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英语鹿死谁手?[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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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James 发布


你断章取义的本领很足么。我在同一个帖子说八路军也是集团军,怎么不见你提起?那时的集团军是从人数来分的,和现在的集成完全两回事。你还好意思拿《四大发明是无稽之谈》出来。麻烦你再贴一边,让大家看看炸药爆炸是物理过程的高论。你没笑岔气么?然后你辩解说是配置过程,你笑我没学过化学是不是?配置炸药是物理过程?

我这个人从来不信谁会是天下第一,如此可笑,无药可救。那些自称或被称为第一的人,哪个不顷刻完蛋?口口声声说别人是愤青的,原来是追星族。好笑啊,说别人,马上落到自己头上。

讲讲我的几个转帖。第一个,讲孙中原,研究中国逻辑史,让你有个历史概念。他研究了《墨经》的逻辑体系。第二个,讲张家龙,他用“数理逻辑观点构造了《周易》的形式化系统,指出《周易》不仅有初步的语形学,而且也有初步的语义学;对韩非的“矛盾之说”做了新的分析”。第三个,是一篇论文,反驳你的这个论点的。不过坦率讲,前半段是口号,后半段有实质内容。

现在再讲讲你口口声声坚持的证据。首先,这证据需要有相关性。比方说,你不能拉一个男人出来研究子宫,然后宣布人类无子宫。所以芦笛讲逻辑的时候应该拿《墨经》,拿《周易》出来,而不是那老子出来。当然,他不知道,否则不会现眼了。如果拿老子的东西讲逻辑,我就可以拿《圣经》来说事,得出西方无逻辑的结论。

还有,我随便问你一个常识问题,照他的理论你能回答吗?白马非马,是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事实都回答不了,还称没人能驳,害臊不?

我现在发现你深得中共真传。那就是饶圈子,碰到回答不了的问题就没看见。我问你常识问题,不吭气,另起炉灶。我问你西方文化和西方思维在不可理愈的上帝关怀下有什么逻辑可讲,你又装没看见。

你应该跟你在我提示下刚才转帖的那个人一样,说《墨经》、《周易》里的东西不是逻辑,是狡辩,然后那出你的证据和论证过程来。话说回来,这《墨经》、《周易》是轻易看得懂的么?你拿芦笛的东西来说事,就象别人拿何新、数学的东西来说事一样,恶心,没别的。


我反复跟你讲,你讲道理,大家乐于奉陪;你跳脚,大家看戏。

白马非马的确是古代人的杰作,说明那时候的人还是挺聪明的。可是把这么个破东西来支撑中国古代逻辑的大厦,实在太寒碜了点。您那这个东西举例子,不是在给中国人挣脸面,而实在是有点埋汰中国人了,呵呵。

白马非马充其量是跟《墨辨》一样的萌芽状态的逻辑。之所以说他是萌芽状态,是因为公孙龙子本能地感觉到了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在论证中的价值,我们甚至可以说白马非马是中国名学的重要论断。然而,正如学者曾祥云所指出的,名辨和逻辑毕竟不是一回事儿。公孙龙子不过是运用他聪慧的大脑发现了传统语言表述的不合理而已。他既没有系统地论述“白马非马”的尴尬如何解决,更没有像伯拉图、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德等人那样系统地阐述概念、判断、演绎、归纳等逻辑概念。发现问题只是研究问题的第一步,却远远不是事情的全部。事实上,逻辑的三大问题――概念、判断、推理,中国古代没有一篇文字有过哪怕最初级形式的探讨。即便是公孙龙子的萌芽状态的逻辑,也很快淹没在中国浩瀚繁杂的典籍文章之中,人们再也懒得理会,说明逻辑这个东西在古代中国实在是有点水土不服。

一个“白马非马”就说中国古代有逻辑,就像拿着老子的“九九归一”来说中国古代就有了现代物理学一样无聊。事实上,中国人给自己祖宗脸上贴金从来都是不择手段,拿“白马非马”当做中国古代逻辑学研究其实也就是这个套路。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老师一口咬定毕达哥拉斯定理应该被称作勾股定理,因为是中国古代人商高第一个提出“勾三股四弦五”。其实,拿这个玩意儿说事实在是中国人的脸皮厚到了极点。毕达哥拉斯可是明确提出了直角三角形两条直角边的平方和等于斜边的平方,这一论述具有无可争议的普适性、必然性、规律性,而咱们的老祖宗商高只说了一句“勾三股四弦五”,那意思其实也就是说,当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分别是三和四的时候,斜边长就是五。这个东西充其量是经验主义的发现,是在极其特定情况下的现象总结而已,离数学定理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咱中国人就是有那本事把它说成“勾股定理”、“商高定理”。

