个被咔嚓了的,叫好的人不少,还有人等着你写下集呢。我读了一遍,情节不错,文笔太差,基本可以归入不入流的淫秽小说一类。要是赶七十年代那个手抄本时期,没准儿跟曼娜回忆录有一拼。 点击展开... 那是,本来就是写着玩,我没空也没兴趣,一遍一遍在那里改,就算该成了文笔优美流畅,有毛用啊,还不是自己娱乐,还真当自己作家啊?还真以为自己能写出悲惨世界那样的作品?这道理不难懂吧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37 IceRiver 说: 重新排版后好读了很多,请继续重排。 故事还挺好看的,想象力很丰富。 纠一个小错,5 楼。 一来她已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should be 一来她不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点击展开... 果然是星爷,惊人的洞察力
IceRiver 说: 重新排版后好读了很多,请继续重排。 故事还挺好看的,想象力很丰富。 纠一个小错,5 楼。 一来她已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should be 一来她不习惯窥探别人的隐私, 点击展开... 果然是星爷,惊人的洞察力
让我拥抱你 开坛元勋 VIP 注册 2010-04-24 消息 33,189 荣誉分数 17,601 声望点数 1,373 2013-02-26 #38 臭农民 说: 那是,本来就是写着玩,我没空也没兴趣,一遍一遍在那里改,就算该成了文笔优美流畅,有毛用啊,还不是自己娱乐,还真当自己作家啊?还真以为自己能写出悲惨世界那样的作品?这道理不难懂吧 点击展开... 谁能比得了你文武双全呢?两年来看你进步不小,作文水平越来越高,说话也越来越文明了,马甲也换了好几身,也不常自谦某村干部的爱犬了,吾心甚慰。 以后咱村评选五讲四美三热爱标兵,我投你一票。
臭农民 说: 那是,本来就是写着玩,我没空也没兴趣,一遍一遍在那里改,就算该成了文笔优美流畅,有毛用啊,还不是自己娱乐,还真当自己作家啊?还真以为自己能写出悲惨世界那样的作品?这道理不难懂吧 点击展开... 谁能比得了你文武双全呢?两年来看你进步不小,作文水平越来越高,说话也越来越文明了,马甲也换了好几身,也不常自谦某村干部的爱犬了,吾心甚慰。 以后咱村评选五讲四美三热爱标兵,我投你一票。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39 【四】 越发凌乱 通道的整体修造得十分狭窄,仅能容一个人匍匐前进。洞壁上多年积累的灰烬与尘埃呛得巴苏一个劲咳嗽。 她很奇怪李恪是如何穿过这段通道而不发出一丁点响声的,因为除了蛇,任何有四肢的动物都不可能轻松的穿过这里。 又爬了一会,巴苏依然看不到出口,通道还是在向下延伸着。她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自己应该已经向下爬了50米的距离,而垂直高度应该也有4、5米的样子。 巴苏实在想不通在大厅中挖出这样一条地道是为了什么,看样子这么狭窄的空间并非是为人类而设计,或者说不应该是为人类而设计的。 密道中的空气流通很好,不时会有冷风扑面而来。这说明密道的尽头并非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而且应该相当宽阔。 由于这些年的疯狂酗酒,巴苏此刻感觉自己就快要虚脱了,正当她打算趴下来休息一会儿之时,汽灯的光亮照到的已经不再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洞壁,而是突然漆黑一片,看来她已经到达了尽头。 巴苏将半个身子探出洞口,出于谨慎,她并没有急着爬出去,而是用汽灯向下照了照。这一照不要紧,眼前看到的景象不由让巴苏出了一身冷汗。密道的下方,仅有一条窄窄的石梁,石梁的两侧都被无尽的黑暗所淹没。 巴苏不仅暗自庆幸,如果不是刚才自己小心,恐怕就要落入脚下的万丈深渊中了。她又开始担心起李恪来,没有光线的帮助,他是不是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 正在寻思间,先前在大厅中传出的那种冷森森的干笑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那声音居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且越来越近! 来不及多想,巴苏赶紧爬出洞口,踩着那道窄窄的石梁向前跑去。身后的干笑声似乎越追越近,这种莫名的恐惧让巴苏顾不上跌入深渊的危险,开始发狂的奔跑。 突然,前方的石梁到了尽头,狂奔的惯性让巴苏来不及停下,她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这次死定了,巴苏这样告诉自己,她紧闭双眼,做好了长时间高空坠落的准备。然而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巴苏感觉身体重重的撞在坚硬的地面上,随即汽灯也撒了手,不知滚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周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次跌落着实不轻,过了好一会儿巴苏才吸上一口气。她仰面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长时间的爬行以及刚才的惊吓让巴苏彻底虚脱了。 头顶的黑暗之中,渐渐显露出了猎户座那特有的大四边形。起初巴苏还以为是自己摔花了眼,然而她马上发现这不是什么幻觉。因为出现星图的位置,只是在正上方的一个圆形空间内。 不过旋即,那些星星就好像害怕似的,又被一大块黑暗所笼罩起来。巴苏一骨碌翻身坐起,她摸出手电向上照射。 巴苏手中的这种手电,是一种军用特质的LED强光探照棒。这种照明设备是由多支发光二极管组合而成,色温很高,灯的后端有一个聚光罩,可以使光线延伸到100米之外。 借着探照棒的强光,巴苏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之中,岩洞正上方的穹顶上有一个不大的圆形开口,可以看到头上的天空。因为是多云的天气,所以刚才的星光才会一闪而过。 巴苏又向自己的周围以及脚下照了照。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方形的石台上,石台的中央雕刻着一个巨大的太阳符号,就和自己在照片上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太阳外圈的八个三角形的顶端,都各指向一根伸出的石梁。这些石梁离石台的距离大概有3、4米,难怪刚才会把巴苏摔得够呛。 这应该是某种祭祀的场所,上方的圆洞应该是为了可以让阳光投射到石台而特意开凿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巴苏实在无法相信在“圣-马林斯派克”的地下居然还隐藏着如此诡异的所在。石台上的太阳标志,一定就是“太阳使徒会”的符号了。 这样看来,自己的外公一定也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员。巴苏一边整理思绪,一边用手电随意的照射着周围。 突然,手电光一晃之间似乎照到了个人影。巴苏赶忙将手电重新照向那个方向,发现在石台上居然还修砌着一个不大的好像是玛雅金字塔一样的祭坛,祭坛上背对巴苏站着一个人。他身上披挂的战甲在手电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金光,手中握着一柄长矛更是璀璨夺目。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巴苏本已放松的神经突然又紧绷起来,她摸出了口袋中的手枪,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方这样对峙了一会儿,那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巴苏的存在。于是巴苏小心翼翼的走上祭坛台阶,她的手电光一直不敢离开那个人。 在巴苏的潜意识中,这个背对着自己的金甲武士跟庄园内游荡的鬼魂极为相似。不久前在学校出现的那个印第安木乃伊,或许那只是多年前记忆的残象。 然而面前的这个不同,他是如此的真实。借着手电光,巴苏甚至可以看见黄金甲片上雕刻的精美花纹与镶嵌的宝石。和木乃伊唯一不同的,是金甲外露出的皮肤并非是干枯的深褐色,而是一种死灰色,被光线一照,显得分外诡异。 随着一步一步的接近,巴苏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压抑着自己的心头。当她转到金甲武士的侧面时,已经做好了看到一张面目狰狞人脸的准备。 不过这一次,她的判断又出现了偏差,手电光只照到了一支黄金面具。那面具上雕刻的面容表情安详、双眼微睁、鼻梁突出、嘴唇紧闭,给人一种平和的感觉。 这种风格的面部雕刻,巴苏曾经在很多亚洲佛教寺庙中都看到过。同清净禅林中的安详佛像比起来,面前的这张面孔与周围的环境以及武士身上的金色铠甲显得极不协调。 这就好比在一张天使的面容下生出可怕的恶魔躯体,只不过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如此强烈的反差,而是更多了几分诡秘。 看到金甲武士并没有动作,巴苏大着胆子来到祭坛的上面,原来在那武士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张不大的供桌,上面零零散散的堆了些东西。巴苏将手枪放在供桌的一角,然后用手电照了照供桌上的物品。 桌子上摆放的大多是些器皿,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网。这些器皿放置的位置并不规则,有些甚至还倒在一边。拨开厚厚的灰网,巴苏一眼便看到在凌乱的器皿中间放着一架船模,她将船模拿在手中,并用手电照了照。 一行清晰的字迹立刻出现在巴苏的眼前,“少女之春”,这行字让巴苏着实吃惊不小,她几乎要将那模型摔落在地上。 这一刻她的大脑飞快的转了几十个圈子,从目前自己所了解的信息分析,这个祭台极有可能是“光明使徒会”修造的。自己的外公曾经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员,这样看来,一定是外公将模型放在这里。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巴苏仔细的端详着船模,试图找出些线索来。正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声。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几乎让巴苏背过气去,她赶忙转身查看,发现原先站在身后的金甲武士已经倒在祭坛之下,武士的身体摔成两段。 从断开的切面可以看出,这原来是一尊石头雕像,而且里面居然是中空的。金甲和石头的碎片散了一地,就连那副黄金面具也脱落下来。巴苏照了照雕像的头,希望能看到其本来面目,可惜由于石台太过坚硬,加之雕像本身的材料可能过于脆弱,武士的头部已经摔得粉碎,丝毫分辨不出什么了。
