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佛教徒到基督徒

第十一节 与基督徒谈「参禅」



〖 「禅」是什么 〗


  禅 (Zen),梵语 dhyana,又作「禅那」,意译为「静虑」,即静息念虑的意思。在中国佛教,禅法被通称的有两种:即如来禅和祖师禅。如来禅者,如经论所说的四禅八定是,祖师禅者,经论之外,历代祖师不立文字,以心印心的禅法是。
  禅,以目前有许多人的竞相参与学习,可见它必然存在有相当大的魅力。因此综观它现时所显示的现象,真是五花八门。虽然佛门教导「行、住、坐、卧」皆是禅。但基本上,只要提起「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打坐」。因为不管哪里有挂名「禅」的道场,「打坐」必是一门自始至终的功课。于是以「打坐」为主的发展所及,「禅」,经由今人的诠释产生了相当大的空间。
  禅,于今时专以「打坐」为出发,就开展了繁多的种类;除了上述佛门自讪为正宗禅以外,禅修的境界,透过个人的冥思,就其目前已存在的众多乱象,当务之急该先探讨的是它们存在的价值,而不是只一昧判定「谁是谁非,孰正孰邪」。
  禅,在中国,背负有千年传统文化,因此融合了相当多的儒、道思想。基于「儒」,有人以「静、定、安、虑、得」的「修心养性」来看待;期于「道」,有人欢喜「清净无为」,或积极「修身练功」,其结果是共同皆以「禅修」自居。而另有一类较具现代资讯者,因国际文化交流普及影响,又有了更创新的作风:有人把它利用为「开发潜能」。也有人藉此自立新的宗门,招揽信徒,俨然成为新一代宗师。于是新兴宗教,此起彼落,各家各派坚持己见,却忙得信徒四处流窜,莫衷一是。普遍流行,乃因这种所谓启发「本然自性」的说词,最能迎合「人类自我」的高度诉求与满足,或藉以逃避现实的挫败与面对。
禅,在此先撇开它「起源于何」的定论;除了是为避免它反不得「自由自在」的限制外,更重要的是希望我们能重新正视思考「人的问题」。所以我们不妨先摒除「谁是正派」,「谁是外道」的争论,而让我们著重于探讨:「禅,透过人,它真实是什么?」所以,人藉由「禅」这样的「静虑」,它产生了怎样的「冥思」,才真正是人人必要关心和明白的主题。

  如来禅与祖师禅,佛门中人或许不认为有必要截然的划分。仅就其个别特色,略作介绍:
  「如来禅」:佛教经典里的禅法,是如来所说,而依修法的不同,大致归类了「三种禅」来认识,即「小乘禅、出世间禅、出世间上上禅」。
  小乘禅:有五停心观、四念处观、八背舍、十一切处等:
  五停心观:能使五种过失停止于心的观法,亦即声闻乘人在最初人道时所修的五种观法。
   1)不净观:观察一切根身器界皆属不净,以停止贪欲。
  2)慈悲观:观察一切众生痛苦可怜之相,以停止瞠恚。
  3)因缘观:观察一切法皆从因缘生,前因后果,历历分明,以停止愚痴。
   4)念佛观:观察佛身相好,功德庄严,以停止业障。
   5)数息观:观察呼吸出入之相,每一出人,皆暗数自一至十,以停止散乱。
  四念处观:即
 1)身念处:观身不净。 2)受念处:观受是苦。 3)心念处:观心无常。 4)法念处:观法无我。
   以此四观,使安住于道法。
  八背舍:又名八解脱,即八种背弃舍除三界烦恼系缚的禅定。
   2)内无色想观外色解脱:谓心中虽然没有想念色的贪心,但是要使不起贪心的想念更加坚定,就还要观想外面种种的不净,以使贪心永远无从生起。
   3)净解脱身作证具足住:一心观想光明、清净、奇妙、珍宝的色,以使不起贪心,证得心性解脱,名身作证;又因此观想能达于圆满,安住于定之中,故又称为具足住。
   4)空无边处解脱:略。
   5)识无边处解脱:略。
   6)无所有处解脱:略
   7)非想非非想处解脱:略。
   8)灭受想定身作证具足住:略。
  十一切处:又名十遍处即观青、黄、赤、臼、地、水。火、风、空、识等十法,使其一一周遍于一切处。
  出世间禅:若修次第三观,先从假人空,次从空人假,接后空假双离,入中道第一义观,名之。
  出世间上上禅:若于一法,圆观空假中三谛,即空即假即中,非一非异,名之。