类似的例子还有老子的九九归一。现代物理学发现宇宙诞生于一个奇点,并且很可能还要坍缩回一个奇点。这个理论,是无数现代物理学家经过数十年间的实验、观察、数学计算才做出来的。可是就有脸皮比长城还厚的中国人,说我们老祖宗早就说过九九归一的话,其实那就是现代物理学的结论。我靠,实在TMD无话可说了。

中国人爱给祖宗脸上贴金,其根本原因是文化的贫乏和由此带来的自卑感。由于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过于贫乏,中国人不得不从远古时期的生涩难懂的文字里找精神支柱。这和鲁迅笔下的阿Q“我家祖上比你家阔多了”其实是一脉相承,本质上都是精神、肉体绝望的嚎叫。中国人爱给祖宗贴金,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古代中国是夏,四方蛮荒是夷;而如今跟西方比起来这夷夏的位置换了个个儿,其巨大的反差不能不产生心理冲击,拿祖宗说事自然就成了民族的镇痛剂。

白马非马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离逻辑学有着不小的距离,连国内对中国古代逻辑持肯定观点的学者都不太好意思拿白马非马说事儿,而是宁可用《墨辨》作证据。顺便告诉老先生一句,国内学术界目前正在对中国古代是否有逻辑争执不下,目前并没有定论说古代中国是有逻辑的,这可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任何人如果斩钉截铁地声称古代中国有逻辑,首先必须系统地把反对派的文章逐一驳倒,也包括芦笛的文章。也包括我转贴的曾项云的文章。芦笛不过是个业余时间写东西玩玩的网友,要是诸位连他这一关都过不去,国内反对派学者就更不用说了。

另外,不得不说说老先生您。如果您说不出几句话,而只是一味地贬低对手,其实并不明智,尤其是当对手是如日中天的网上名人的时候。您没有勇气把任何文字拿到芦笛面前去试试真金,而只是躲在渥太华的一个安全的角落里恶言恶语,似乎正是应验了您自己的那句“你讲道理,大家乐于奉陪;你跳脚,大家看戏”。
 
世界上爱叫的驴子多了去,没必要眼巴巴的赶去把每头驴子都抽一遍,我就喜欢看身边的。驴鸣镇还是驴子们去比较好。
 
最初由 松鼠 发布


白马非马的确是古代人的杰作,说明那时候的人还是挺聪明的。可是把这么个破东西来支撑中国古代逻辑的大厦,实在太寒碜了点。您那这个东西举例子,不是在给中国人挣脸面,而实在是有点埋汰中国人了,呵呵。

白马非马充其量是跟《墨辨》一样的萌芽状态的逻辑。之所以说他是萌芽状态,是因为公孙龙子本能地感觉到了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在论证中的价值,我们甚至可以说白马非马是中国名学的重要论断。然而,正如学者曾祥云所指出的,名辨和逻辑毕竟不是一回事儿。公孙龙子不过是运用他聪慧的大脑发现了传统语言表述的不合理而已。他既没有系统地论述“白马非马”的尴尬如何解决,更没有像伯拉图、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德等人那样系统地阐述概念、判断、演绎、归纳等逻辑概念。发现问题只是研究问题的第一步,却远远不是事情的全部。事实上,逻辑的三大问题――概念、判断、推理,中国古代没有一篇文字有过哪怕最初级形式的探讨。即便是公孙龙子的萌芽状态的逻辑,也很快淹没在中国浩瀚繁杂的典籍文章之中,人们再也懒得理会,说明逻辑这个东西在古代中国实在是有点水土不服。

一个“白马非马”就说中国古代有逻辑,就像拿着老子的“九九归一”来说中国古代就有了现代物理学一样无聊。事实上,中国人给自己祖宗脸上贴金从来都是不择手段,拿“白马非马”当做中国古代逻辑学研究其实也就是这个套路。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老师一口咬定毕达哥拉斯定理应该被称作勾股定理,因为是中国古代人商高第一个提出“勾三股四弦五”。其实,拿这个玩意儿说事实在是中国人的脸皮厚到了极点。毕达哥拉斯可是明确提出了直角三角形两条直角边的平方和等于斜边的平方,这一论述具有无可争议的普适性、必然性、规律性,而咱们的老祖宗商高只说了一句“勾三股四弦五”,那意思其实也就是说,当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分别是三和四的时候,斜边长就是五。这个东西充其量是经验主义的发现,是在极其特定情况下的现象总结而已,离数学定理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咱中国人就是有那本事把它说成“勾股定理”、“商高定理”。