【四】 越发凌乱 通道的整体修造得十分狭窄,仅能容一个人匍匐前进。洞壁上多年积累的灰烬与尘埃呛得巴苏一个劲咳嗽。 她很奇怪李恪是如何穿过这段通道而不发出一丁点响声的,因为除了蛇,任何有四肢的动物都不可能轻松的穿过这里。 又爬了一会,巴苏依然看不到出口,通道还是在向下延伸着。她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自己应该已经向下爬了50米的距离,而垂直高度应该也有4、5米的样子。 巴苏实在想不通在大厅中挖出这样一条地道是为了什么,看样子这么狭窄的空间并非是为人类而设计,或者说不应该是为人类而设计的。 密道中的空气流通很好,不时会有冷风扑面而来。这说明密道的尽头并非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而且应该相当宽阔。 由于这些年的疯狂酗酒,巴苏此刻感觉自己就快要虚脱了,正当她打算趴下来休息一会儿之时,汽灯的光亮照到的已经不再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洞壁,而是突然漆黑一片,看来她已经到达了尽头。 巴苏将半个身子探出洞口,出于谨慎,她并没有急着爬出去,而是用汽灯向下照了照。这一照不要紧,眼前看到的景象不由让巴苏出了一身冷汗。密道的下方,仅有一条窄窄的石梁,石梁的两侧都被无尽的黑暗所淹没。 巴苏不仅暗自庆幸,如果不是刚才自己小心,恐怕就要落入脚下的万丈深渊中了。她又开始担心起李恪来,没有光线的帮助,他是不是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 正在寻思间,先前在大厅中传出的那种冷森森的干笑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那声音居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且越来越近! 来不及多想,巴苏赶紧爬出洞口,踩着那道窄窄的石梁向前跑去。身后的干笑声似乎越追越近,这种莫名的恐惧让巴苏顾不上跌入深渊的危险,开始发狂的奔跑。 突然,前方的石梁到了尽头,狂奔的惯性让巴苏来不及停下,她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这次死定了,巴苏这样告诉自己,她紧闭双眼,做好了长时间高空坠落的准备。然而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巴苏感觉身体重重的撞在坚硬的地面上,随即汽灯也撒了手,不知滚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周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次跌落着实不轻,过了好一会儿巴苏才吸上一口气。她仰面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长时间的爬行以及刚才的惊吓让巴苏彻底虚脱了。 头顶的黑暗之中,渐渐显露出了猎户座那特有的大四边形。起初巴苏还以为是自己摔花了眼,然而她马上发现这不是什么幻觉。因为出现星图的位置,只是在正上方的一个圆形空间内。 不过旋即,那些星星就好像害怕似的,又被一大块黑暗所笼罩起来。巴苏一骨碌翻身坐起,她摸出手电向上照射。 巴苏手中的这种手电,是一种军用特质的LED强光探照棒。这种照明设备是由多支发光二极管组合而成,色温很高,灯的后端有一个聚光罩,可以使光线延伸到100米之外。 借着探照棒的强光,巴苏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之中,岩洞正上方的穹顶上有一个不大的圆形开口,可以看到头上的天空。因为是多云的天气,所以刚才的星光才会一闪而过。 巴苏又向自己的周围以及脚下照了照。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方形的石台上,石台的中央雕刻着一个巨大的太阳符号,就和自己在照片上找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太阳外圈的八个三角形的顶端,都各指向一根伸出的石梁。这些石梁离石台的距离大概有3、4米,难怪刚才会把巴苏摔得够呛。 这应该是某种祭祀的场所,上方的圆洞应该是为了可以让阳光投射到石台而特意开凿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巴苏实在无法相信在“圣-马林斯派克”的地下居然还隐藏着如此诡异的所在。石台上的太阳标志,一定就是“太阳使徒会”的符号了。 这样看来,自己的外公一定也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员。巴苏一边整理思绪,一边用手电随意的照射着周围。 突然,手电光一晃之间似乎照到了个人影。巴苏赶忙将手电重新照向那个方向,发现在石台上居然还修砌着一个不大的好像是玛雅金字塔一样的祭坛,祭坛上背对巴苏站着一个人。他身上披挂的战甲在手电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金光,手中握着一柄长矛更是璀璨夺目。 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巴苏本已放松的神经突然又紧绷起来,她摸出了口袋中的手枪,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方这样对峙了一会儿,那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巴苏的存在。于是巴苏小心翼翼的走上祭坛台阶,她的手电光一直不敢离开那个人。 在巴苏的潜意识中,这个背对着自己的金甲武士跟庄园内游荡的鬼魂极为相似。不久前在学校出现的那个印第安木乃伊,或许那只是多年前记忆的残象。 然而面前的这个不同,他是如此的真实。借着手电光,巴苏甚至可以看见黄金甲片上雕刻的精美花纹与镶嵌的宝石。和木乃伊唯一不同的,是金甲外露出的皮肤并非是干枯的深褐色,而是一种死灰色,被光线一照,显得分外诡异。 随着一步一步的接近,巴苏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压抑着自己的心头。当她转到金甲武士的侧面时,已经做好了看到一张面目狰狞人脸的准备。 不过这一次,她的判断又出现了偏差,手电光只照到了一支黄金面具。那面具上雕刻的面容表情安详、双眼微睁、鼻梁突出、嘴唇紧闭,给人一种平和的感觉。 这种风格的面部雕刻,巴苏曾经在很多亚洲佛教寺庙中都看到过。同清净禅林中的安详佛像比起来,面前的这张面孔与周围的环境以及武士身上的金色铠甲显得极不协调。 这就好比在一张天使的面容下生出可怕的恶魔躯体,只不过眼前的景象并没有如此强烈的反差,而是更多了几分诡秘。 看到金甲武士并没有动作,巴苏大着胆子来到祭坛的上面,原来在那武士的面前还摆放着一张不大的供桌,上面零零散散的堆了些东西。巴苏将手枪放在供桌的一角,然后用手电照了照供桌上的物品。 桌子上摆放的大多是些器皿,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网。这些器皿放置的位置并不规则,有些甚至还倒在一边。拨开厚厚的灰网,巴苏一眼便看到在凌乱的器皿中间放着一架船模,她将船模拿在手中,并用手电照了照。 一行清晰的字迹立刻出现在巴苏的眼前,“少女之春”,这行字让巴苏着实吃惊不小,她几乎要将那模型摔落在地上。 这一刻她的大脑飞快的转了几十个圈子,从目前自己所了解的信息分析,这个祭台极有可能是“光明使徒会”修造的。自己的外公曾经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员,这样看来,一定是外公将模型放在这里。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巴苏仔细的端详着船模,试图找出些线索来。正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声。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几乎让巴苏背过气去,她赶忙转身查看,发现原先站在身后的金甲武士已经倒在祭坛之下,武士的身体摔成两段。 从断开的切面可以看出,这原来是一尊石头雕像,而且里面居然是中空的。金甲和石头的碎片散了一地,就连那副黄金面具也脱落下来。巴苏照了照雕像的头,希望能看到其本来面目,可惜由于石台太过坚硬,加之雕像本身的材料可能过于脆弱,武士的头部已经摔得粉碎,丝毫分辨不出什么了。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40 【四】 越发凌乱 巴苏叹了口气,想要再次研究一下那支船模。可就在这时,之前在密道口听到的那种咯咯的干笑声再一次响起。而且这一次,似乎不止一个人在笑,整个山洞中都充斥着这种足以令人发狂的笑声。 巴苏紧靠着供桌,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桌角上的手枪,可是这一摸居然什么都没有抓到! 怎么可能? 巴苏紧忙回头照了照原先放枪的位置,发现那里已经变得空空如也,不过还可以看到手枪在灰尘上压出的印迹。巴苏本来是一个无神论者,不过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已经让她对自己的信仰有所动摇了。 这下,她已经彻底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她甚至做好了看到幽灵出现的准备。那些干笑声仍然不绝于耳,从四面八方的岩壁上传来。巴苏近乎疯狂的用手电在四处乱照,可是除了被手电光晃得惨白的岩壁,没有任何的发现。 突然,地上石像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巴苏赶忙照了过去。这一照,她立刻发现石像的身上居然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这是一只长得很像狸的小动物,它全身的皮毛成褐色,双眼周围有两个黑色的圆圈,大尾巴上的毛色深浅交错。这个小动物也正盯着巴苏,并从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干笑声。 看到这里,巴苏紧绷的神经再次放松下来,她一眼就认出面前的这个小动物叫做浣熊,是北美洲特有的哺乳类动物。之所以叫做浣熊,是因为这种动物有将食物先行在水中浣洗再进食的习惯。 浣熊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它们很能适应城市中的生活,因此十分常见。生活在都市近郊的浣熊常会潜入人类住处偷窃食物,加上眼睛周遭的黑色条纹特征,因此常被人们称为"神秘小偷"。这样想来,刚才的手枪一定也是这个小家伙偷走的。 不过有一点巴苏还是很奇怪,这个季节应该是浣熊冬眠的时间,为什么在这种洞穴里还会有活动的浣熊? 这时,从祭坛后的黑影中又走出了十几只浣熊,它们都发出咯咯的干笑声紧盯着巴苏。是了,巴苏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些浣熊一定是将这个地下洞穴当做冬眠的居所了,而自己的闯入一定是惊扰了它们的美梦。 浣熊虽然体形很小,却并非是一种温顺的动物。它们通常会对抢夺自己食物和地盘的敌人群起而攻之,而且,浣熊可是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 浣熊们一步步的向巴苏逼近,后者只能慢慢的退下祭坛。四方的岩壁上不断传来爪子撞击石头的声音,一时间巴苏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浣熊在这个洞里。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如果不赶快想个办法脱身,那么自己就死定了。 还不等巴苏细想,最前面的一只浣熊就猛扑过来。巴苏下意识的用探照棒猛击浣熊的头部,只听一阵骨头折断的响声传来,那只浣熊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原来这种LED强光探照棒外壳是由一种特质的金属制成,坚硬无比,可以当做武器来进行自卫。头前的几只浣熊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吓了一跳,加之LED强光的照射令这些动物的眼睛极为难受,一时间它们倒也没有再发动袭击。 不过这种宁静是短暂的,很快就又有两只浣熊从侧面扑来,巴苏挥动探照棒奋力挡开了攻击。这样一来她的正面就露出很大的空当,一只体形稍大的浣熊趁机跃起,直扑巴苏的面门。 如果这一扑得手,其余的浣熊瞬间就会跟上将巴苏撕个粉碎。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一支黑色的羽箭破空而来,将那只浣熊贯胸而穿。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羽箭射来,将几只围攻巴苏的动物打翻在地。巴苏向羽箭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的石梁上似乎站着一个人 。这时,一道清冷的月光透过正上方的洞口直射下来,洞中的一切顿时一览无余。石梁上的那个人身材高挑,黑色的大衣同他那金色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光将他冷峻的面容修饰得分外清晰,那高耸的鼻梁以及老鹰一般的目光一下子就让巴苏认出了这个人。是的,这不就是那个在围墙外神秘消失的出租车司机么? 只见那司机左手中握着一张乌黑发亮的大弓,右手迅速从腰间的箭袋中又抽出一支羽箭。张弓、搭箭、瞄准、射击,四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带瞬间的停顿,接着再重复,真可以称得上是箭如雨发。 周围的浣熊受不了如此的攻击,纷纷开始退却。那司机趁机一跃跳下了石梁,来到巴苏身边,接着他冲巴苏大喊道:“闭上眼睛。” 还没来得及巴苏反映,那司机就已经向周围掷出数个椭圆的东西。一瞬间,巴苏感觉到眼前闪出刺痛的光亮,她急忙闭上眼睛。 只听见周围的浣熊都发出渗人的惨叫声,接着就是它们相互碰撞落入深渊的哀号。巴苏知道这一定是大威力闪光弹造成的致盲效果,这些光学武器可以瞬间使任何依赖视力的生物失明,甚至可能会留下终身后遗症。 于是她紧闭着双眼,丝毫不敢睁开,直到旁边的司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巴苏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因为刚才已经受到照射,巴苏感觉自己的视力还是有些模糊。恍惚间她看到那个司机已经走上祭坛,在供桌上翻找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巴苏渐渐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了。石台上已经空空如也,刚才密密麻麻的浣熊已经不见踪影。