  释迦牟尼佛的修行证果,也经历了四禅八定、五十二位次第等,时间长达三大阿僧只劫。
  四禅八定:四禅是色界的四种禅定。八定是色界四禅定加无色界的四无色定(四空定)。
  四禅者:
  初禅:清净心中,诸漏不动;有梵众、梵辅、大梵等三天:此三天已不须段食,故无鼻舌二识,唯有乐受,与眼耳身三受相应,喜受与意识相应。
  二禅:清净心中,粗漏已伏。有少光、无量光、光音等三天:此三天无无前五识,仅有意识,因之唯有喜舍二受,与意识相应。
  三禅:安稳{中,欢喜毕具:有少净、无量净、遍净等三天;此三天识受皆与二禅略同,但意识怡悦之相,较为净妙。
  四禅:前五识具无、亦无喜受,仅有舍受与意识相应:有无云、无生、广果、无想、无烦、无热、善见、善现、色究竟等九天。
  大涅盘经说,初禅天人,因心中仍有粗细思想,故外境有火灾;二禅天人,于己禅定生喜乐心,故外境有水灾:三禅天人,呼吸粗重,故外有风灾;唯至第四禅,内外过患一切均无,所以诸灾不至。
  四空定者:
  1)空无边处定:修行者心想出离患难重重的色蕴物质的牢笼,于是舍色想而缘无边的虚空,做到心与空无边相应。
  2)识无边处定:修行者以厌弃外在的虚空,于是舍虚空而缘内在的识,做到心与识无边相应。
  3)无所有处定:修行者更又厌弃歧视,观心识无所有,做到心与无所有相应。
  4)非想非非想处定:修行者进修无蠢想,做到如痴如醉无所爱乐清净无为的境界。

  五十二位次第:菩萨由凡夫到成佛,一共要经过五十二个阶位,即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等觉、妙觉。十信是由十住中的第一发心住另立为十。其中十住、十行、十回向,称为三贤,是资粮位:十地又称十圣,是修习位。论时间,须经三大阿僧只劫。

  三大阿僧只劫:菩萨修行成佛的年数,极多,无央数。
修行次第历经五位、五十二阶,初阿僧只劫在资粮位有十住(第一发心住,包括十信,由凡夫修十信成就,须经一万大劫。)、十行、十回向,在加行位有修成四寻思观的暖、顶二者,与修成四如实智的忍、世第一二者。第二阿僧只劫有在通达位(即见道位)的初地人心,与在修习位(即修道位)的初地住心、出心及二地、三地、四地、五地、六地、七地。第三阿僧只劫有在修习位的八地、九地、十地、等觉,及究竟位的妙觉。
  佛法浩瀚,法门八万四千(略数,表极多),光是教理,无人终其一生能参透、证果,所以若不能确定「三世轮回」之说,佛法的可行性与存在价值,是有待商榷的。

  「祖师禅」:自菩提达摩东来传慧可,传弘忍等,禅法在中国有了「教外别传」。因碍于佛祖年代久远、地源遥隔,以致产生有关佛经不完备或真伪的议论,乃转而重视佛法「自觉体验」的事实,认为佛法当落实于人人自心的体悟自证,非必由「言教」,于是演变成为「不立文字」的「以心传心」。传惠能,「直指当前一念即解脱自在(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为达摩禅的中国化开辟了通路,至魏晋以降,更老庄化、玄学化。现前佛教中人虽一再言明从「印度禅」演化为「中国禅」,实质还是一贯的「如来禅」。但以中国人一向认为自己中原文化博大精深的自信,对外来宗教豉哲学思想多半是先予包容,再加以杂揉,而后传流。佛学承传期间虽有东晋释道安重申「以经解经」的教训,但普观现在「类佛教」的乱象,乃因历代以来,「九流十家」的思想已然与中国佛教信仰混然相融,所以今时人的「禅修」,行者慨然标榜目证境界的不同凡响之际,是该当小心考量此境是否只是原有思想背景与知识教育的投影,或有其他我们未知或非人的能力范围所能掌控的存疑等等。