类似的例子还有老子的九九归一。现代物理学发现宇宙诞生于一个奇点,并且很可能还要坍缩回一个奇点。这个理论,是无数现代物理学家经过数十年间的实验、观察、数学计算才做出来的。可是就有脸皮比长城还厚的中国人,说我们老祖宗早就说过九九归一的话,其实那就是现代物理学的结论。我靠,实在TMD无话可说了。

中国人爱给祖宗脸上贴金,其根本原因是文化的贫乏和由此带来的自卑感。由于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过于贫乏,中国人不得不从远古时期的生涩难懂的文字里找精神支柱。这和鲁迅笔下的阿Q“我家祖上比你家阔多了”其实是一脉相承,本质上都是精神、肉体绝望的嚎叫。中国人爱给祖宗贴金,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古代中国是夏,四方蛮荒是夷;而如今跟西方比起来这夷夏的位置换了个个儿,其巨大的反差不能不产生心理冲击,拿祖宗说事自然就成了民族的镇痛剂。

白马非马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离逻辑学有着不小的距离,连国内对中国古代逻辑持肯定观点的学者都不太好意思拿白马非马说事儿,而是宁可用《墨辨》作证据。顺便告诉老先生一句,国内学术界目前正在对中国古代是否有逻辑争执不下,目前并没有定论说古代中国是有逻辑的,这可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任何人如果斩钉截铁地声称古代中国有逻辑,首先必须系统地把反对派的文章逐一驳倒,也包括芦笛的文章。也包括我转贴的曾项云的文章。芦笛不过是个业余时间写东西玩玩的网友,要是诸位连他这一关都过不去,国内反对派学者就更不用说了。

另外,不得不说说老先生您。如果您说不出几句话,而只是一味地贬低对手,其实并不明智,尤其是当对手是如日中天的网上名人的时候。您没有勇气把任何文字拿到芦笛面前去试试真金,而只是躲在渥太华的一个安全的角落里恶言恶语,似乎正是应验了您自己的那句“你讲道理,大家乐于奉陪;你跳脚,大家看戏”。

关于逻辑的争论,你终于开始上正道了。而不是拿芦笛的东西来说事。芦笛在你眼里算根葱,在我眼里啥也不是。就象何新、数学在有些人眼里算回事,在你我眼里是垃圾一样。我用不着贬低芦笛,他的东西摆在那儿。讲中国逻辑史,他都不知道拿《墨经》、《周易》出来,你让我从哪儿尊重他?我原以为你是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一个芦笛就让你如此“追星”?老潘你早就知道吧?他在汉奸论坛里也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我看他是平常人,他也看我是平常人。如此而已。

你把逻辑引上逻辑学,真有你的。你如果说中国古代的形式逻辑(还有别的逻辑方式)能力不强,这就对了。因为我们确实没有把形式逻辑当学问来研究。你如果因此说中国古代没逻辑,那就大错特错了。就好比一个人没孩子,你就说他没生育能力。你如果说《墨经》是萌芽,我也认为是对的。这个时候全世界的逻辑都在萌芽阶段吧?即使是萌芽,虽然简陋,已经有了。

再讲讲你的证据问题。当你讲“中国人就是贱”的时候,你拿出什么证据来了吗?哪怕从你自己,你的家人,你能拿到足够的证据吗?你为美国人在阿富汗“误伤”六七千平民辩护,你能拿到什么证据证明那些妇女老人孩子哪怕一点证据跟基地有牵连?六七千人死亡还叫“误伤”?你为美国侵略伊拉克辩护,有一丝证据吗?国务卿倒是承认了没证据。所以你口口声声的证据在你眼里是你随便玩,随便操的婊子。这也是汉奸论坛里那些人的通病。你奉为神明,我视为粪土。你还让我到那里辩论一番,我有那个工夫?

还有,证据必须有相关性。不能胡乱拉。芦某人乱拉证据,我也可以拿《圣经》出来奉陪,是不是?你连这个都没看见?

逻辑有许多分支,其中你以为是逻辑的全部的就是形式逻辑,是中国缺乏的,或者说很弱的。其它象数理逻辑等,在你讲这个逻辑的时候考虑过了吗?你奉为神明的芦某人好象看不到半点迹象。

毛太阳金太阳都落了,你还在抱芦某人的大腿,让人如何说呢?
 
最初由 James 发布
......老潘你早就知道吧?他在汉奸论坛里也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我看他是平常人,他也看我是平常人。如此而已。......