【四】 越发凌乱 巴苏叹了口气,想要再次研究一下那支船模。可就在这时,之前在密道口听到的那种咯咯的干笑声再一次响起。而且这一次,似乎不止一个人在笑,整个山洞中都充斥着这种足以令人发狂的笑声。 巴苏紧靠着供桌,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桌角上的手枪,可是这一摸居然什么都没有抓到! 怎么可能? 巴苏紧忙回头照了照原先放枪的位置,发现那里已经变得空空如也,不过还可以看到手枪在灰尘上压出的印迹。巴苏本来是一个无神论者,不过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已经让她对自己的信仰有所动摇了。 这下,她已经彻底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她甚至做好了看到幽灵出现的准备。那些干笑声仍然不绝于耳,从四面八方的岩壁上传来。巴苏近乎疯狂的用手电在四处乱照,可是除了被手电光晃得惨白的岩壁,没有任何的发现。 突然,地上石像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巴苏赶忙照了过去。这一照,她立刻发现石像的身上居然多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这是一只长得很像狸的小动物,它全身的皮毛成褐色,双眼周围有两个黑色的圆圈,大尾巴上的毛色深浅交错。这个小动物也正盯着巴苏,并从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干笑声。 看到这里,巴苏紧绷的神经再次放松下来,她一眼就认出面前的这个小动物叫做浣熊,是北美洲特有的哺乳类动物。之所以叫做浣熊,是因为这种动物有将食物先行在水中浣洗再进食的习惯。 浣熊是一种适应能力很强的动物,它们很能适应城市中的生活,因此十分常见。生活在都市近郊的浣熊常会潜入人类住处偷窃食物,加上眼睛周遭的黑色条纹特征,因此常被人们称为"神秘小偷"。这样想来,刚才的手枪一定也是这个小家伙偷走的。 不过有一点巴苏还是很奇怪,这个季节应该是浣熊冬眠的时间,为什么在这种洞穴里还会有活动的浣熊? 这时,从祭坛后的黑影中又走出了十几只浣熊,它们都发出咯咯的干笑声紧盯着巴苏。是了,巴苏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些浣熊一定是将这个地下洞穴当做冬眠的居所了,而自己的闯入一定是惊扰了它们的美梦。 浣熊虽然体形很小,却并非是一种温顺的动物。它们通常会对抢夺自己食物和地盘的敌人群起而攻之,而且,浣熊可是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 浣熊们一步步的向巴苏逼近,后者只能慢慢的退下祭坛。四方的岩壁上不断传来爪子撞击石头的声音,一时间巴苏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浣熊在这个洞里。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如果不赶快想个办法脱身,那么自己就死定了。 还不等巴苏细想,最前面的一只浣熊就猛扑过来。巴苏下意识的用探照棒猛击浣熊的头部,只听一阵骨头折断的响声传来,那只浣熊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原来这种LED强光探照棒外壳是由一种特质的金属制成,坚硬无比,可以当做武器来进行自卫。头前的几只浣熊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吓了一跳,加之LED强光的照射令这些动物的眼睛极为难受,一时间它们倒也没有再发动袭击。 不过这种宁静是短暂的,很快就又有两只浣熊从侧面扑来,巴苏挥动探照棒奋力挡开了攻击。这样一来她的正面就露出很大的空当,一只体形稍大的浣熊趁机跃起,直扑巴苏的面门。 如果这一扑得手,其余的浣熊瞬间就会跟上将巴苏撕个粉碎。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一支黑色的羽箭破空而来,将那只浣熊贯胸而穿。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羽箭射来,将几只围攻巴苏的动物打翻在地。巴苏向羽箭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的石梁上似乎站着一个人 。这时,一道清冷的月光透过正上方的洞口直射下来,洞中的一切顿时一览无余。石梁上的那个人身材高挑,黑色的大衣同他那金色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光将他冷峻的面容修饰得分外清晰,那高耸的鼻梁以及老鹰一般的目光一下子就让巴苏认出了这个人。是的,这不就是那个在围墙外神秘消失的出租车司机么? 只见那司机左手中握着一张乌黑发亮的大弓,右手迅速从腰间的箭袋中又抽出一支羽箭。张弓、搭箭、瞄准、射击,四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带瞬间的停顿,接着再重复,真可以称得上是箭如雨发。 周围的浣熊受不了如此的攻击,纷纷开始退却。那司机趁机一跃跳下了石梁,来到巴苏身边,接着他冲巴苏大喊道:“闭上眼睛。” 还没来得及巴苏反映,那司机就已经向周围掷出数个椭圆的东西。一瞬间,巴苏感觉到眼前闪出刺痛的光亮,她急忙闭上眼睛。 只听见周围的浣熊都发出渗人的惨叫声,接着就是它们相互碰撞落入深渊的哀号。巴苏知道这一定是大威力闪光弹造成的致盲效果,这些光学武器可以瞬间使任何依赖视力的生物失明,甚至可能会留下终身后遗症。 于是她紧闭着双眼,丝毫不敢睁开,直到旁边的司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巴苏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因为刚才已经受到照射,巴苏感觉自己的视力还是有些模糊。恍惚间她看到那个司机已经走上祭坛,在供桌上翻找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巴苏渐渐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了。石台上已经空空如也,刚才密密麻麻的浣熊已经不见踪影。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41 【四】 越发凌乱 那司机向巴苏走过来,“你没事吧,博士。” 这句话问得如此轻描淡写,就好像巴苏只是摔了一跤是的。这让巴苏有些恼火,她没好气的说,“我现在像没事的样子吗?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你到底是谁?” 那司机双手挡在身前,做了个下压的姿势,好像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围墙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当时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至于我是谁,先前已经说过了。我是X组织的特工,你叫我X探员就可以了。” 说话间,X探员已经走到那尊摔坏的雕像跟前。他俯下身子,用一支小型的手电仔细的研究其雕像外面的盔甲来。只见他拿出一个微型整理箱,将散落在地上的盔甲残片小心的放了进去。 “很有意思,你不觉得么?”这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巴苏。 “什么很有意思?”巴苏也用探照棒向这边照了照,却没发现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这些盔甲的部件并非是一种文明所铸造的,”他小心的用镊子夹起一颗拇指大小的红宝石,“这是一颗来自泰国或者缅甸的宝石,其质地应该同缅甸‘瑞光大金塔’上面那颗的一样。再来看这个,” 接着他又夹起另外一块海螺形状的宝石,“这是古埃及的斑彩石,古埃及语中它的名字同太阳神阿蒙十分相似。因为阿蒙头上成螺旋状的羊角跟斑彩石螺旋的海螺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还有这个,”X探员兴奋的拾起地上散落的一颗光滑饱满、色泽明亮的珠子,“这是中国的南珠,百年难遇的珍品。” 巴苏不以为然,“‘光明使徒会’将这些稀世珍品放在一起铸造了这幅黄金盔甲,又是为了什么?” “我曾经在照片上见过这种盔甲,不是一件,是很多很多。”X探员缓缓的说,“很多年前我在一处废弃的‘光明使徒会’集会所找到一些照片,虽然模糊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这种盔甲。”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巴苏问到,突然又想到恩里克视频中的那些黑色人像,也是数不清的多。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X探员眯起了那双深邃的眼睛,“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只是庸人自扰罢了。”巴苏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突然,X探员就好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拉住巴苏的手腕。巴苏用力的想要挣脱开来,可是手腕就好像被铁钳锢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玉佩,你是从哪里弄到的?”X探员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巴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激动。令X探员如此激动的,是巴苏手上戴的一支玉佩。 那是她的外婆在巴苏16岁生日时送给她的,巴苏很是喜欢,所以一直戴在身上。这支玉佩年代久远,上面花纹都几乎被磨平了。据外婆说,这是她的外祖母传给自己的。 巴苏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一支古旧玉佩会令X探员如此发狂,除非……她的心里不由打了个激灵。 “你可曾听说关于双鱼玉佩的传说?”X探员问巴苏。 “双鱼玉佩?是关于在中国沙漠中失踪的那个探险家的传说?”看到X探员点了点头,巴苏便在脑海中搜索自己关于这段历史的回忆。 1980年,一支中国科考队深入“死亡之海”罗布泊寻找重水。不久之后科考队队长彭加木在寻找水源过程中失踪,和他一同失踪的,还有多年前从罗布泊发觉出的一块玉佩。关于这块玉佩的传说,还是巴苏从前听外公的一位朋友说起的。 外公的这位朋友勃列日涅夫,据说曾经在苏联克格勃工作多年。据他说,这块玉佩是上世纪60年代中国在核爆试验后露出的废墟中找到的。 所谓双鱼玉佩,并非玉佩形状为两条鱼。而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人将玉佩放到水潭中,结果一条恰巧游过旁边的鱼居然被复制了。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当科研人员将这两条鱼拿到实验室中,将一条鱼的右边做出标记,另一条鱼的左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同样大小的标记。而当人们将一条鱼注射毒素而死时,7小时后,另一条鱼也中毒而死! 那个俄国人说,这个玉佩一定是某种空间转换器,能够连接现实世界通另外一个或者多个平行世界。 当时大家听了都付之一笑,而巴苏也并未将双鱼玉佩同自己这块玉佩联系在一起。现在X探员这样一说,巴苏抬手看了看玉佩,不知是真是假。 X探员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冷峻,他抬起头来望着头顶的洞口。清冷的月光正洒向他的面颊,这让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 “曾有科学家大胆提出关于太阳战车与双鱼玉佩的假设,即太阳战车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中,而开启空间之门的钥匙,便是双鱼玉佩。”X探员转过头望着巴苏,“看来你的身世并不那么简单,或者说,你外婆的身世不那么简单。” “我不明白……”巴苏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外婆一族的祖先,很可能就是了解太阳战车秘密的一族。”
