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 [连载]珍珠的血腥日志(1)--人脑豆腐花(不是大坑,是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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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素阿-.-!!

前面的文章..我连看2次了..

作者快点更新吧...

最好一次过出完...>_<
 
今天没有啊?
 
  激情过后的沈鹤奇和顾元儿紧紧的靠在一起, 被子里很温暖,也很柔软。让人想一辈子沉睡过去永不醒来。 可惜再美的梦也总有破灭的那天,沈鹤奇睁开眼睛拨开顾元儿的手,拿起床头的日记。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在一起。
  
  顾元儿很乖,她一声不吭的把头窝在沈鹤奇的臂膀间,也探头去看那本日记。
  
  :“家,黑洞洞的,俺和喜竹就那么默默的坐在床上。许久,没有人出声。喜竹却突然抽泣起来,他的脸皱成一团,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
  :‘桂兰,我是个罪人那!!!’他俯下头去,拼命捶打自己的脑袋。
  
  :‘一个月以前,我们的车翻下了山崖,那段斜坡到处是茂密的植物。所以,当大家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几乎没有重伤,只有少数几个人无法动弹。手机全部没用了,无一例外的不在服务区。大家四处查看,希望能找到路回去,有个别人开始清点背包里的食物,天不觉的黑下来,雨越来越大。
  
  我们找到了那个山洞,洞里虽然很清冷,却是挡风遮雨的好地方,一行十来个人就窝在了里面。大家都是又饿又怕,还好这只是第一天,受伤的人互相安慰,大家靠在一起,倒也热闹。
  
  第二天,能充饥的食物都吃完了,有几个人开始抢夺落单旅客裤带里的巧克力。更要命的是,水都喝完了,附近全是一望无际的山峦,就是没有水源。每个人的嘴唇都是干裂的。
  
  第三天,大家都饿得趴在地上,连抢东西的力气也没有了。一个瘦弱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她的丈夫抱着她, 两眼无神。大家都绝望的没有激情去寻找回家的路了。这里的树林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怎么也走不出去,最后的结果,只是消耗掉更多的体力。
  
  第四天半晚,雨停了,夜色很好,天上繁星闪烁。可是已经没有人会去欣赏了。那天死了一个孩子,原因竟然是那个孩子无意中抓到了一只反应迟缓的兔子,被一个饿昏了的年轻的男人推了一下,头硬生生地撞到一块不显眼的尖石,当时就断气了,脑浆慢慢地流。。。’
  喜竹一边说,一边越来越哏咽,看来他真的已经快到绝望的边缘了。
  :‘那男人没有已经不会哭,他抓起兔子就啃,血流了一嘴。周围几个人的眼睛里竟然也露出饥饿的神情,他们一涌而上,打做一团,分吃血肉模糊还没有褪毛的兔肉。’
  
  这时,草丛里突然出现了响动,露出一个男人黑乎乎的脑袋,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他们大体还是人的长相,只是毛发特别长,身上没有衣服,坐在地上的几个女人当时就尖叫起来。那人一眼就看到了孩子后脑流出的粉红色液体,他咧开嘴笑了,牙齿很尖。年轻男人们还在争夺兔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突然出现的几个赤裸的身体。’
 
谢谢楼上的热心MM~~~~~~~~
 
  那几个女人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几只粗糙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头发。(由此可见,女人最好留短发,不给那些喜欢抓住女人头发耍淫威的男人机会)。男人们一脸血污的愣住,兔子只剩轻飘飘的几撮毛,带着兔皮粘在他们的指缝间。
  
  几个男人被扭住手脚,他们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被摁在了地上。叫声发不出来,兔血热乎乎的顶在喉头,听到的也只是含糊的呃呃声。带头那个毛发特别长的走了过来,他没有理会被摔在地上的旅客们,只是径直走到那个死去的孩子面前。他贪婪的眼睛里流露出一股极度的饥渴。
  