  我们不定要「以古非今」,或断言「今不如古」;好人、坏人,古今皆有,再看出土古文物的发现,在在显示了远古的高度文化,不禁令人怀疑人类文明是否进步了?「进化论」之说又怎能视为不变的真理。而能确定不易改变的是人性:人性里有善有恶。禅家说要「明心见性」,探究「本原天真自性佛」。千年以来,除了述说于释迦牟尼佛的冥想世界以外,「禅门公案」又添了几则类似「狗子有佛性也无」的哑谜,于是尚未「明心见性」以前,倒先留下一则苏东坡--「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注1)的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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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八风者,指利、衰、毁、誉、称、讥、苦、乐等八事。此八事能引发世人爱、憎之心,故以风为喻、称为八风。传言宋时苏东坡与僧人佛印交好,两人常论禅说道。苏东坡一生宦海浮沈,自揣己练就「金刚不坏」,一时兴起,提笔写了五个字,命书僮送与佛印认证。佛印看罢此五字,在旁写下两个字,交与书僮送回。苏东坡获看此二字,气呼呼地直要过江来找佛印理论。其时,佛印早已等在江边,一见苏东坡即哈哈大笑,并说:「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原来苏东坡写的五个字是「八风吹不动」,佛印回给他的两字是「放屁」。论此「八风」,其实就世法而言:即利哀、毁誉口、称讥、苦乐的相对;处此世间无常的相对,谓以「佛性」、「如如不动」能有绝待义。上论虽是,几人能行?一句「放庇」,立时就乱了方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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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与基督教的「灵修」 〗


  禅,说穿了,不过是人自我的见证:人人都可以有见证;人的自我观照下的见证,充其量最高者也不过是释迦牟尼佛--「华藏庄严世界」的幻象。《楞岩经》里教修「如来大定」,历经「五十阴魔」,佛警戒禅修者对于每一次自证的境界要常有这样的心态--「暂得如是,非为圣证,不做圣心,名善境界;若作圣解,即受群邪。」因为「汝辈修禅,饰三摩地,十方菩萨及诸无漏大阿罗汉,心精通昏,当处湛然」。所以禅修者有境界,最忌「著相」--《金刚经》有云:「若以色见我,若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禅家视自证的境界如梦如幻,才能一重一重步人更高的悟境,所以禅者,乃为解甚深又甚深密意。个中的神秘对人极具高度的吸引力,推想这可能是「禅」给人的最大魅力。
  所以任何人于「禅修」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人类自我探究内心深处的本能,是源自「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又将永生(原文是永远)安置在世人心里。然而神从始至终的作为,人不能参透。」(传 3:11)

  永生的盼望既已存在人的心中,人一日不得「永生」的真理,他就不会停止一日的探索。又「如经上所记:神为爱他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林前 2:9)
  因此禅,通过meditation的体验,不是任何宗教的专利,藉此要提醒大家仔细思考的是,做这样的功课,其动机与目的何在?或许有人一开始真是为内心因于「未知」的驱动,也或有人是因看到世界的无常、苦恼与虚空,而亟需寻求出路,更或有人直接就是要探究「永生」。但人类毕竟是软弱的,他们常常就败在中途上:在禅修的过程,孤单的自我,最容易掉人小小轻安的陷阱或初步的幻境里:因为这大符合人类「自以为是」的个性,同时也转换了人在现实世界里「求不得的苦」。

  或许有人能自我要求「时时放下、步步提升」,然而也不过是落入一个更让人不愿离开的「无止尽游戏」中。但纵然「禅修」会发生这样的危险,而我们也不是就因此要扼杀人这样的本能。所以在此与基督徒谈「参禅」,却是希望我们能更善用发挥这样的本能,唤醒我们当要常注念神赐给我们的「永生」,努力不懈地「追求真理」。且要以此作为生命的动机与目的,则我们「但行真理的必来就光,要显明他所行的是靠神而行。」(约 3:21)
  「只有神藉著圣灵向我们显明了,因为圣灵参透万事,就是神深奥的事也参透了。」(林前2:1O)

  冥想(meditation),内心观照,产生的境界是可以浩瀚无穷的,给打坐人的幻想力可真是「天马行空」;特别对一个不信仰独一「三一真神」的人,更是充满了诡谲、神秘的慑受力。的确,「水往低处流、人住高处爬」,这话对人是有相当的鼓舞作用,但人却要谨慎不让自己成为「好高骛远」。有史以来,人类探索「未识的」,的确帮助人开拓高度的智慧,但是「除了在人里头的灵,谁知道人的事。像这样,除了神的灵,也没有人知道神的事。」(林前:11)「未识的」未必都是良善的,尤其考量到人的深重罪性,透过「打坐」的途径,是人心在内向四面八方放射出去的,真的是危机四伏,不会处理可能就「走火人魔」,落人极度的执著,自夸自己独有的功夫境界,自得于自己的超凡入圣。此时的他,志得意满,却不知仍是「属血气的人不领会神圣灵的人才能看透。」(林前 2:15),走进这样的地步,往往无以自拔、无人能救。