【四】 越发凌乱 那司机向巴苏走过来,“你没事吧,博士。” 这句话问得如此轻描淡写,就好像巴苏只是摔了一跤是的。这让巴苏有些恼火,她没好气的说,“我现在像没事的样子吗?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你到底是谁?” 那司机双手挡在身前,做了个下压的姿势,好像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围墙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当时我确实有难言之隐。”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至于我是谁,先前已经说过了。我是X组织的特工,你叫我X探员就可以了。” 说话间,X探员已经走到那尊摔坏的雕像跟前。他俯下身子,用一支小型的手电仔细的研究其雕像外面的盔甲来。只见他拿出一个微型整理箱,将散落在地上的盔甲残片小心的放了进去。 “很有意思,你不觉得么?”这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巴苏。 “什么很有意思?”巴苏也用探照棒向这边照了照,却没发现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这些盔甲的部件并非是一种文明所铸造的,”他小心的用镊子夹起一颗拇指大小的红宝石,“这是一颗来自泰国或者缅甸的宝石,其质地应该同缅甸‘瑞光大金塔’上面那颗的一样。再来看这个,” 接着他又夹起另外一块海螺形状的宝石,“这是古埃及的斑彩石,古埃及语中它的名字同太阳神阿蒙十分相似。因为阿蒙头上成螺旋状的羊角跟斑彩石螺旋的海螺形状几乎一模一样。 还有这个,”X探员兴奋的拾起地上散落的一颗光滑饱满、色泽明亮的珠子,“这是中国的南珠,百年难遇的珍品。” 巴苏不以为然,“‘光明使徒会’将这些稀世珍品放在一起铸造了这幅黄金盔甲,又是为了什么?” “我曾经在照片上见过这种盔甲,不是一件,是很多很多。”X探员缓缓的说,“很多年前我在一处废弃的‘光明使徒会’集会所找到一些照片,虽然模糊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这种盔甲。”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巴苏问到,突然又想到恩里克视频中的那些黑色人像,也是数不清的多。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X探员眯起了那双深邃的眼睛,“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只是庸人自扰罢了。”巴苏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突然,X探员就好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拉住巴苏的手腕。巴苏用力的想要挣脱开来,可是手腕就好像被铁钳锢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玉佩,你是从哪里弄到的?”X探员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巴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激动。令X探员如此激动的,是巴苏手上戴的一支玉佩。 那是她的外婆在巴苏16岁生日时送给她的,巴苏很是喜欢,所以一直戴在身上。这支玉佩年代久远,上面花纹都几乎被磨平了。据外婆说,这是她的外祖母传给自己的。 巴苏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一支古旧玉佩会令X探员如此发狂,除非……她的心里不由打了个激灵。 “你可曾听说关于双鱼玉佩的传说?”X探员问巴苏。 “双鱼玉佩?是关于在中国沙漠中失踪的那个探险家的传说?”看到X探员点了点头,巴苏便在脑海中搜索自己关于这段历史的回忆。 1980年,一支中国科考队深入“死亡之海”罗布泊寻找重水。不久之后科考队队长彭加木在寻找水源过程中失踪,和他一同失踪的,还有多年前从罗布泊发觉出的一块玉佩。关于这块玉佩的传说,还是巴苏从前听外公的一位朋友说起的。 外公的这位朋友勃列日涅夫,据说曾经在苏联克格勃工作多年。据他说,这块玉佩是上世纪60年代中国在核爆试验后露出的废墟中找到的。 所谓双鱼玉佩,并非玉佩形状为两条鱼。而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人将玉佩放到水潭中,结果一条恰巧游过旁边的鱼居然被复制了。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当科研人员将这两条鱼拿到实验室中,将一条鱼的右边做出标记,另一条鱼的左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同样大小的标记。而当人们将一条鱼注射毒素而死时,7小时后,另一条鱼也中毒而死! 那个俄国人说,这个玉佩一定是某种空间转换器,能够连接现实世界通另外一个或者多个平行世界。 当时大家听了都付之一笑,而巴苏也并未将双鱼玉佩同自己这块玉佩联系在一起。现在X探员这样一说,巴苏抬手看了看玉佩,不知是真是假。 X探员又恢复了先前的那种冷峻,他抬起头来望着头顶的洞口。清冷的月光正洒向他的面颊,这让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 “曾有科学家大胆提出关于太阳战车与双鱼玉佩的假设,即太阳战车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中,而开启空间之门的钥匙,便是双鱼玉佩。”X探员转过头望着巴苏,“看来你的身世并不那么简单,或者说,你外婆的身世不那么简单。” “我不明白……”巴苏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外婆一族的祖先,很可能就是了解太阳战车秘密的一族。”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42 【四】 越发凌乱 “可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巴苏看着这支古旧的器物。她的思维,似乎也瞬间被拉回到儿时的记忆当中,那些外婆曾经吟唱的诗歌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那些从上古流传下的歌谣大多都是以叙事诗的形式存在,主要描写了印第安的英雄是如何在神灵的引导之下战胜恶魔的。其中巴苏记忆最近也是最清晰的一首是描写一位名叫“坐牛”的印第安大酋长的,诗中歌颂了他如何带领印第安战士们同白鬼们战斗,最终将一件神器夺回的光荣事迹。 在上大学的时候,巴苏还看到过一些关于“坐牛”的历史文献,这些文献大多都关于美国西部拓荒史的。“坐牛”是有文献记载后最有名的苏族战士之一,又名塔坦卡-约塔克,生于 1831年,殁于1890年,出生地为现在的南达科他州。他当时身兼酋长、巫医和先知的角色,被尊崇的程度可见一斑。坐牛带领印第安人反抗想要侵占土著土地的美国政府,他只会了包括著名的小大角河战役在内的很多次反抗。 不过武器方面的巨大差距迫使“坐牛”流亡国外,之后“坐牛”与追随者在加拿大待了几年,才在美国政府的大赦之下回到美国。在关于“坐牛”的长篇叙事诗中,那件被抢夺回来的神器被描绘得十分隐秘。 巴苏想来,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史诗中描绘的神器很可能就是这支玉佩,“坐牛”在加拿大流亡的几年中,应该是将玉佩连同这首叙事诗一起传给了外婆的部族。可是究竟玉佩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叙事诗中并没有提及,也许连“坐牛”自己的都不知道。 由于信徒对于神的过分崇拜与畏惧,导致很多神器都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作用,只是被当做神的遗迹被膜拜。在唯物主义盛行的当今人眼中,这不能不说是天大的悲剧和笑话。想到这里,巴苏无奈的摇了摇头,尽管可能已经知道玉佩的出处,但对于其中隐藏的秘密,还是丝毫没有头绪。 巴苏转头看着X探员,想要把自己所理出的头绪告诉他。然而刚才探员站立的地方已经变得空空如也,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四周石梁上居然燃起了8支巨大的火把。 火光照耀下的石台似乎已经变了样子,原先祭坛前摔碎的石像已经不翼而飞,祭坛的供桌上居然站着一个身披黄金战甲的印加木乃伊! 那干瘪的面容以及闪烁着鬼火的黑洞洞的眼眶都是巴苏再熟悉不过的画面了!4天之前在学校走廊的梦魇再次回归了,巴苏已经喘不过气来。 她想要逃开,可是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她想要尖叫,可是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无法出声。她就这样站在那里,眼看着狰狞的木乃伊一步步的靠近却毫无办法。那木乃伊举起了双手,露出肌肉干瘪的手指。 难道是因为自己亵渎了神灵,这个印加木乃伊才会出现?巴苏感到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她再次看了一眼那步步紧逼的木乃伊,那干枯的双手已经伸向了自己。 巴苏闭上眼睛,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可是她却连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次真的是完了,巴苏对自己说。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恐惧与惋惜,黑暗之中她仿佛看到心中那一个个谜团犹如气泡一般的破裂、消失。 她看到了自己的家人,看到了外公,看到了外婆。这样也好,至少是种解脱,巴苏默默的想。突然,她感觉到喉咙一松,整个身体重重的衰落在石台之上。原先亮着的火把也都随之熄灭,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巴苏用手四处摸索,想要找到自己的探照棒,然而触手可及的却是一团粘糊糊的液体。她赶忙把手送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立刻钻入了神经末梢。 巴苏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她看到一双如灯一般的绿油油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离自己如此之近,以至于巴苏都可以感觉到他呼到自己脸上的粗重气息。 还不等巴苏做出什么反应,那家伙发出一阵猫科动物特有的嘶吼,看样子作势就要扑向自己。破空而来的羽箭发出尖啸,似乎射中那个东西。 只听那两点绿光惨叫了一声,迅速跃上了最近的石梁,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巴苏的背后亮起了一束光,X探员打开头上的探灯走了过来,他的手中还拿着那张黑色的战弓。 “真是千钧一发,”他自言自语到,一边在弓背上拍了几下,只见那巨大的战弓就好像变魔术似的缩成了很短的一根金属棒。 “金属变体技术,很有趣吧?”X探员将短棒放入身后的背囊,“那头大家伙没伤着你吧?”这一次言语中带着些许的关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你突然消失不见了,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木乃伊,然后那双眼睛……”巴苏看着X探员,希望一下子能找到所有的答案。 “那个木乃伊是幻象,我刚才也中招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刚才那只大家伙,你我可能都没命了。”X探员用探灯照了照巴苏身前的平地,只见一个黑衣人趴在地上,几乎被撕成两节。他的头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金属帽子,上面有一个发射天线。 “这是苏联人的技术,”X探员指着那个金属帽子说,“冷战时期克格勃有一个专门研究超自然能力的部门,他们发明了一种干扰力很强的信号发射器,用来从事间谍和暗杀活动。” 他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个金属帽子,“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个谣传,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X探员从背囊中拿出一个口琴状的东西,开始在帽子上扫来扫去。 “据说这种装置的工作原理是通过干扰常人的脑电波来产生幻觉,这应该是仿造沃尔夫-格里高里夫维奇-梅辛的心灵感应能力。” “你说的是那个曾经同时让爱因斯坦和弗洛伊德关注的梅辛?”