  我们大家都呆住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却是很坦然的把孩子抱起来, 搂在怀里,他的手指开始摸索孩子的头顶,在一块下陷的凹处停了下来。扑呲一下,尖利的指甲就扎进了头颅里,捅了捅,手指拔出来,带着一点黏液,放进嘴巴里。
  
  他不住喜悦地哼哼,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吸着自己的手指。跟着,他放下手里粗重地树枝,抱着一动不动的男孩坐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硕大丑陋的一个脑袋里会装着这样细长灵活的一根舌头。他的嘴紧贴着头颅上的窟窿,粉红色的舌头探了进去,左右搜索着,眼珠还不时咕噜咕噜的上下转,仿佛在表明不同位置的不同味道。
  
  探的深了,够不到了,他就把舌头拿出来,两只手巴住那个不再流血的伤口,丝拉一下,头颅被扯开了。白花花的两半,带着黑色的毛发。后面的我们已经叫不出来,几个女人几乎全部昏了过去。男人也是双目圆瞪,我的心脏真实的感觉到不再跳动的滋味。那样,很难受。’
  
  喜竹边说边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但是他的双手沾满污泥,结果只是,俺在黑夜中完全没有办法看清他的脸。
  :‘可是你的眼睛怎么会变成红色的?’
  :‘恩,我继续说。。。“他抬起头,漫无目的的看着天花板。
  :‘他们吃完那个孩子,就向我们走来,大家恐慌着后退,可是完全挪不动身体,一个女人被拽出去了,不久,响起撕心裂肺的喊叫,大家都闭着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生怕跟哪个怪人的眼神对上,立马就被拉了出去。
 
  第十三章 迷雾
  
  老皮坐在沙发上,一张晚报翻来倒去的看。金嫣不出声,她以为秋恒的书包藏的好好的,所以并不担心,可是这孩子去了哪呢,不会跑去报警吧?
  
  金嫣觉得,天底下,没有比妈妈更了解儿子的人了,以秋恒的性格,他一定是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慰祭他脆弱的心灵去了。儿子已经长大,是时候该让他知道社会的残酷。金嫣一边想。一边帮老皮缝着一双深灰色的羊毛袜,穿了几年,补丁都七八个了。
  
  :“我说,会不会有人知道你几年前做整容的事?”金嫣漫不经心问,她想看到老皮心里的恐慌。
  :“谁会关心一个做早点的男人的过去?”老皮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金嫣好不失望,在老皮身边待了这么久,他基本上很少讲真话。每次都浅尝即止的透露一点,让金嫣的心时刻都充满骚痒的感觉。而最近,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的像一只蚂蚁,扑在金嫣的心脏上噬咬。
  
  可是老皮接下来说的话,就真的让金嫣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不知道秋恒现在还活着吗?这小子运气应该不错。”
  
  金嫣手上的针呼的掉下来,一落地就不见了。
  
  :“你知道了?”她颤抖着。
  
  :“控魂石不见了,你说我会不会知道呢?”
  
  :“那么他现在。。。?”金嫣忽然一阵眼前发黑,她曾经失去丈夫,所以她不能没有儿子,一天都不能。
  
  :“你放心,我觉得控魂石不会是他拿的,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早就吓的跑掉了,哪里还顾的上偷走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块?”老皮的眉头紧皱,他放下手中的报纸,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金嫣。
  
  金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发不出声,突然,她抬起头很奇怪的看了老皮一眼。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依照你的性格,一定瞒着我私下处理。”
  
  她突然一拍脑袋道:“是为了那个丫头吗?”
  
  :“她是我的女儿,秋恒也是你的儿子,我可以理解。”老皮点了一只烟,廉价的烟雾在不足十平米的客厅里弥漫,他的眼神有一点伤感,有一些焦虑。这么多年,这是金嫣头一次看到老皮这么像一个????人。
  
  :“你还记得我们弄死的那个槟榔女吗?”老皮猛地吸一口烟:“我曾经见过她,在她死了之后。”
  
  :“可惜她没办法靠近我们,因为我们有犀宁族的牙饰。”
  
  金嫣猛的瞪大眼睛:“你是说,控魂石被她拿走了?那么秋恒现在和你的女儿不是都很危险吗?”
  