  人的自我努力本是值得褒扬的,奈何人的罪性深重。佛法的《百法明门论》说人有「六大根本烦恼」,贪、瞠、痴、慢、疑、不正见;「八大随烦恼」,忿、恨、恼、覆、诳、谄、憍、害、嫉、悭。「二中随烦恼」,无惭、无愧。「十小随烦恼」,不信、懈怠、放逸、昏沉、掉举、失念、不正知、散乱。思想人要依靠自我修行来出离我的深重罪恶,这会是多么困难的一个负担,甚且徒劳无功。的确如保罗所言的:
  「我也知道在我里头,就是我肉体之中,没有良善。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故此,我所愿意的善,我反不作;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作。若我去作所不愿意作的,就不是我作的,乃是住在我里头的罪作的。我觉得有个律,就是我愿意为善的时候,便有恶与我同在。因为按著我里面的意思(原文是人),我是喜欢神的律;但我觉得肢体中另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肢体中犯罪的律。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感谢神,靠著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就能月兑离了。这样看来,我以内心顺服神的律,我肉体却顺服罪的律了。」(罗七:18-25 )

  所以想靠自己修行来「了生脱死」,根本是自讨苦吃,糟蹋了有生的年岁。如今,唯我们已经接受了有完全的义的主耶稣基督的救赎,才能白白得了永生(佛法希望修成的「了生脱死」)的恩典,因为: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贝易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 3:16)
  「那些在基督耶稣里的就不足罪了,因为赐生命圣灵的律,在基督耶稣里释放了我,使我脱离罪和死的律了。律法既因肉体软弱,有所不能行的,神就差遣自己的儿子,成为罪身的形状,作了赎罪祭,在肉体中定了罪案,使律法的义成就在我们这不随从肉体、只随从圣灵的人身上。」(罗八:l一4 )
  「如今却蒙神的恩典,同基督耶稣的救赎,就白白的称义。」(罗 3:24)

  甚且我们能藉由在主前祷告静默,从神支领许多意想不到的智慧及领悟。
  「因此,我们自从听见的日子,也就为你们不住的祷告祈求,愿你们在一切属灵的智慧悟性上,满心知道神的旨意。」〔西1:9)
  「我们所领受的,并不是世上的灵,乃是从神来的灵,叫我们能知道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并且我们讲说这些事,不是用人智慧所指教的言语,乃是用圣灵所指教的言语,将属灵的话解释属灵的事心或作:将属灵的事讲与属灵的人J」(林前二:12-13)
  「属灵的人能看透万事,却没有一人能看透了他。谁曾知道主的心去教导他呢?但我们是有基督的心了」。(林前二:15-16)

  感谢主,赞美主,成为神的儿女真是何等幸福;因我们所信靠的神,他「所积蓄的一切智慧知识,都在他里面藏著。」(西 2:3)且「敬畏耶和华是知识的开端;愚妄人藐视智慧和训诲。」(箴 1:7)
  所以人想要向更高的境界去参究,在人自己的领悟里是有限的、危险的。而唯一心能向著神的,神必然教我们得的更多,因为神的儿女有这样的权柄,「叫他们这已经被魔鬼任意据去的,可以醒悟,脱离它的网罗。」(提后 2:26);「要叫他们的心得安慰,因爱心互相联络,以致丰丰足足在悟性中有充足的信心,使他们真知神的奥秘,就是基督。」(西 2:2)

  坚信我们的主爱是完备的,要成为蒙福的基督徒,最重要当常建立这样的信靠,不住向神静默祷告说:
  「您的手制造我,建立我;求您赐我悟性,可以学习您的命令。」(诗 119:7)
  「耶和华啊,愿我的呼吁达到您面前,照您的话赐我悟性。」(诗 119:16)
  「求您赐我悟性,我便遵守您的律法,且要一心遵守。」。(诗 119:34)
  「我是您的仆人,求您赐我悟性,使我得知您的法度。」。(诗 119:125)
  「您的法度永远是公义的;求您赐我悟性,我就活了。」。(诗 119:144)
  是的,我们要「侧耳听智慧,专心求聪明,呼求明哲,扬声求聪明,寻找他,如寻找银子,搜求他,如搜求隐藏的珍宝,你就明白敬畏耶和华,得以认识神。因为,耶和华赐人智慧;知识和聪明都由他口而出。他给正直人存留真智慧,给行为纯正的人作盾牌,为要保守公平人的路,护庇虔敬人的道。你也必明白仁义、公平、正直、一切的善道。智慧必入你心。你的灵要以知识为美。谋略必护卫你;聪明必保守你。」(箴二:2-11)
  我们向著神唯一道路的「灵修」,胜过一切「参禅」。除了神以外,我们真是再也别无所求了。
 