【四】 越发凌乱 “可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巴苏看着这支古旧的器物。她的思维,似乎也瞬间被拉回到儿时的记忆当中,那些外婆曾经吟唱的诗歌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那些从上古流传下的歌谣大多都是以叙事诗的形式存在,主要描写了印第安的英雄是如何在神灵的引导之下战胜恶魔的。其中巴苏记忆最近也是最清晰的一首是描写一位名叫“坐牛”的印第安大酋长的,诗中歌颂了他如何带领印第安战士们同白鬼们战斗,最终将一件神器夺回的光荣事迹。 在上大学的时候,巴苏还看到过一些关于“坐牛”的历史文献,这些文献大多都关于美国西部拓荒史的。“坐牛”是有文献记载后最有名的苏族战士之一,又名塔坦卡-约塔克,生于 1831年,殁于1890年,出生地为现在的南达科他州。他当时身兼酋长、巫医和先知的角色,被尊崇的程度可见一斑。坐牛带领印第安人反抗想要侵占土著土地的美国政府,他只会了包括著名的小大角河战役在内的很多次反抗。 不过武器方面的巨大差距迫使“坐牛”流亡国外,之后“坐牛”与追随者在加拿大待了几年,才在美国政府的大赦之下回到美国。在关于“坐牛”的长篇叙事诗中,那件被抢夺回来的神器被描绘得十分隐秘。 巴苏想来,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史诗中描绘的神器很可能就是这支玉佩,“坐牛”在加拿大流亡的几年中,应该是将玉佩连同这首叙事诗一起传给了外婆的部族。可是究竟玉佩中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叙事诗中并没有提及,也许连“坐牛”自己的都不知道。 由于信徒对于神的过分崇拜与畏惧,导致很多神器都已经失去了原来的作用,只是被当做神的遗迹被膜拜。在唯物主义盛行的当今人眼中,这不能不说是天大的悲剧和笑话。想到这里,巴苏无奈的摇了摇头,尽管可能已经知道玉佩的出处,但对于其中隐藏的秘密,还是丝毫没有头绪。 巴苏转头看着X探员,想要把自己所理出的头绪告诉他。然而刚才探员站立的地方已经变得空空如也,而且不知什么时候,四周石梁上居然燃起了8支巨大的火把。 火光照耀下的石台似乎已经变了样子,原先祭坛前摔碎的石像已经不翼而飞,祭坛的供桌上居然站着一个身披黄金战甲的印加木乃伊! 那干瘪的面容以及闪烁着鬼火的黑洞洞的眼眶都是巴苏再熟悉不过的画面了!4天之前在学校走廊的梦魇再次回归了,巴苏已经喘不过气来。 她想要逃开,可是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她想要尖叫,可是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无法出声。她就这样站在那里,眼看着狰狞的木乃伊一步步的靠近却毫无办法。那木乃伊举起了双手,露出肌肉干瘪的手指。 难道是因为自己亵渎了神灵,这个印加木乃伊才会出现?巴苏感到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她再次看了一眼那步步紧逼的木乃伊,那干枯的双手已经伸向了自己。 巴苏闭上眼睛,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可是她却连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次真的是完了,巴苏对自己说。奇怪的是,这一次她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恐惧与惋惜,黑暗之中她仿佛看到心中那一个个谜团犹如气泡一般的破裂、消失。 她看到了自己的家人,看到了外公,看到了外婆。这样也好,至少是种解脱,巴苏默默的想。突然,她感觉到喉咙一松,整个身体重重的衰落在石台之上。原先亮着的火把也都随之熄灭,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巴苏用手四处摸索,想要找到自己的探照棒,然而触手可及的却是一团粘糊糊的液体。她赶忙把手送到鼻子前面闻了闻,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立刻钻入了神经末梢。 巴苏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于此同时她看到一双如灯一般的绿油油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离自己如此之近,以至于巴苏都可以感觉到他呼到自己脸上的粗重气息。 还不等巴苏做出什么反应,那家伙发出一阵猫科动物特有的嘶吼,看样子作势就要扑向自己。破空而来的羽箭发出尖啸,似乎射中那个东西。 只听那两点绿光惨叫了一声,迅速跃上了最近的石梁,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巴苏的背后亮起了一束光,X探员打开头上的探灯走了过来,他的手中还拿着那张黑色的战弓。 “真是千钧一发,”他自言自语到,一边在弓背上拍了几下,只见那巨大的战弓就好像变魔术似的缩成了很短的一根金属棒。 “金属变体技术,很有趣吧?”X探员将短棒放入身后的背囊,“那头大家伙没伤着你吧?”这一次言语中带着些许的关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你突然消失不见了,然后就出现了一个木乃伊,然后那双眼睛……”巴苏看着X探员,希望一下子能找到所有的答案。 “那个木乃伊是幻象,我刚才也中招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刚才那只大家伙,你我可能都没命了。”X探员用探灯照了照巴苏身前的平地,只见一个黑衣人趴在地上,几乎被撕成两节。他的头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金属帽子,上面有一个发射天线。 “这是苏联人的技术,”X探员指着那个金属帽子说,“冷战时期克格勃有一个专门研究超自然能力的部门,他们发明了一种干扰力很强的信号发射器,用来从事间谍和暗杀活动。” 他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个金属帽子,“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个谣传,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出现。”X探员从背囊中拿出一个口琴状的东西,开始在帽子上扫来扫去。 “据说这种装置的工作原理是通过干扰常人的脑电波来产生幻觉,这应该是仿造沃尔夫-格里高里夫维奇-梅辛的心灵感应能力。” “你说的是那个曾经同时让爱因斯坦和弗洛伊德关注的梅辛?”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43 【四】 越发凌乱 巴苏曾经看过一部介绍梅辛生平的纪录片,这个波兰裔犹太人拥有一种超自然的心灵感应能力,他可以使周围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便达到浑水摸鱼的目的。二战时梅辛被纳粹通缉,他流亡到了白俄罗斯,很快又受到克格勃的注意。 斯大林对梅辛很感兴趣,他相信超自然能力的存在是有可能的。为测试梅辛的这种超能力,斯大林命令他去抢一家银行。 于是梅辛在一队警察的押送下走进了莫斯科的一家银行,他走到窗口,递上一张纸条,并同时打开他的公文包,在他的心理暗示命令下,出纳员立刻照办,热情地按他的数目要求递给他10万卢布。 梅辛拿着钱出了银行大楼,立刻又返回去将钱还给了出纳员,那个可怜的人看着那张空白纸条和那一堆钱,惊吓之后立刻心脏病发作,不过总算没被吓死。 然而斯大林这等人物是不会仅仅通过这样一件事就相信梅辛的,他决定再测试一次,看梅辛在没有通行证的情况下能否从克里姆林宫出去。 结果梅辛通行无阻地走出了大门,没有人试图阻挡。他走到街上后对着苏联领导人挥挥手。那些警卫发誓道,刚才从他们面前走出去的正是斯大林本人。 此后,梅辛就一直帮助克格勃从事超自然能力设备的发明与研究,直到死去。据传,在他去世后,也就是1975年后,克格勃立刻查封没收了他所有的个人日记和资料,这些资料至今仍未解密。梅辛去世后,被埋在莫斯科的一个公墓里他妻子的坟旁。 “是的,就是那个梅辛。”X探员再次打断巴苏的思路,“X组织一直都对梅辛的资料颇感兴趣,我想这一次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巴苏点了点头,她自己心中的一些疑团也可以解开了。多年前在“圣-马林斯派克”出没、4天前又出现在学校走廊的印加木乃伊一定是这个黑衣人利用这种金属帽子造出的幻象。而他的目标很明确,一定是冲着那支船模而来。 刚才要不是什么东西将这个人撕碎,恐怕挂掉的就是自己了。想到这里,巴苏蹲下来去看尸体的损坏程度。 尸体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撕裂的,上面还留下了几条巨大的抓痕,花园仓库中的死尸立刻浮现在巴苏的脑海中,她判断这应该是出自同一种猛兽之手。可惜刚才太黑,什么都没看清,不过那家伙的气势足以让巴苏记住一辈子。 “博士,关于那支玉佩,”X探员用嘲弄的口吻说道,“能否借我研究一下。” X探员看向巴苏,后者犹豫了一下。自己和这个陌生人相识才不过半天时间,为什么要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呢? X探员好像看出了巴苏的心思,他平静的说,“你似乎别无选择,博士。第一,我可以使用这个世界最先进的技术;第二,我救了你两次,如果我想图谋不轨,就不会这么做了。” “这个……我需要再想想,”巴苏实在觉得这玉佩关系重大,而且她的确不相信眼前这个人。 “随你的便吧,想同了可以再来找我。”X探员他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洞口。一缕晨曦洒向石台,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巴苏看到那些石梁上居然都装有石梯,因为光线跟颜色的原因,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是时候回家了,”X探员打了个哈欠。 “可是李恪应该还在这里,”巴苏提醒道,“我们要不要等他?” “他会照顾好自己的,相信我。”X探员意味深长的说,“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巴苏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李恪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不断消失,又不断出现的陌生人,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两个人顺着原来的密道爬回大厅,巴苏再次询问起为什么X探员会突然在围墙外失踪,后者看来并不愿意说明白,只是随意找了个话题岔开,巴苏也就不再追问了。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钟了。 下车前巴苏突然想起外公留给自己的船模,于是她拿出来让X探员看,并将模型的来历说给X探员听。X探员将船模端详了好一会儿,自语到,“在迷雾中破浪的航船,迷雾中破浪。” 他伸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型喷雾剂,在船头喷了几下。另巴苏膛目结舌的是,不知模型上安装了什么装置,那船头居然从中裂开,现出一个金属卷轴。 “这是个复杂的卷轴锁,上面应该带有破坏装置。如果强行打开,锁中的水银会毁掉卷轴中的东西。” “就像达芬奇密码的那个?”巴苏半开玩笑的说。 “一点不错,很可能是相同的一种。” “你能打开它么?” “不,这不是我的特长。”看到巴苏有些失望,他很快又说,“不过我知道有个人能打开它,我可以帮你走一趟。”