嗨嗨,不要将我扯进来,我正在补习逻辑常识,和芦爷没法比,和老J更没法比,嘿嘿。
 
老先生的老毛病又犯了。

诸位大概也发现了,每次老先生跟别人论战的时候,有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习惯:推卸举证责任。这次也不例外。为了让老先生明白时下发生了什么,有必要罗嗦几句:

您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我是真理面前的墙头草,从来都是谁的证据硬就听谁的。您是爱国主义分子,从来都是谁爱国就听谁的。您和我的这个根本不同的出发点,决定了我们应该做根本不同的事儿。作为爱国人士,您必须在任何一次涉入其中的论战中,不辞辛苦地大破大立,破的是汉奸卖国言论,立的是忠民爱国观点。而我就不同了,只要任何人,甚至包括数学、何新之流,只要能拿出充分的证据来说话我就认,我点头称道一下就算完事了。

具体到这次中国古代逻辑的问题上,我说过中国古代没有逻辑么?您就是再会造谣诬蔑,也不能这么不顾事实吧?我不能容忍的,只是某些人“闭着眼睛嚷”(又是芦笛语,呵呵)。明明是没有形成共识的东西,明明是反对派的文章就在那里摆着,明明是学术上争论不休的东西,某些人就敢于直目瞪眼地置反对派意见于不顾,斩钉截铁地认定中国古代有逻辑。在国内这种行为叫学霸作风,在国外干脆就叫无赖。

出于这一点,我才有意提醒某些被爱国激情冲昏了脑袋的人:要想论证中国古代有逻辑,就有着不可推卸的举证责任,尤其是必须彻底驳倒反对派的文章。我贴出的第一篇文章是芦笛的。这倒不是因为芦笛水平最高,而是无庸置疑他的文章可读性最好,其卓越的文笔不至于让外行看着犯困。紧接着,我贴出了国内研究中国逻辑史的学者曾祥云的文章,该人也是对中国古代的所谓逻辑持否定观点。任何人,只要他敢于大言不惭地声称中国古代有逻辑,就绝对不应该对这些文章视而不见,必须用充分的事实和无可辩驳的逻辑,让芦笛、曾祥云们闭嘴。

老先生应该明白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了吧?您是爱国主义者,不是墙头草,您不能容忍的是某些人对中国古代没有逻辑的诬蔑。所以,为了不辜负您血管里流的中国血,您必须立即把手头上的一切事情暂时抛开,全力反驳国内外反对派的观点。所谓不破不立,您应该懂吧?

您从一开始问我是否有能力反驳您转贴的文章,就是莫名其妙的,因为我本来就是墙头草,谁占理我听谁的,我根本没必要反驳谁。这么问话只能说明您在网上根本就没学会辩论。“白马非马”抬上几句已经算是我越俎代庖了。

不过,这个使命对您来说可能是难了点。别说您老先生,就是国内研究“中国逻辑史”的专家也不行。所谓“中国逻辑史”,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研究古代中国逻辑的有无问题。正如南开大学哲学系的杨蕾所指出的:

“对中国逻辑本体的研究和反思,一直是中国逻辑史的重要内容。新世纪,它依然是研究的热点和争论的中心。其主要问题,仍是关于‘中国古代有无逻辑’和‘如何理解中西逻辑的异同’。围绕这一问题形成了三种观点,我称之为否定论、肯定论和文化论。南京政治学院曾祥云教授认为,中国古代有名、辩的研究之实,而无‘名学’、‘辩学’之称,更无‘名辩逻辑’之说。所谓名辩逻辑不过是20世纪中国逻辑史界人为制造的一桩学术冤案,它在我国古代是根本不存在的。而中国人民大学孙中原教授认为,中国古代有逻辑,其理论体系在《墨辩》中。中国逻辑的内容、形式和体系都有与欧洲逻辑相比美之处。《墨经》是中国学术史上少有的科学和逻辑著作,墨家逻辑的概念、判断和推理论,都是认识、总结和表述科学真理的工具。”

杨蕾的这段话基本上反映了国内“中国逻辑史”学界的真实现状。以孙中原、曾祥云为代表的对立两派,在肯定论和否定论之间长期争执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您片面地贴出来一个孙中原的东西,然后据此沾沾自喜于中国古代的逻辑成就,您不觉得这么爱国有点太廉价了么?

最后再重申一遍:想爱国,就拿出个金刚钻。别以为爱国就是那么轻松的活。我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某些人还执意要“闭着眼睛嚷”,拿不出够当量的文字驳倒对手,而只会贬低对手,那就只能印证芦笛的那句挖苦了:这个民族的头脑已经被发达的唾液腺挤得完全萎缩了,所以只能用吐痰来表达爱国激情。
 
老J老松真是一对冤家,哪天不妨二位换一下立场从新辩来,应该很吸引人。

其实,什么中文英文、逻辑即罗、联队班长,都不过是纸面文字,大家闲来吐吐唾沫,既不能兴邦、又不能挣钱、也算不得学问,何必如此认真呢? 有人言:百无一用是书生,然也。