“所以想靠自己修行来「了生脱死」,根本是自讨苦吃,糟蹋了有生的年岁。”

郑姊妹耗费了她从大学毕业到年近50这一段本来应该是她生命中最灿烂绚丽的时光去修佛,结果是发现了佛理的虚谎无用。所幸她终究找到主耶稣的真实美好的救恩。她把她的生命中所经历的这些修佛的教训和她信主后对真理的体悟写出,是为了造福和她以前一样在那条不归路上挣扎的朋友们。希望大家能认真看待,这样才会使您的生命翻转。有机会和郑姊妹一样离开黑暗走向光明!
 
呵呵,您是说要想学好佛,多问度大叔?

我看您好像在佛学上修养很深,至少比学佛23年,作为佛学院教务长的郑姊妹的修行要高深许多,所以才事事向您请教。没想到您是向百度大叔学的。:)

我不大相信百度大叔,还是看看郑姊妹写的吧。

咳,从古至今,玩弄文字的,有哪个不是“文抄公”呢?:D:D

连抄还要比个高下:o,我看还是让郑女士自己去和百度叔掐去吧。:D:D

下面我也给你粘一段,是-small-发在佛版的转帖,不算太长,也不连载,凑合看看吧。
 
星云大师如是说: 佛陀也会被人毁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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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陀也会被人毁谤
我一生当中,不知受过多少人毁谤中伤,年轻时虽然极力隐忍,但不免难过,因为我一直尽心尽力为人为众,希望有一个完美的人生,而别人却如此糟蹋我的好意,总觉得心里无法平衡。
一九六三年,我初次随中华民国佛教访问团走访东南亚各国,到达最后一站时,一位同道建议:沿途收到的赠品太多,搭船比较方便。我说:中央政府已来电表示要派人前来接机,还是坐飞机比较妥当。没想到回国之后,原先提议坐船的人却在佛教杂志上撰文,谓星云某人为了做生意,一路买了许多货品,所以主张坐船云云。另一位同行者得知此事,安慰我说:「你不要难过,佛陀也会被人毁谤。人心不同,各如其面,世间上的人,只要他认同的,就觉得是真、善、美;不认同的,就斥责为丑陋、恶魔。毁谤有时也是一种肥料啊!」我闻言释然。多少年来,每遇讥毁,想起佛陀慈忍的精神,不禁鼓起信心,勇往直前。如今,我也常叙述自己的经历,告诉徒众:「佛陀也会被人毁谤。」希望他们也能忍辱负重,肩挑弘法利生的重责大任。
自从一九五四年来到宜兰之后,我为雷音寺肝脑涂地,奉献心力,当地信众也对我极为护持;但每当有人提议将寺院交由我管理时,总有另一批信徒以我是外省人为由,持反对意见。我并不以此为意,因为自觉出家人应以云游弘法为己志,所以除照常处理寺务之外,我更在余暇充实自己,发愿要作一个拥抱众生的地球人。「毁谤」正好给我一个反省检讨的机会,让我更坚定自己的目标方向。
十多年前,初到洛杉矶考察佛教,....经过十年的辛苦建设,西来寺终于落成,为美国信徒实践大法西来的愿望...
就在西来寺即将完工的时候,纽约一间道场的住持对我说:「你不会英文,没有办法在西方发展,不如将西来寺交给我吧!」我闻言不语,心想:在西方发展,不一定要靠英文,而是要靠愿心。数年之后,随著西来寺的基础稳固,美国东部、中部、加拿大多伦多、温哥华、满地可、爱明顿,乃至中南美洲的巴西、阿根廷、巴拉圭,欧洲的法国、英国、德国、荷兰、瑞士等地相继成立别分院,担负利济众生的使命。我深深感到:在这个是非纷纭,观念错乱的时代里,我们应该经常像一个充气的皮球,「毁谤」的外力越强,要弹得越高越远。
一九九○年,我到美国弘法时,曾应邀到「中华之声」广播电台的「空中访问」节目,接受主持人巴山先生的现场访问,及听众们的叩应问答。其间,一名江姓牧师不顾听众的屡次抗议,滔滔不绝地在电话上发表反对佛教的论调,后来不但劝巴山先生信奉耶稣教,并且对我说:「大师!西来寺之所以建得这么大,都是上帝给你的力量。」这时我再也不客气,立刻回答:「我非常欢喜巴山先生去信奉您的耶稣教,也同意您说的耶稣伟大,不过西来寺的建成,完全是靠成千上万海外的佛教徒所成就的。这个光荣不能归于上帝,应该归于佛陀。」最后,我仍礼貌地欢迎江牧师到西来寺参观。临走时,素无信仰的巴山先生对我说:「大师!如果我要信教的话,我会考虑信仰佛教。」佛陀在《四十二章经》中说,欲以「毁谤」损人,就如同「仰天而唾,唾不污天,还污己身;逆风坋人,尘不污彼,还坋于身。」诚乃不虚之言也。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们只要心地像太阳一样光明磊落,恶言「毁谤」必能如霜露般消失无踪。