【四】 越发凌乱 巴苏曾经看过一部介绍梅辛生平的纪录片,这个波兰裔犹太人拥有一种超自然的心灵感应能力,他可以使周围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便达到浑水摸鱼的目的。二战时梅辛被纳粹通缉,他流亡到了白俄罗斯,很快又受到克格勃的注意。 斯大林对梅辛很感兴趣,他相信超自然能力的存在是有可能的。为测试梅辛的这种超能力,斯大林命令他去抢一家银行。 于是梅辛在一队警察的押送下走进了莫斯科的一家银行,他走到窗口,递上一张纸条,并同时打开他的公文包,在他的心理暗示命令下,出纳员立刻照办,热情地按他的数目要求递给他10万卢布。 梅辛拿着钱出了银行大楼,立刻又返回去将钱还给了出纳员,那个可怜的人看着那张空白纸条和那一堆钱,惊吓之后立刻心脏病发作,不过总算没被吓死。 然而斯大林这等人物是不会仅仅通过这样一件事就相信梅辛的,他决定再测试一次,看梅辛在没有通行证的情况下能否从克里姆林宫出去。 结果梅辛通行无阻地走出了大门,没有人试图阻挡。他走到街上后对着苏联领导人挥挥手。那些警卫发誓道,刚才从他们面前走出去的正是斯大林本人。 此后,梅辛就一直帮助克格勃从事超自然能力设备的发明与研究,直到死去。据传,在他去世后,也就是1975年后,克格勃立刻查封没收了他所有的个人日记和资料,这些资料至今仍未解密。梅辛去世后,被埋在莫斯科的一个公墓里他妻子的坟旁。 “是的,就是那个梅辛。”X探员再次打断巴苏的思路,“X组织一直都对梅辛的资料颇感兴趣,我想这一次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巴苏点了点头,她自己心中的一些疑团也可以解开了。多年前在“圣-马林斯派克”出没、4天前又出现在学校走廊的印加木乃伊一定是这个黑衣人利用这种金属帽子造出的幻象。而他的目标很明确,一定是冲着那支船模而来。 刚才要不是什么东西将这个人撕碎,恐怕挂掉的就是自己了。想到这里,巴苏蹲下来去看尸体的损坏程度。 尸体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撕裂的,上面还留下了几条巨大的抓痕,花园仓库中的死尸立刻浮现在巴苏的脑海中,她判断这应该是出自同一种猛兽之手。可惜刚才太黑,什么都没看清,不过那家伙的气势足以让巴苏记住一辈子。 “博士,关于那支玉佩,”X探员用嘲弄的口吻说道,“能否借我研究一下。” X探员看向巴苏,后者犹豫了一下。自己和这个陌生人相识才不过半天时间,为什么要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呢? X探员好像看出了巴苏的心思,他平静的说,“你似乎别无选择,博士。第一,我可以使用这个世界最先进的技术;第二,我救了你两次,如果我想图谋不轨,就不会这么做了。” “这个……我需要再想想,”巴苏实在觉得这玉佩关系重大,而且她的确不相信眼前这个人。 “随你的便吧,想同了可以再来找我。”X探员他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洞口。一缕晨曦洒向石台,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巴苏看到那些石梁上居然都装有石梯,因为光线跟颜色的原因,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是时候回家了,”X探员打了个哈欠。 “可是李恪应该还在这里,”巴苏提醒道,“我们要不要等他?” “他会照顾好自己的,相信我。”X探员意味深长的说,“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巴苏没有说话,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李恪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不断消失,又不断出现的陌生人,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两个人顺着原来的密道爬回大厅,巴苏再次询问起为什么X探员会突然在围墙外失踪,后者看来并不愿意说明白,只是随意找了个话题岔开,巴苏也就不再追问了。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钟了。 下车前巴苏突然想起外公留给自己的船模,于是她拿出来让X探员看,并将模型的来历说给X探员听。X探员将船模端详了好一会儿,自语到,“在迷雾中破浪的航船,迷雾中破浪。” 他伸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型喷雾剂,在船头喷了几下。另巴苏膛目结舌的是,不知模型上安装了什么装置,那船头居然从中裂开,现出一个金属卷轴。 “这是个复杂的卷轴锁,上面应该带有破坏装置。如果强行打开,锁中的水银会毁掉卷轴中的东西。” “就像达芬奇密码的那个?”巴苏半开玩笑的说。 “一点不错,很可能是相同的一种。” “你能打开它么?” “不,这不是我的特长。”看到巴苏有些失望,他很快又说,“不过我知道有个人能打开它,我可以帮你走一趟。”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44 【四】 越发凌乱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如果你做的好,我会重新考虑玉佩的事。”巴苏伸了个懒腰,“至于我,我想我要休个长假。” 然而接下来巴苏并没有能够休假,冬季学期的安排已经满满当当。在请了两天的病假之后,她被系主任强行叫回去上班了。 虽然忙得焦头烂额,想到“圣-马林斯派克”里还有两具尸体,巴苏就觉得不舒服。不过她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报警的,一来警察根本不会相信她的话,二来加拿大的警察除了在超速罚款上能力超群外,其他方面简直是碌碌无为。 因此巴苏抽空单独回到了“圣-马林斯派克”,发现那两具尸体已经不翼而飞,而密道后的那个方形石台也被炸毁了。这反而让巴苏心里轻松了不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东西,不管是谁做的,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 几周后巴苏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来信,信中有一张发黄的信纸和一把精致的钥匙。在信封的背面只简单写了几个字,“巴苏博士收,X”,巴苏知道这一定是X探员已经开启了那个卷轴,并将其中的东西寄给了自己。 当天晚上,巴苏早早回到家中,她靠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封陈旧的信。外公罗伯特那清秀的字迹赫然映入眼帘: “亲爱的小奥妮塔,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对于我和我从事的工作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请不要把你的外公看做一个坏人,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家人。不过我为我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忏悔,也为你的外婆、母亲和父亲感到难过。 我很早就开始为‘光明使徒会’工作了,当时他们已经了解到关于太阳战车的传说。作为当时的低阶使徒,我也被派到苏族印第安人生活的区域开始搜寻。很幸运的,我遇到了你的外婆,看到她手上的玉佩。由于这个发现,我受到了元老们的重视。元老们安排我留在你外婆的身边,试图了解关于玉佩的秘密。在这期间,我情不自禁的同你的外婆相爱了。 我们结了婚,这之后我被派到秘鲁发掘与太阳战车相关的信息。其间你的父亲‘火狐’一直都陪伴在我身边,不过他对于我的身份一无所知。他是个值得信任的小伙子,对我忠心耿耿。在你出生的前一年,我在秘鲁发现了一些黑色的石人,还有一块记录太阳圣火的石板。石人和石板很快被元老们拿去研究,他们通过这些东西掌握了如何使用圣火。这是一种可以将一切物体灼烧成黑色石块的特殊火焰,不过方法只有元老们知道。在我发现石人的当年,被提升为高阶使徒,并安排我进驻了‘圣-马林斯派克’。表面上我的生活似乎很美满,家人健康、儿孙满堂。 不过那只是表面上,我被不断派往世界各地寻找关于太阳战车的下落。同时,元老们对于你外婆手上的玉佩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们开始怀疑我的忠诚,并派出一些人监视我的行动。我对外公开的最后一次探险是前往秘鲁再次寻找印加王的宝藏,可是我乘坐的‘少女之春’号并没有到达目的地。元老们临时改变了计划,他们把我送往中国东部沿海。这是一次噩梦之旅,如果不是要写这封信,我实在不想去回忆。 我们的船在抵达黄海海域的时候遭到了台风的袭击,在船体葬身海底前我们逃了出来,在那里我们遗失了所有的资料。我们一行8人在中国的海岸狼狈登陆,当时天正下着瓢泼大雨,不过带队的人似乎并没有失去方向感。 在荒芜的丘陵中走了大半天,突然之间云开雾散,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立刻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在高低错落的丘陵之间,赫然耸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虽然上面生满了青苔,但依然可以看出人工打磨的痕迹。我们在石柱的附近扎营,并在第二天开始挖掘。很快一个方形的石门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石门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奇怪文字。领队让我去辨认,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让我来的原因了。 我在古文字的研究方面有着很大的天分,无论是美洲还是亚洲的古文,我都可以翻译出其中的意思,我想这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这些文字很像是中国的甲骨文,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很难辨认了。 我告诉领队说,这似乎是一个警告,说石柱下面是神的禁区,凡人擅自进入会遭到灭顶之灾。领队对此不以为然,除了我跟你的父亲,其他人都开始准备进入石门。这些人看上去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而且他们似乎不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我们被胁迫进入了石门,之后发生的事情,是我一辈子都未曾经历的。我不知道如何用文字来形容当时发生的一切,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说当时我看到了——神迹! 我们一直向下,这时我注意到自己的手表突然失灵了,不光是我,其他所有可以记录时间的仪器都失去了作用。