  :“我想现在危险的可能只是你的儿子,我们一定要赶快把他找回来。至于我的女儿,那个鬼魂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存在。”
  
  金嫣的眼神马上复杂起来,仿佛在说,既然你的女儿暂时没有危险,怎么会如此好心的告诉我,秋恒现在的处境?
  
  :“你不要忘了,犀宁族会杀死每一个不应该知道秘密的人,如果你的秋恒在死之前把秘密告诉了任何无辜的人,比如我的女儿,那么事情就麻烦了。他们俩看上去关系还不错,你说呢?”老皮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打皱的皮开始一块块地叠加在一起。
  
  这一刻,金嫣突然很想冲进厨房,举起平时剁排骨的那把刀,把老皮变成比豆腐花更稀的肉酱。她不知道,厨房的那把剃骨尖刀,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公安局鉴证科的桌子上。
 
  : “睡吧,明早还要开档呢。”老皮爬上床,留下金嫣一个人坐在窗下发呆。
  
  :“ 后天货源就不够了,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七爷交代吧。”老皮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的打起了小呼噜。金嫣从胸口摸出一张照片,月光下,男人的笑容清晰如昨。
  
  秋恒和克丽丝丁这段时间几乎寸步不离,好在警察对那些没有死人的谋杀案似乎并不感兴趣,他们没有受到多少骚扰,病房里一向都是安静的。如果他们知道那个叫杜银川的僵尸早已逃脱,并且可能纠缠不休,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舒心和稳定了。好在,最近什么也没有发生,仿佛暴风雨前的黎明。
  
  他们不知道危险的靠近,所以他们快乐,这样的快乐虽然盲目,确是单纯。
  
  克丽丝丁最近几天老是梦见父亲,模糊的脸面,红色的眼睛。她想跑过去,可是喜竹却一个劲的对她摆手,脸上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仿佛在说滚开。每天惊醒,她都满眼的泪水,父亲明明早就忘记了,为什么还要哭。他连母亲的生死都不在意,不配做我的父亲。克丽丝丁这么想,许久,眼里的潮水才退去。
  
  沈鹤奇睡的很沉,做爱以后的夜晚只有疲累。日记看了一半,搁在被子上,一个翻身,扑呲掉到地下。顾元儿起身上厕所,刚才翻云覆雨的时候就有尿急的感觉,差一点跟沈鹤奇一样“交了货”。马桶打开,迫不及待地蹲下去,哗啦呼啦,舒服的很,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卧室传来的微弱地挣扎声。
  
  上完厕所,镜子里细细端详一下自己,灵动的双眼,小巧的鼻翼,突兀有致的身材。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想着想着不由有些得意,喷了点玫瑰水,肌肤香喷喷,有生命似的泛着光,弹性好极了。其实,有弹性只能说明那个人还活着。
  
  兴冲冲的打开门,卧室里只剩下一张清冷的床和大开的窗户。顾元儿一下乱了手脚,卧室门窗都是从里锁死的,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呢?沈鹤奇虽然不是个没有交代的人,但绝对是我行我素的典范。 顾元儿叹了口气,上去插死窗户,被子好暖,还有残留的体温,可是人已经不在了。
  
  顾元儿没有想到,沈鹤奇根本犯不着从窗户离开,地板上空荡荡的,日记不见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和观察力往往都会下降,这句话一点也不假。顾元儿睡着的时候睫毛上还有泪珠,她单纯的以为沈鹤奇只是一时冲动,事后想逃避责任罢了。
 
  第二天一大早,顾元儿醒来,枕头湿了,被单上还有爱过的痕迹,却早已没了体温,脱下睡衣,昨晚激烈时留下的“咖喱鸡”还在。德宝仍然熟睡,最近忙的没有时间给他联系小学,就让他在家里休息好了。这个小子,腮帮子已经吃的鼓起来,开始有了城里孩子的倔强和顽皮。
  