一九九二年四月,我率弟子一行十人环游世界弘法,行经马来西亚时,当地一名佛教法师竟在报端谩骂,说台湾的佛教充斥「山头主义」,破坏和谐;「一师一道」的观念是用来约束信徒的教条;台湾的佛教团体来大马传教,是想在此建立「殖民地佛教」。众人阅报,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佛教不但在中国,甚至远溯至印度时期,也是分宗立派,这并不意味佛教的分歧,而是显示佛教教义的博大精深,须加以分门别类,才足以阐扬各种法门的精辟之处;而宗教多元化的发展,正可以促使内部竞争进步,并不会互相妨碍。
试想在中国四大名山中,分别代表大乘佛教悲、智、愿、行精神的四大菩萨:观音、文殊、地藏、普贤,难道也是在搞「山头主义」吗?而「一师一道」是自古以来,佛教所提倡,旨在教导正信的三宝弟子应一心一意奉行佛陀的真理,不皈依外道天魔。「一师一道」的思想能增进宗教内部团结,非仅佛教独有,像耶教、回教不也都主张一师一道吗?如今这位法师竟滥加批评,实为奇闻,难怪大家见报,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至于「殖民地佛教」更是闻所未闻,佛教源于印度,而后传入亚洲各国,与该国文化相融后,发展为一套本土性的佛教,从没有听人说这是「殖民地佛教」,再说其它宗教也有传教国外的情况,也没有人责备他们有殖民色彩,如今却独指台湾佛教团体在他国传教是一种「殖民地式的佛教」,其偏颇之处,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的弟子慧海虽然也是土生土长的马来西亚人,但最初衔命接掌该地别分院时,所办的各种活动都饱受讥毁,凭著坚毅的度众弘愿,终于冲破难关,得到各界支持。一九九六年,我赴马国首都吉隆坡的莎亚南体育馆主持讲座时,竟有八万人与会闻法,盛况空前,可见任何的「毁谤」都无法击倒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最怕的是自己心中彷徨无主,人云亦云。
记得三十年前,我开辟佛光山,初建大雄宝殿时,曾有人不屑地说:「值此末法时代,佛教衰微,还要建那么宏伟的殿堂!」我认为圣教凋零,社会混乱,才要建巍峨的寺院,行不言之教化。不久,佛殿落成,庄严的外观吸引许多信徒香客前来上香朝拜;圆山大饭店初建时,也向我们索取蓝图以为参考。后来,我在客堂、讲堂、会议室等地装设冷气、地毯,又遭人批评;而中部一所别分院在三夹板桌面贴了一道金边作为装饰,也被议为「豪华」。
其实佛经里那一方净土不是黄金铺地,七宝楼阁,微风吹动,众鸟说法?美观舒适的环境不但是应众生的需要,更是现代机构必备的条件。如今不仅市井小民频来听经闻法,政要首长也喜欢在寺院召开会议。所以,我们要正视「毁谤」,以此作为信心道念的试金石。
数年前,一名记者前来采访时说:有人批评佛光山的佛像用水泥制造,是一种粗糙的水泥文化,希望我就此发表意见。我觉得建筑材料与时俱进,有所谓的石器时代、铜器时代……,如今已进步到钢筋水泥的时代了,舍此他为,不亦怪哉!更何况我一生办事主张「要用智能庄严,不用金钱堆砌」,我也可以用金、银、铜、铁来雕塑佛像,但如此一来,其它重要的建筑就无法进行。这么多年来,朝山的信徒心里拜的都是佛祖,而不是水泥,为什么有些人千里迢迢来到佛光山,却只看到水泥,没看到佛祖呢?「毁谤」暴露了人性的弱点,正好成为我们的借镜。
自佛世以来,对于佛教最大的「毁谤」,莫过于指责出家人不事生产,其实僧侣弘法利生,净化人心,就是一种最有利于大众的生产活动。三十年来,我在佛光山培育出来的弟子,或致力慈善救济,或从事佛教行政,或演说佛法真理,或编辑书报杂志,我们不敢说贡献卓著,但起码我们的辛劳不亚于一般的社会工作者,而我们超然的态度更有助于解决社会问题。
又有一些人批评佛光山的活动太多,太过入世,没有修行。其实二千六百年前,佛陀就顺应当时的习俗,每天率领弟子四处托钵乞食,敷座说法,意在藉此机会走入社会,度化众生。
佛教传入中国之后,随著时代发展,从农业生产到工业参与,从斋菜供应到经忏佛事,从旅游服务到临终关怀,从慈善工作到文教事业,从当舖油坊到仓库碾磑,不但带动经济的蓬勃发展,更提升社会的人文素养。而现在我们只是更有计画地兴办各种佛教事业,举行各种佛教活动,利乐十方众生。佛光山的弟子们每天清晨四点半起床,除了早晚课诵,整理环境之外,从早到晚,忙的都是度众利生的工作,如果这样不是修行,什么才是修行呢?
回想当初我大力提倡「人间佛教」时,大家或背地里嗤之以鼻,或公开指责我譁众取宠,但多少年下来,不但台湾的佛教界奉行「人间佛教」,世界各国乃至铁幕国家,像中国大陆、俄罗斯等地方都在研究「人间佛教」。可见有时「毁谤」是因为对方不了解状况,所以我们应该努力以文字般若来宣导实际情况,以积极的行动来证明一切。
