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一个人登山么?”,我没话找话地问他。
“不是,我组织了一帮子人。可是他们实在走得太慢了,我等不了他们。”,Jack语速很快,显得很不耐烦。
“可是,你是领队啊。你不担心他们么?”,我虽然感到这样质问一个陌生人可能比较没有礼貌,但是在这样危险的地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Jack组织者的责任所在。
“那有什么办法?攀登乞力马扎罗山是我的梦想之一。我这么远跑来,就是想要挑战自已。象他们那样慢慢地走,没有任何挑战。我是不干的。”,Jack摆了摆手,既显得无奈又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一方面我觉得Jack的行为超出了我的想象,换作我是绝对不可能抛弃自已的团队置他们于可能的危险而不顾;另一方面我突然间冒出一个设想情景――如果我是Jack, 最后一刻有位团友身体不适不能登顶,我是否也可以做到放弃登顶而护送受伤团友下撤呢?我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或许,我会客外花钱请挑夫将其护送下撤,自已坚持完成梦想实现登顶吧。
有时候,我们通过简单的观察过于轻易地判断一个人是否过于自我。当真正身处同样境地的时候,是否可以做得比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更好却未必有个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