对老松,多有得罪,包涵。
对老J,承蒙赐教,谢过。
 
最初由 松鼠 发布
老先生的老毛病又犯了。

诸位大概也发现了,每次老先生跟别人论战的时候,有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习惯:推卸举证责任。这次也不例外。为了让老先生明白时下发生了什么,有必要罗嗦几句:

您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我是真理面前的墙头草,从来都是谁的证据硬就听谁的。您是爱国主义分子,从来都是谁爱国就听谁的。您和我的这个根本不同的出发点,决定了我们应该做根本不同的事儿。作为爱国人士,您必须在任何一次涉入其中的论战中,不辞辛苦地大破大立,破的是汉奸卖国言论,立的是忠民爱国观点。而我就不同了,只要任何人,甚至包括数学、何新之流,只要能拿出充分的证据来说话我就认,我点头称道一下就算完事了。

具体到这次中国古代逻辑的问题上,我说过中国古代没有逻辑么?您就是再会造谣诬蔑,也不能这么不顾事实吧?我不能容忍的,只是某些人“闭着眼睛嚷”(又是芦笛语,呵呵)。明明是没有形成共识的东西,明明是反对派的文章就在那里摆着,明明是学术上争论不休的东西,某些人就敢于直目瞪眼地置反对派意见于不顾,斩钉截铁地认定中国古代有逻辑。在国内这种行为叫学霸作风,在国外干脆就叫无赖。

出于这一点,我才有意提醒某些被爱国激情冲昏了脑袋的人:要想论证中国古代有逻辑,就有着不可推卸的举证责任,尤其是必须彻底驳倒反对派的文章。我贴出的第一篇文章是芦笛的。这倒不是因为芦笛水平最高,而是无庸置疑他的文章可读性最好,其卓越的文笔不至于让外行看着犯困。紧接着,我贴出了国内研究中国逻辑史的学者曾祥云的文章,该人也是对中国古代的所谓逻辑持否定观点。任何人,只要他敢于大言不惭地声称中国古代有逻辑,就绝对不应该对这些文章视而不见,必须用充分的事实和无可辩驳的逻辑,让芦笛、曾祥云们闭嘴。

老先生应该明白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了吧?您是爱国主义者,不是墙头草,您不能容忍的是某些人对中国古代没有逻辑的诬蔑。所以,为了不辜负您血管里流的中国血,您必须立即把手头上的一切事情暂时抛开,全力反驳国内外反对派的观点。所谓不破不立,您应该懂吧?

您从一开始问我是否有能力反驳您转贴的文章,就是莫名其妙的,因为我本来就是墙头草,谁占理我听谁的,我根本没必要反驳谁。这么问话只能说明您在网上根本就没学会辩论。“白马非马”抬上几句已经算是我越俎代庖了。

不过,这个使命对您来说可能是难了点。别说您老先生,就是国内研究“中国逻辑史”的专家也不行。所谓“中国逻辑史”,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研究古代中国逻辑的有无问题。正如南开大学哲学系的杨蕾所指出的:

“对中国逻辑本体的研究和反思,一直是中国逻辑史的重要内容。新世纪,它依然是研究的热点和争论的中心。其主要问题,仍是关于‘中国古代有无逻辑’和‘如何理解中西逻辑的异同’。围绕这一问题形成了三种观点,我称之为否定论、肯定论和文化论。南京政治学院曾祥云教授认为,中国古代有名、辩的研究之实,而无‘名学’、‘辩学’之称,更无‘名辩逻辑’之说。所谓名辩逻辑不过是20世纪中国逻辑史界人为制造的一桩学术冤案,它在我国古代是根本不存在的。而中国人民大学孙中原教授认为,中国古代有逻辑,其理论体系在《墨辩》中。中国逻辑的内容、形式和体系都有与欧洲逻辑相比美之处。《墨经》是中国学术史上少有的科学和逻辑著作,墨家逻辑的概念、判断和推理论,都是认识、总结和表述科学真理的工具。”

杨蕾的这段话基本上反映了国内“中国逻辑史”学界的真实现状。以孙中原、曾祥云为代表的对立两派,在肯定论和否定论之间长期争执不下,谁也说服不了谁。您片面地贴出来一个孙中原的东西,然后据此沾沾自喜于中国古代的逻辑成就,您不觉得这么爱国有点太廉价了么?