四十年前,我经常带著青年男女下乡布教,当时一些好事者经常在背后说一些难听的话,但毕竟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久而久之,我们庄严有序的弘法队伍获得大家的肯定,连一些家长都命子女们跟随我学佛。目睹当时比丘尼不受人尊重,我努力在教界为女众争一席之地,为此曾被一些教界同道揶揄我是「女性工作大队的队长」,甚至有些人以轻蔑的口吻将比丘尼说成是「寄佛偷生」。幸好他们都很争气,目前佛光山许多学有专精的比丘尼甚至在大学任教,在男众佛学院授课,而且著作等身,辩才无碍。而在台湾首先发行的《佛光大辞典》,也是由一群比丘尼一手编辑而成,他们斐然的成绩不但赢得世人的赞许,更粉碎了恶毒不实的「毁谤」。
一九七三年,「台大哲学系事件」轰动全台,多名教授因而解聘,其中陈鼓应、李日章等人曾来佛光山授课,当时正值戒严时期,我建议学者应专心致力于学术工作,思想尽可以自由,但不见得要付诸行动。不料后来却传来许多不实的传言,例如:「佛光山是匪谍大本营」、「佛光山里藏了两千多支长枪」、「佛光山的资金是中国共产党资助的」……,情治人员也频来调查。二十二年后,由六位台大教授组成的调查小组,经过两年的明查暗访,终于真相大白,雪洗冤屈,而佛光山早已通过时间的考验,脱除嫌疑。「毁谤」不仅无损于我们的形象,反而凸显我们的宽阔胸襟。
早年在台湾,人们最怕被人戴上两顶帽子:黄帽子(社会问题)和红帽子(思想问题)。于今,台湾虽已解严,还是有帽子的问题存在,例如给你一顶经济帽子,说你是企业和尚;给你一顶政治帽子,你又变成了政治和尚。传播媒体也争相炒作新闻,以收惊世骇俗之效。例如前几年报章杂志为佛教界评估财产,尽管佛光山早已退居殿后,但媒体记者仍穷追猛打,大作文章,说大树乡土地一坪新台币十万元,佛光山占地五十甲,价值一百五十亿元。我和当时的住持心平说:「佛光山这么值钱,我一点也不知道,只要有人出价十分之一的价钱十五亿,我们就卖了,建筑物全部奉送。但谁来买呢?我们能卖吗?」不久报纸又说:海峡两岸的佛教活动都是「向钱看」。别的道场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佛光山办的佛学院三十多年来,不但不曾收过学杂费,而且免费提供食宿,现在遍布世界的佛学院有十六所,学生六百人。此外,我们的信徒讲习会不知办了多少届了,从未收过一分钱,在国内外举行的大型讲座,也没有收门票,甚至连短期出家、八关斋戒、佛七、禅七等活动,我们都尽量为信徒着想,提供设备、簿本、书籍、衣物。佛光山是「日日难过日日过」,那有这么多钱可「看」呢?
近年来,邪魔乱舞,自从宋七力、妙天事件之后,又引起社会一阵骚动,经过记者夸大报导之后,佛教及灵骨塔又成为众矢之的。其实明眼人立刻可以看出宋七力、妙天等,都是一些附佛外道,这是政府没有适当法律约束,及人民贪婪炽盛有以致之,与正信佛教扯不上关系。而一般安放在寺院的灵骨多为永久供奉,除平日的洒扫诵经之外,寺方每于春秋二季都举行超荐法会,以期冥阳两利,法雨均沾,无奈一些人只看到死人的骨头,却没有看到活人(法师)的辛苦。佛光山万寿园除了上述一般性的服务之外,还免费提供二千座龛位给高雄县孤苦无依的人免费安奉灵骨。但尽管记者们知道我们福利社会的诚意及苦心,仍旧有人蓄意「毁谤」,感慨之余,我在演讲中嗟叹「政府无能,媒体无德,佛教无辜,信徒无奈」,台下一片掌声雷动,可见广大的群众仍然是善良的。
至于「政治和尚」的称呼,我起初很不以为然,因为我的一切言行与政治毫无瓜葛,完全是站在佛教的立场,为大众谋取福利。久而久之,我由「非心非佛」转为「即心即佛」,觉得这个称号也不错,有些人想尽办法从事政治,却怎么样也爬不上去,我无心从事政治,别人却称我「政治和尚」,表示我很有办法,很有力量,不是很好吗?心念这么一转,「毁谤」就成了甘露,所以对于中央常务委员会、中华文化复兴运动委员会、侨务委员会聘请我担任公职,我一概本著不迎不拒,广结善缘的态度,做好出家人普度众生应有的本分,做一个众生的「义工」。
去年四月二十八日,美国副总统高尔先生访问西来寺,我们只是尽力安排接待工作,善尽地主之谊,没想到经过有心人士的渲染之后,一项清净的宗教拜访变成污秽的政治事件,但我仍愿本著佛门的慈悲胸怀,衷心祝福这些刻意「毁谤」的人,「勤修戒定慧,息灭贪瞋痴」!
数年前,佛教学者江灿腾先生在新竹与我会面时,问我:「有些人很仰慕您,但为什么教界又很少有人和您来往?」我说:「不是我不好,就是他不好,这就要看各人的看法了。」江先生闻言大笑。另一次,我们在高雄晤谈,他主动提起外界对佛光山的各种传言,我说:「江先生!您是学历史的,一切言论都应该根据事实举证,为什么总是说听说如何如何呢?」他立即颔首称是。
俗语说:「谣言止于智者。」《坚意经》云:「慈心正意,罪灭福生;邪不入正,万恶消烂。」这是佛陀对治毁谤的良方。「佛陀也会遭人毁谤」,所以「毁谤」可能是由于我们表现得太好,我们应该感谢别人对我们的毁谤,因为如此一来,正好给自己一个反观自照、消灾解怨的机会,让我们得以在菩提道上步步提升。