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前进,我想大概是过了一天半的时间,因为中途我们停下来睡了一会儿,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石柱的最底层。 在那里,我们找到了这次旅程所要寻找的东西,请原谅我不能说出那是什么,因为这实在会牵涉到太多人的安危。领队自然而然的要将那东西放入背囊,可就在这时,一向沉默温良的你的父亲突然好想发了疯似的冲向领队。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不过‘火狐’毕竟不是这些职业佣兵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他们把‘火狐’捆了起来,我请求他们不要伤害你的父亲,可是这些人丝毫不为所动。看来元老们已经对我完全失去了耐心,我当时认为那一定是我为使徒会所作的最后一次探险。当领队把那东西放入背囊准备离开时,巨大的石柱突然开始下沉。 那些佣兵,他们想要扔下你的父亲独自逃走,但是我不同意。正当我们争执之际,原先的通道由于石柱的下沉而被完全封闭了。泥土混合着石块不停掉落下来,有几个人立刻被砸成了肉泥。我带着你的父亲躲避着落石,这时岩壁由于强烈的震动裂开一条缝隙,我赶忙钻了进去。 然而当我要将你的父亲拖进来时,裂缝却因再一次的震动而合拢。我沿着缝隙攀爬,终于来到了地面。此时的地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耸立的巨大石柱早已经不见踪影,连我们露营的帐篷都一同沉入了地下。 我向西走了一天,才看到一座村庄。我请求村民帮助我回去救人,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找到,村民们都认为我疯了,就把我送到当地的警察局。我本以为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了,可是元老们居然找到了我,看来我是唯一从地下逃脱的幸存者,不然他们才不会关心我的死活。 在询问有关这次旅程的所有细节之后,他们把我送回了家,并为我编造了一个在秘鲁遇险的谎言。元老会还派了一个监视我的人,就是那个手脚残疾的家伙,他并非你的父亲。就这样我被软禁了整整8年,期间元老会不断来人劝说我回心转意,可是我已经对这个组织失去信心了。 事实上,我在那次中国之行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我将这个热卷轴藏在“少女之春”号的模型之中,并开始秘密转移财产。2006年,元老会不再对我抱有任何希望,他们改变了策略。你的外婆和母亲被转移到了别处,用做逼我就范的筹码。为了让我彻底死心,他们还焚烧了“圣-马林斯派克”,造成火灾的假象。为了家人的安全,我只能选择同他们合作。我打算将这封信装在特殊的卷轴中,丢在庄园的废墟中,但愿你能够看到。请原谅我吧,原谅我曾经犯下的罪恶,原谅我丢下你的父亲独自逃走。 或许年轻时我曾经被迷惑,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家人,因为你们才是我的唯一。我将我一生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你,那把钥匙是我在皇家银行的开户凭证,希望你能生活得幸福,也希望你能比我更早的找到你的外婆和母亲。虽然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不过我得走了,但愿上帝保佑,你能看到这封信。 爱你的外公——罗伯特”
【四】 越发凌乱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如果你做的好,我会重新考虑玉佩的事。”巴苏伸了个懒腰,“至于我,我想我要休个长假。” 然而接下来巴苏并没有能够休假,冬季学期的安排已经满满当当。在请了两天的病假之后,她被系主任强行叫回去上班了。 虽然忙得焦头烂额,想到“圣-马林斯派克”里还有两具尸体,巴苏就觉得不舒服。不过她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报警的,一来警察根本不会相信她的话,二来加拿大的警察除了在超速罚款上能力超群外,其他方面简直是碌碌无为。 因此巴苏抽空单独回到了“圣-马林斯派克”,发现那两具尸体已经不翼而飞,而密道后的那个方形石台也被炸毁了。这反而让巴苏心里轻松了不少,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东西,不管是谁做的,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 几周后巴苏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来信,信中有一张发黄的信纸和一把精致的钥匙。在信封的背面只简单写了几个字,“巴苏博士收,X”,巴苏知道这一定是X探员已经开启了那个卷轴,并将其中的东西寄给了自己。 当天晚上,巴苏早早回到家中,她靠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封陈旧的信。外公罗伯特那清秀的字迹赫然映入眼帘: “亲爱的小奥妮塔,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对于我和我从事的工作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请不要把你的外公看做一个坏人,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家人。不过我为我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忏悔,也为你的外婆、母亲和父亲感到难过。 我很早就开始为‘光明使徒会’工作了,当时他们已经了解到关于太阳战车的传说。作为当时的低阶使徒,我也被派到苏族印第安人生活的区域开始搜寻。很幸运的,我遇到了你的外婆,看到她手上的玉佩。由于这个发现,我受到了元老们的重视。元老们安排我留在你外婆的身边,试图了解关于玉佩的秘密。在这期间,我情不自禁的同你的外婆相爱了。 我们结了婚,这之后我被派到秘鲁发掘与太阳战车相关的信息。其间你的父亲‘火狐’一直都陪伴在我身边,不过他对于我的身份一无所知。他是个值得信任的小伙子,对我忠心耿耿。在你出生的前一年,我在秘鲁发现了一些黑色的石人,还有一块记录太阳圣火的石板。石人和石板很快被元老们拿去研究,他们通过这些东西掌握了如何使用圣火。这是一种可以将一切物体灼烧成黑色石块的特殊火焰,不过方法只有元老们知道。在我发现石人的当年,被提升为高阶使徒,并安排我进驻了‘圣-马林斯派克’。表面上我的生活似乎很美满,家人健康、儿孙满堂。 不过那只是表面上,我被不断派往世界各地寻找关于太阳战车的下落。同时,元老们对于你外婆手上的玉佩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们开始怀疑我的忠诚,并派出一些人监视我的行动。我对外公开的最后一次探险是前往秘鲁再次寻找印加王的宝藏,可是我乘坐的‘少女之春’号并没有到达目的地。元老们临时改变了计划,他们把我送往中国东部沿海。这是一次噩梦之旅,如果不是要写这封信,我实在不想去回忆。 我们的船在抵达黄海海域的时候遭到了台风的袭击,在船体葬身海底前我们逃了出来,在那里我们遗失了所有的资料。我们一行8人在中国的海岸狼狈登陆,当时天正下着瓢泼大雨,不过带队的人似乎并没有失去方向感。 在荒芜的丘陵中走了大半天,突然之间云开雾散,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立刻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在高低错落的丘陵之间,赫然耸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虽然上面生满了青苔,但依然可以看出人工打磨的痕迹。我们在石柱的附近扎营,并在第二天开始挖掘。很快一个方形的石门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石门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奇怪文字。领队让我去辨认,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让我来的原因了。 我在古文字的研究方面有着很大的天分,无论是美洲还是亚洲的古文,我都可以翻译出其中的意思,我想这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这些文字很像是中国的甲骨文,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很难辨认了。 我告诉领队说,这似乎是一个警告,说石柱下面是神的禁区,凡人擅自进入会遭到灭顶之灾。领队对此不以为然,除了我跟你的父亲,其他人都开始准备进入石门。这些人看上去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而且他们似乎不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我们被胁迫进入了石门,之后发生的事情,是我一辈子都未曾经历的。我不知道如何用文字来形容当时发生的一切,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说当时我看到了——神迹! 我们一直向下,这时我注意到自己的手表突然失灵了,不光是我,其他所有可以记录时间的仪器都失去了作用。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不过我们还是继续前进,我想大概是过了一天半的时间,因为中途我们停下来睡了一会儿,最后我们终于来到了石柱的最底层。 在那里,我们找到了这次旅程所要寻找的东西,请原谅我不能说出那是什么,因为这实在会牵涉到太多人的安危。领队自然而然的要将那东西放入背囊,可就在这时,一向沉默温良的你的父亲突然好想发了疯似的冲向领队。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不过‘火狐’毕竟不是这些职业佣兵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他们把‘火狐’捆了起来,我请求他们不要伤害你的父亲,可是这些人丝毫不为所动。看来元老们已经对我完全失去了耐心,我当时认为那一定是我为使徒会所作的最后一次探险。当领队把那东西放入背囊准备离开时,巨大的石柱突然开始下沉。 那些佣兵,他们想要扔下你的父亲独自逃走,但是我不同意。正当我们争执之际,原先的通道由于石柱的下沉而被完全封闭了。泥土混合着石块不停掉落下来,有几个人立刻被砸成了肉泥。我带着你的父亲躲避着落石,这时岩壁由于强烈的震动裂开一条缝隙,我赶忙钻了进去。 然而当我要将你的父亲拖进来时,裂缝却因再一次的震动而合拢。我沿着缝隙攀爬,终于来到了地面。此时的地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耸立的巨大石柱早已经不见踪影,连我们露营的帐篷都一同沉入了地下。 我向西走了一天,才看到一座村庄。我请求村民帮助我回去救人,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找到,村民们都认为我疯了,就把我送到当地的警察局。我本以为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了,可是元老们居然找到了我,看来我是唯一从地下逃脱的幸存者,不然他们才不会关心我的死活。 在询问有关这次旅程的所有细节之后,他们把我送回了家,并为我编造了一个在秘鲁遇险的谎言。元老会还派了一个监视我的人,就是那个手脚残疾的家伙,他并非你的父亲。就这样我被软禁了整整8年,期间元老会不断来人劝说我回心转意,可是我已经对这个组织失去信心了。 事实上,我在那次中国之行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我将这个热卷轴藏在“少女之春”号的模型之中,并开始秘密转移财产。2006年,元老会不再对我抱有任何希望,他们改变了策略。你的外婆和母亲被转移到了别处,用做逼我就范的筹码。为了让我彻底死心,他们还焚烧了“圣-马林斯派克”,造成火灾的假象。为了家人的安全,我只能选择同他们合作。我打算将这封信装在特殊的卷轴中,丢在庄园的废墟中,但愿你能够看到。请原谅我吧,原谅我曾经犯下的罪恶,原谅我丢下你的父亲独自逃走。 或许年轻时我曾经被迷惑,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家人,因为你们才是我的唯一。我将我一生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你,那把钥匙是我在皇家银行的开户凭证,希望你能生活得幸福,也希望你能比我更早的找到你的外婆和母亲。虽然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不过我得走了,但愿上帝保佑,你能看到这封信。 爱你的外公——罗伯特”