最后再重申一遍:想爱国,就拿出个金刚钻。别以为爱国就是那么轻松的活。我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某些人还执意要“闭着眼睛嚷”,拿不出够当量的文字驳倒对手,而只会贬低对手,那就只能印证芦笛的那句挖苦了:这个民族的头脑已经被发达的唾液腺挤得完全萎缩了,所以只能用吐痰来表达爱国激情。

我说你什么好?有个成天用英语写的,说中国古代无逻辑,我让他找证据。你一下来了篇芦笛的东西,替他证明,不是么?你如果想说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么你在转的时候要说明一下,不是吗?而且你不是一直在试图这么做么?不管怎么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现在给你几个逻辑学方面的笔记:

逻辑学是一门研究思维形式及思维规律的科学。三个分支:辩证逻辑、形式逻辑、数理逻辑。
辩证逻辑:相生逻辑和相克逻辑等。
形式逻辑:以符号化的演算方式决定论证有效性的学问。
数理逻辑:用数学方法来研究推理的规律称为数理逻辑。数理逻辑又称作符号逻辑。现代数理逻辑可分为:证明论、模型论、递归函数论、公理化集合论等。

从逻辑的三个分支看,中国古代缺少的是形式逻辑,而你推崇的国家缺少的是辨证逻辑。而数理逻辑是后来发展起来的。

不用再说了吧?其它方面的你尽管说来。“只要能拿出充分的证据来说话我就认”,这话很中听。问题是,对证据,你认真过么?就拿美国侵略伊拉克的事说罢,你大声叫好,可有拿到美国给你的一丝半分证据?
 
最初由 捶妮春 发布

他二位是学以致吵.
除了在寒冷的冬天来网上练练打字,
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其它的用处.
俺看出至少一条其他用处:这种学以致吵刺激了二位的脑细胞们做大强度逻辑运动,对预防老年痴呆症有益。俺认为他们的晚年生活质量会比我们一般人好。

最初由 观雨 发布
老J老松真是一对冤家,哪天不妨二位换一下立场从新辩来,应该很吸引人。
观雨的话有启发。俺正在想要不要在短期内冒充右集元素,因为俺的老对手阿潘跳到左集战壕附近了,所以俺要考虑互换位置往右跳。

在转变为右集元素之前俺想先批判松鼠一下。
最初由 松鼠 发布
牛!我对您的佩服之情,真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连近年来独步网坛、被人称做文采第一、学识第一、武功第一的芦员外您都不放眼里,曰“学识太差”,显然您的学识应该远在芦某人之上,是吧?

如果J小伙批判芦名人不恰当,那么芦名人批判世界级名人老子也不恰当,因而他不值得您佩服。如果您佩服老芦不迷信权威,那么就不应该讥讽J小伙不尊重芦名人。可是您看上去既敬佩老芦,又觉得J小伙子不把名人放眼里不恰当,俺比较诧异。您总不能搞双重标准吧。

俺认为小J对老芦的批判是他有独立思考能力的表现,和芦笛一样。对于任何道理,俺既不管什么主义,也不管讲道理的是平常人还是有学识的名人,俺只认真理。

明天俺有空和您老人家一起批判小J
 
最初由 无业游民 发布

...

在转变为右集元素之前俺想先批判松鼠一下。


如果J小伙批判芦名人不恰当,那么芦名人批判世界级名人老子也不恰当,因而他不值得您佩服。如果您佩服老芦不迷信权威,那么就不应该讥讽J小伙不尊重芦名人。可是您看上去既敬佩老芦,又觉得J小伙子不把名人放眼里不恰当,俺比较诧异。您总不能搞双重标准吧。

俺认为小J对老芦的批判是他有独立思考能力的表现,和芦笛一样。对于任何道理,俺既不管什么主义,也不管讲道理的是平常人还是有学识的名人,俺只认真理。

明天俺有空和您老人家一起批判小J
有趣!:D
 
Re: 认为中国古代有逻辑的,先把这篇文字驳倒

James:
为了加大自己的脑细胞们的运动量并练打字,俺也加入辩论。首先请接受一个假右派的致敬。致敬完毕俺就要作为右派对您进行批判。俺认为我们有权相互批判,就和您有权批判芦笛一样,

对于芦笛俺和您的看法不同。芦笛属偏激个性,文章经常让爱国人士的反感,但是这样的人也经常是思想敏锐,文笔犀利,能看见一般人不容易感觉到的问题。他们的存在很有价值。自信的人都不太忌讳别人指出自己的缺点,如果确实有就老实承认,同样一个民族也应如此。延续几千年的中华文明不会因为几个人发表一些言论就会轻易中断其发展进程的。而中国人如果排斥、拒绝一切与自己朴素感情相抵触的批判的话,那并不利于本民族的发展,也有违于中华文明的包容性、适应性。

芦笛们的观点不容易被性格不够成熟的热血青年接受,但比较理智的人士却能从中吸取营养。这个论坛不会有鬼子上来,即使说一些过头话外人也看不到或者看不懂,对于有承受能力的同胞来说不存在损伤民族自尊心的问题。个人意见是,应该容忍甚至鼓励芦笛这样看来是汉奸般的意见。对于那些意见,不妨抛开对他们的个人成见,放弃一下追求民族自豪“爽”感的心态,完全从冷静理性的角度观察一下他们说得是否有合理成分。