  热了一碗肉松鸡粥摆在台面,香味肆意,顾元儿却没有胃口。轻轻的带上门,刚刚8点,周末的早晨很安静。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行人不知不觉得渐渐多起来。
  
  走了几步,开始觉得有点冷,秋日的早晨已经不再那么温和,落叶呼啦呼啦的落,张狂的四处飞舞。顾元儿拉紧风衣,肚子突然叫了一声。咕咕一下,叫的很温柔很委屈。这个时候,街角神奇般的出现了一条小巷,很深,周围垄着清早的薄雾,三个大字却是分外清楚????护布巷。
  
  周围都是清冷的,可是巷子里却是人山人海。大家谈笑着,提着自家的大碗,在各样的小吃滩前穿梭。气氛一下热闹起来,不再那么阴冷了。痛过,伤过,饿了,饱了,然后就选择忘记。顾元儿这么安慰自己,心情好了一点,随便找个板凳坐下来。
  
  老皮把毛巾往肩上一搭,不停的搓着双手,笑容多得要掉下来
  :“小姐,来点啥?”
  :“最清淡的就行了”顾元儿默默的说,美丽靠保养,不是化妆品堆砌出来的。所以顾元儿的美具有致命的诱惑,就算不打扮,她的皮肤都一样那么白嫩水滑。旁边的几个小年轻立刻围拢过来,一边嘘嘘的喝汤,一边抬头偷偷的笑。
  
  幼稚。。。。顾元儿闷闷的想,在她心里,只有沈鹤奇不那么幼稚,他成熟内敛,风度翩翩,可是结果怎样呢,还不是普通男人一个?
  
  这么想着,她突然有了醉酒的冲动,可惜手上捧着一碗白澄澄的豆花,索性一仰脖,孤独孤独喝下去,那样子着实粗鲁,吓了周围几个人一跳。突然,她扔下碗,剧烈的咳嗽起来,喉管被什么硬硬的东西堵住了,不偏不斜正卡在那里,最后一口豆花咽不进去,在舌头上打转。
  
  顾元儿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喉咙,头窝在膝盖间,旁边的吃客都吓坏了,纷纷围拢来,奇怪的张望。最后一下,顾元儿用了丹田的气,把喉头顶住的东西死命推了出来。咳出来之前的那一霎那,顾元儿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看到鬼门关的模样,眼前发黑,四肢疲软。
  
  叮。。。。很脆的一声。顾元儿还没张开眼睛,视线被泪糊住了。地上隐约躺着一个银铜色的小玩意,大家走拢来,有胆大的人拾起来看。
  :“怎么是一颗子弹?”那人惊叫着。
  
  顾元儿愣了一下,还没站起来就昏了过去,子弹在初升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旁边粘着些白色的附着物。
 
巷子一下子沸腾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人。正好有两个巡逻的干警走过,所以老皮理所当然的被请到了派出所,理由是其所出卖的食物里有不干净异物。警花顾元儿还在昏迷,她默默的动着嘴唇,眼角一边溢出泪水,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第十四章 真相
  
  
  
  子弹被装在塑料带里,白糊糊的黏液糊在四周。老皮静静的坐在审讯室里,还没有人开口,他就冷冷的说道
  :“我杀人了。”语气波澜不惊,却是吓了几个年轻干警一跳。
  
  他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临,只是没有想到,快的竟然让老皮自己都没有办法预料。犀宁族的人显然已经开始不信任他,这颗子弹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们想着办法要将老皮除去,更要让邪恶的秘密继续沉睡。
  
  这一边,克力丝丁为了秋恒的伤,几乎用光了所有的积蓄。秋恒的学校也送来了严重警告的通知。他们终于明白两个人的幸福日子到了头,是时候重新面对生活,心里不禁充满了沉重和无奈。
  