断了的刀 金屏画鹧鸪 注册 2005-02-03 消息 1,149 荣誉分数 199 声望点数 173 2013-02-26 #45 【四】 越发凌乱 巴苏斜靠在沙发上,思绪万千。她为外婆和母亲尚在人间的消息而欢欣鼓舞,又为父亲的生死未卜而黯然神伤。 外公在信中所提到掌握太阳圣火的元老们,应该是“光明使徒会”的大脑,也是夺去自己幸福的罪魁祸首。巴苏知道,她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家人,可是作为一个深陷漩涡中的普通人,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一位哲人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苦恼在于没有目标。然而在巴苏看来,有了目标而找不到前进的道路,才是令人生不如死的。这就好比一个迷宫,知道入口跟出口的方位,却丝毫不知道要如何去走。 巴苏的目光胡乱的扫过房间中的一切,最终停留在书桌上的那张合影上。外公的那次中国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的父亲真的已经遇难了么?信中外公所提到的“神迹”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所有的疑团都隐藏在中国东北那片神秘的土地上,而找到沉入海底的“少女之春”号、发现船内的资料应该会对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巴苏明白,这些工作自己一个人是做不来的,必须找一个可靠的合伙人。于是她打开手提电脑,给X探员发了一封邮件,请求他帮忙寻找“少女之春”号的线索。 第二天,巴苏拿着外公留下的钥匙来到皇家银行总部。一看到这把钥匙,经理立刻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在验明巴苏的身份之后,经理向巴苏展示了罗伯特的全部积蓄。其中包括一笔数额巨大的存款,数十件艺术珍品以及罗伯特本人的一些日记。 在办理了过户手续之后,巴苏成为这笔巨额财产的主人,不过她丝毫都高兴不起来。当晚X探员回复了邮件,他告诉巴苏自己会去查查,在没有确切线索之前,巴苏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看来最近的一段时间会风平浪静,巴苏决定拿出一部分资金翻修“圣-马林斯派克”。 工程进行的很顺利,从1月到4月,“圣-马林斯派克”就变得焕然一新。巴苏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布置了庄园,她甚至还请了一名新管家。这位名叫内斯特的英国人出身于一个总管世家,从头到脚都浸透着浓郁的绅士风度。 目前为止,巴苏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暑假马上临近,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X探员的消息。 说实话巴苏开始隐隐有些担心,3个月的销声匿迹,似乎不是平时行事谨慎的X探员的风格,不过除了等待巴苏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 消息最终还是来了,4月底的一个清晨,巴苏被内斯特的敲门声惊醒,她不情愿的从宽大的卧床上爬起来。门外,内斯特正端着一个银色托盘等在那里,托盘上放着一部无线电话。 “很抱歉吵醒您,博士,但对方说是从中国打来的长途。”内斯特将托盘向前递了递。 一听说是从中国来的电话,巴苏立刻睡意全无,她一把抓起电话。令她吃惊的是,听筒另一端说话的并不是X探员,而是传来李恪那沉闷的声音,“博士,我们找到那条船的线索了。” 巴苏一时间有些激动,她想问李恪怎么会在中国,上次他在庄园内的突然消失是怎么回事,以及更多更多萦绕在他周围的谜团,然而问题太多了,以至于巴苏最终只是在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你们?你们?” “是的,”电话另一端的李恪似乎还是老样子,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我们找到那条船了,不过情况有些复杂,我想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 “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情况还是见面再说,下个月15号,中国大连,我们机场见。” 巴苏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李恪已经挂断了电话。巴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李恪令自己一头雾水了,不过这一次似乎玩儿的有些过了。一句话就让自己从西半球跑到东半球,前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请给我订一张下月15号到中国大连的机票,内斯特。” “是的,博士。”内斯特拿起电话转身走向楼下,望着这位英国管家的背影,巴苏喃喃自语到,“我们走着瞧吧。”
【四】 越发凌乱 巴苏斜靠在沙发上,思绪万千。她为外婆和母亲尚在人间的消息而欢欣鼓舞,又为父亲的生死未卜而黯然神伤。 外公在信中所提到掌握太阳圣火的元老们,应该是“光明使徒会”的大脑,也是夺去自己幸福的罪魁祸首。巴苏知道,她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家人,可是作为一个深陷漩涡中的普通人,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一位哲人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苦恼在于没有目标。然而在巴苏看来,有了目标而找不到前进的道路,才是令人生不如死的。这就好比一个迷宫,知道入口跟出口的方位,却丝毫不知道要如何去走。 巴苏的目光胡乱的扫过房间中的一切,最终停留在书桌上的那张合影上。外公的那次中国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的父亲真的已经遇难了么?信中外公所提到的“神迹”又是怎么回事? 看来所有的疑团都隐藏在中国东北那片神秘的土地上,而找到沉入海底的“少女之春”号、发现船内的资料应该会对解答自己心中的疑问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巴苏明白,这些工作自己一个人是做不来的,必须找一个可靠的合伙人。于是她打开手提电脑,给X探员发了一封邮件,请求他帮忙寻找“少女之春”号的线索。 第二天,巴苏拿着外公留下的钥匙来到皇家银行总部。一看到这把钥匙,经理立刻一副毕恭毕敬的表情,在验明巴苏的身份之后,经理向巴苏展示了罗伯特的全部积蓄。其中包括一笔数额巨大的存款,数十件艺术珍品以及罗伯特本人的一些日记。 在办理了过户手续之后,巴苏成为这笔巨额财产的主人,不过她丝毫都高兴不起来。当晚X探员回复了邮件,他告诉巴苏自己会去查查,在没有确切线索之前,巴苏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看来最近的一段时间会风平浪静,巴苏决定拿出一部分资金翻修“圣-马林斯派克”。 工程进行的很顺利,从1月到4月,“圣-马林斯派克”就变得焕然一新。巴苏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布置了庄园,她甚至还请了一名新管家。这位名叫内斯特的英国人出身于一个总管世家,从头到脚都浸透着浓郁的绅士风度。 目前为止,巴苏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暑假马上临近,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X探员的消息。 说实话巴苏开始隐隐有些担心,3个月的销声匿迹,似乎不是平时行事谨慎的X探员的风格,不过除了等待巴苏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 消息最终还是来了,4月底的一个清晨,巴苏被内斯特的敲门声惊醒,她不情愿的从宽大的卧床上爬起来。门外,内斯特正端着一个银色托盘等在那里,托盘上放着一部无线电话。 “很抱歉吵醒您,博士,但对方说是从中国打来的长途。”内斯特将托盘向前递了递。 一听说是从中国来的电话,巴苏立刻睡意全无,她一把抓起电话。令她吃惊的是,听筒另一端说话的并不是X探员,而是传来李恪那沉闷的声音,“博士,我们找到那条船的线索了。” 巴苏一时间有些激动,她想问李恪怎么会在中国,上次他在庄园内的突然消失是怎么回事,以及更多更多萦绕在他周围的谜团,然而问题太多了,以至于巴苏最终只是在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你们?你们?” “是的,”电话另一端的李恪似乎还是老样子,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我们找到那条船了,不过情况有些复杂,我想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 “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情况还是见面再说,下个月15号,中国大连,我们机场见。” 巴苏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李恪已经挂断了电话。巴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李恪令自己一头雾水了,不过这一次似乎玩儿的有些过了。一句话就让自己从西半球跑到东半球,前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请给我订一张下月15号到中国大连的机票,内斯特。” “是的,博士。”内斯特拿起电话转身走向楼下,望着这位英国管家的背影,巴苏喃喃自语到,“我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