如果同意以上所述,我们可以实际操作一回。老J(还有观雨)能否暂且不管芦汉奸的险恶用心或者人品学识,先就事论事,找出他的观点到底有什么错。为了避免扯得太远,让我们研究一个具体的例子,如果芦汉奸错了,请给出正确的解释,否则请坦然接受他的那一小部分观点
最初由 松鼠 发布
疯人自答说老子
芦笛
....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段话也是被引用和赞颂得最多的老子的思想精粹。其所以如此,是因为中国古代哲人少有宇宙观的思考,很少去思索天地万物的起源和实质这些哲学的中心问题,孔孟就基本没有这方面的论述。物以稀为贵,於是这段话反映出来的朴素模糊的宇宙观便成了宝贝了。

其实在现代,只要见过母鸡孵卵,便三岁小子都能作出这种观察:万物是从无到有,从少到多发展的。中学时代读这段话时就产生若干疑问:为什麽从“三”起就一步跳到了“万物”?这个“三”为什麽这麽重要?比起别的数来,它有什麽特殊之处?而且,如果老子的观察建立在生物繁衍之上,似乎应该是2,4,8之类的几何级数而不是1,2,3的算术级数才对吧?如果他的观察基础不是生物繁殖,那又是什麽引导他推出了这个宇宙的一般规律?

这里面的玄虚,似乎古往今来就没谁给解释过。...
俺增加几个问题:“一”是否指太极?如果是,有什么根据?如果根据成立,太极到底是指什么东西或概念?如何生出二?“二”是否指阴阳,怎么生成三? “三”到底是指什么?三如何生成万物?如果我们无法解释,是不是就要假定这些我们不理解的理论一定包含着高深的智慧?
 
最初由 松鼠 发布
顺便告诉James和观雨两位:二位的爱国热情可嘉,这芦笛的话也确实比较难听,说两句发泄的话倒也可以理解。我又不是芦笛,你们骂他本来和我无关

你们要是还心疼中国人的这点可怜的自尊心,就别拿什么“可怜”、“自我膨胀”一类的软的不能再软的嚎叫来应验芦某人的揶揄了。自己写不出点东西,其实也没什么,谁的知识面和写作能力都有局限性,可是用自己的愚蠢去印证敌人的侮辱,似乎不太明智,何必呢?

最初由 无业游民 发布
我们可以实际操作一回。老J(还有观雨)能否暂且不管芦汉奸的险恶用心或者人品学识,先就事论事,找出他的观点到底有什么错。为了避免扯得太远,让我们研究一个具体的例子,如果芦汉奸错了,请给出正确的解释,否则请坦然接受他的那一小部分观点


老松说得极是。
老芦酒足饭饱之后,喜笑怒骂,趣文天成。我等或奉为经典或耻为痴语,坏了芦大虾的雅兴,实在惭愧。
待小酌润笔,陪老芦耍一耍,也回了松老、无游老的再二邀请。
 
观雨答芦松无老

吃了吗您那?松老、无游老:

芦大虾才思敏捷,洋洋洒洒数千言,手也乖巧得紧,不像我十指如同烧火棍,打字迟钝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过老松的转贴,有心写上一坨,无奈不堪忍受敲键盘之苦,恰巧无游老精选一段来讨论,也就不好再次推脱了。

观雨玩味卢笛疯言,所用利器有三,以毒攻毒,无往不利。

一、翻译法。
老子所说已逾千年,今人读来,可按现在的常识解答,即“宇宙生物质,物质生星系,星系生地球,地球生其物。”也可按数字解答,即“道生一,一生百,百生六万八千三百四十七点二五,68347.25生万物。”亦无损老子原意。今后科学再发达,讨论出宇宙外的宇宙时,再更新不迟,只是我等的大脑现在也就想到此为止了。

二、模拟法。
歪批之术,何足挂齿。吾亦疯言,怒批李白。我去庐山测量,明明是“飞流直下2325尺”,何来3000尺?李白不识数,亦无科学的态度。吾乘船游三峡,轻舟只经过981座山峰,何来“万重”,大差矣。两案猿声叫得欢,但不能说“啼不住”,因为科学地说,猿声叫喊之间必有间隙,从十分之一秒到两分钟不等,所以只能说“两岸猿声叫来叫去。”故李白乃一无知小人,奉其诗者,亦令吾等智人耻笑。

三、本质法。
卢笛所言,实乃反语,明眼之人,不可不查。观雨述老芦心语:“老芦平生最恨不懂装懂、大话压人、故弄玄虚、买弄文字之徒,口口声声谈老子哲学、信誓旦旦称文艺复兴,其实不过是照猫画虎,到头来贻笑大方。因此我老芦在此将其看家哲学批作狗屎,一来显我英雄本色、二来待我以后疯批爱因斯坦之时,免戴愤青之大帽子矣。”

以上三法,乃对卢笛歪批老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而作,用于破解老芦余下歪批言论亦有效,诸位不妨一试。善哉、善哉,文字游戏实可修身养性、益智健脑矣。老子之言,混沌之处,皆为后人设题,故使其言流传千古,不可谓不高明矣!