  (佛光卅二年-一九九八年元月)
 
最后,借用星云大师的话,我对于您建的“从佛教徒到基督徒”这座大楼,我参观完了以后,只想在留言薄上写一句:“非常欢喜郑女士去信奉您的耶稣教,也同意您说的耶稣伟大,不过佛教的光荣,完全是靠佛陀和佛教徒所成就。其光芒直至永恒。”。

谢谢诸位为搭建此楼的努力!有事去佛版找俺吧,先告辞了。
 
哥林多前书4章12-13节:并且劳苦,亲手做工。被人咒骂,我们就祝福;被人逼迫,我们就忍受;被人毁谤;我们就善劝。直到如今,......
 
谢谢诸位为搭建此楼的努力!有事去佛版找俺吧,先告辞了。

老兄这样走了未免可惜。有空再来!
 
哥林多前书4章12-13节:并且劳苦,亲手做工。被人咒骂,我们就祝福;被人逼迫,我们就忍受;被人毁谤;我们就善劝。直到如今,......

保罗这句话,两千年后言犹在耳啊。
 
渺小和邪恶的基督,并不能因为基督徒诽谤别人就会变得伟大和正义:D
相反,渺小和邪恶的基督,只能因为基督徒诽谤别人变得更加渺小和邪恶: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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