  克丽丝丁帮秋恒收拾了一下行李,两个人办了出院手续。医院离护布巷很近,可是秋恒却是执拗的一路向北。他在报亭买了一张晚报,克丽丝丁帮他提着包,两个人往“一定好”走去????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一张多于十块的票子了。
  
  一边吃着青椒肉丝,一边喝着青岛啤酒,一张晚报滩开来,很快一个寂寞的下午又将过去。可是,这个下午却并不平凡。几乎是同时的,秋恒和克丽丝丁扔下所有的东西向派出所跑去。报纸上头版的标题分外醒目???女食客早点滩前吃出子弹,老板郑开元自认杀人犯。
  
  金嫣在大厅的长凳上哭泣,看到秋恒,一串眼泪滑下来,更是话不成句。她上前紧紧的抱住儿子,疼的秋恒裂开嘴巴,后背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克力丝丁想说点什么,却被秋恒温和的目光阻止了。
  
  等金嫣冷静下来,秋恒的疼痛才稍稍减轻,他极力用墙挡住后背,不让母亲看到从衬衫里渗出的血痕。克力丝丁搂住秋恒的肩膀,悄悄把自己的手绢抵在他受伤的地方,手绢马上变了颜色。
  
  
  :“儿子,你妈,我……终于熬到头了。”
  秋恒一脸茫然,本以为母亲还在为继父担心,谁知道却是孑然不同的答案。原来母亲是喜极而泣,而不是伤心。
  
 
C&C MM, 回了北京,就不来看帖了?北京暖和了吗?
 
老皮半睁着眼睛,戴着明晃晃的手铐.他的语气很平静,也很绝望
  
  : “如果说这个世界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只能是----荒谬.
  本来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对于自己所做的一切,应该觉得愧疚和罪恶.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负罪感反而越来越少.
  举些例子来说把……
  
  戴安娜明明是男人心中的女神,当初嫁给王子,所有人也只有羡慕的份.可是长得像公鸡的查尔斯偏偏选择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作为婚外情对象,让大家又恨又气.
  
  你付出真心爱一个人,顷尽所有,可到头来他却不爱你;还拿走所有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东西.什么叫失恋,失恋就是你爱上一个人,那个人不爱你,可是全世界的人却都爱你,这才是痛苦的根源.
  
  好吃的东西通常对身体无益,比如暑片或碳酸饮料,可是对身体有益的东西却往往难吃,比如苦瓜黄莲.
  
  你很努力的工作,投入全部身心,但是不是一定就可以升职呢? 不是,你想要得东西到头来可能又被那些善于阿谀奉承的小人夺走.
  
  你好好读书,是不是将来一定会有成就,当然不是;你不好好读书,将来又是不是一定会失败,其实也不是.
  
  这个世界真是荒谬啊,荒谬到毫无规律可寻.
  
  比起犀宁族的所作所为,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实在是要恶毒的多.他们吃人,却不害人.而很多人,他们道貌岸然,背地里却杀人于无形.
  
  那是5年以前的事了,我的老婆叫刘桂兰, 是一个文盲.家里老人死的早,所以我们18岁就结了婚,在家里办养鸡场.小日子挺和美,有一个女儿,在城里打工,不常回来.养鸡场却眼看生意越来越好.作为贫困乡的先进代表,城里的领导请我去开会.那个时候,我们可真是开心啊.”
  
  老皮侧歪着头,仿佛陷入甜蜜的回忆.旁边一个警察用警棍顶了顶桌子,示意他继续说.
  
  : “可是我坐的大巴却在中途出了车祸.整个车都掉进了公路边的枯骨峡里.打了几个滚的车子被谷底松软的草叶接住,除了少数几个人昏迷不醒,其余的全部安然无恙,我也只是轻微擦伤.
  
  那个峡谷很深,几乎所有的通讯器材都毁烂了,仅有的一部电话也没有信号.大家不久就开始为饥饿而反目,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几乎抢走了所有人身上的粮食,还误杀了一个孩子.在那里,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我永远都记得.”
  