对无游老的补充题,我想,用现如今的话说,就是老子传给后世一本儿“哥德巴赫猜想前传”。出几道没答案的题开发心智比告诉世人一百条真理有趣得多。里面的数字,仅为虚指,如同“举一反三”里的“三”吧。当然,说“举一反四”,“举一反五、六、七、八、百、千、万、无穷”,亦无不可。
 
Re: Re: 认为中国古代有逻辑的,先把这篇文字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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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为了加大自己的脑细胞们的运动量并练打字,俺也加入辩论。首先请接受一个假右派的致敬。致敬完毕俺就要作为右派对您进行批判。俺认为我们有权相互批判,就和您有权批判芦笛一样,

对于芦笛俺和您的看法不同。芦笛属偏激个性,文章经常让爱国人士的反感,但是这样的人也经常是思想敏锐,文笔犀利,能看见一般人不容易感觉到的问题。他们的存在很有价值。自信的人都不太忌讳别人指出自己的缺点,如果确实有就老实承认,同样一个民族也应如此。延续几千年的中华文明不会因为几个人发表一些言论就会轻易中断其发展进程的。而中国人如果排斥、拒绝一切与自己朴素感情相抵触的批判的话,那并不利于本民族的发展,也有违于中华文明的包容性、适应性。

芦笛们的观点不容易被性格不够成熟的热血青年接受,但比较理智的人士却能从中吸取营养。这个论坛不会有鬼子上来,即使说一些过头话外人也看不到或者看不懂,对于有承受能力的同胞来说不存在损伤民族自尊心的问题。个人意见是,应该容忍甚至鼓励芦笛这样看来是汉奸般的意见。对于那些意见,不妨抛开对他们的个人成见,放弃一下追求民族自豪“爽”感的心态,完全从冷静理性的角度观察一下他们说得是否有合理成分。

如果同意以上所述,我们可以实际操作一回。老J(还有观雨)能否暂且不管芦汉奸的险恶用心或者人品学识,先就事论事,找出他的观点到底有什么错。为了避免扯得太远,让我们研究一个具体的例子,如果芦汉奸错了,请给出正确的解释,否则请坦然接受他的那一小部分观点

俺增加几个问题:“一”是否指太极?如果是,有什么根据?如果根据成立,太极到底是指什么东西或概念?如何生出二?“二”是否指阴阳,怎么生成三? “三”到底是指什么?三如何生成万物?如果我们无法解释,是不是就要假定这些我们不理解的理论一定包含着高深的智慧?

我看到“第一,我认为,无论东西方,全人类只有唯一一个正确的思维方式,那就是逻辑思维。凡不符合逻辑的思维就是错误的思维。在这上头,没有什麽“东方思维方式”和“西方思维方式”之分。”就再也没有往下看了。没法看。所以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看完全文。比如说,《西游记》还有其它神话、童话故事,是不合常理、不讲逻辑的,能说是错的吗?还有很多人信的上帝,就没法讲逻辑,你能讲信上帝的人的思维都是错误的思维吗?讲“凡...”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逻辑问题,不小心就错。

退一步说,认为他的“凡不符合逻辑的思维就是错误的思维”是对的。那么当你据此讨论逻辑问题时,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逻辑。芦笛显然把逻辑和形式逻辑等同起来了,所以得出了令人忍俊不禁的结论,就不足为奇了。

重要的还不在此。如果芦笛能够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就不会出丑了:一个民族的文明能够五千年薪火相传,没有逻辑行吗?这实际上就是辨证思维或者辨证逻辑。芦笛显然不知道辨证思维。这反映了一个人的大局观。我早就指出这些人有小聪明,但无大局观。

再退一步说,当芦笛讨论中国古代形式逻辑的时候,应该拿《墨经》、《周易》等初具雏形的典籍出来。如果他一定要拿老子出来,那他就得先知道辨证逻辑了。

你的问题以及你引用的芦笛的问题,涉及国学,是我最缺乏的。我想也是芦笛缺乏的。还好这里高人很多,会有人回答的。
 
Re: 观雨答芦松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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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吗您那?松老、无游老:
吃过了,昨天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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