  老皮抬起脸,阴暗的眼神让人从头凉到脚: “能不能给我一支烟?”他直勾勾的望着小米胸前的烟包.
  
  : “妈的,刚买的黄鹤楼.”小米骂了一句,点燃一支甩给他.
  
  老皮很享受的眯着眼,一口烟雾吐出来,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继续说
  : “孩子死去的时候,大概是血腥的味道吸引了犀宁族的人.一下子涌出来十几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他们不属于原始人类,还会说普通话和打手势,可是大概已经许久没有出去,毛发都很长,用树皮裹住下身.”
  
  : “等等等等,这些跟那碗豆花里面的子弹有关系吗?”小米打断老皮,周围的人同样听的一头雾水.
  
  这时,门被撞开了,顾元儿披头散发的闯了进来,她二话不说,粗鲁的上前揪住老皮的衣领,就是一拳.顾元儿曾是警校女子搏击第一名,她这一拳可不轻,有东西清脆的落在地板上,是老皮的一颗带血的牙齿.
  
: “还我沈鹤奇……”顾元儿吼道,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优雅.
  旁边几个人想拦住她,可是顾元儿的十指攥的贼紧,铁跎一样不动分毫.眼看老皮廉价的衬衫被揪的变了形,脖子上的皮一块一块的皱起来.
  
  老皮平静的看着她,喉咙里慢慢地崩出几个字: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
  大家又糊涂了,小米用力地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顾元儿会找一个卖早点的老头要沈局长.
  顾元儿悠悠地把左手松开,摊开右手,依然是声泪俱下: “说,沈鹤奇在那里?这明明就是他脑里的那颗子弹.”
  
  : “你说头儿脑袋里的那颗子弹,真的是这一颗?”小米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旁边几个年轻小伙子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难怪,平时一向准时的头儿今天竟然没有回局里上班.
  小米上前拦住顾元儿即将落下的第二拳: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头儿脑袋里的那颗子弹.市面上流通的子弹很多,你就那么确定吗?”
  : “你不信我?”顾元儿丹凤眼一跳,愠怒异常,一向温柔的她竟然有这样的表情,吓了小米一跳.
  顾元儿软下周身的刺,眼泪早已干了.
  
  : “我曾经看过一本日记,是沈鹤奇的姐姐留下的,他的姐姐前不久死于车祸,这个你们都知道.日记里记载了一个叫江喜竹的男人,因为事故开始吃人脑.头儿还没看完,就被害了,其实我无意中看到了后面的部分内容,是沈鹤颖加上去的,她说她很确定,这个江喜竹就在陶林区居住.
  
  还记得286公寓离奇死去的那两个同性恋女人吗?当时的沈鹤颖就在事故现场,有一个女人的脑,完全空了,当时她就感到一阵熟悉的恐惧,后来终于被杀.
  
  而这颗子弹,是U89型号的,大家看清楚,去年市面上包括警察全部改用U99型号子弹,U89早就停产了,所以子弹估计是3年前曾经使用过的,生锈却并不多.因为它长期浸泡在液体或者溶剂中.
  
  除了新来的同事,我们都知道,头儿在三年前的查毒枪战中受过伤,子弹直达脑部,所幸位置正好,没有大碍,可是也无法动脑科手术.我相信,这正是他脑袋里的那颗子弹……”
  
  顾元儿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用双手捂住眼,眼泪仍不断从指缝里冒出来.顾元儿不是个会随便讲笑的女人,而且公安局工作的这几年,给她积下了好人缘.周围几个性格冲动的小警察已经蹦了起来,准备上前群殴老皮,场面非常混乱.
  
  : “那么你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姓沈的会死吗? 你可以问我老婆,她就在外面.”老皮笑了,露出长期抽烟留下的黄色板牙.
 
郁闷...我想帮忙贴滴..

可是那个网站就是打开了一半就打不开下面滴..!!

>_< 我看到滴话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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