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小说连载(与杜杜笔廊同步)

水村姐你好,好久不见你发言,有空来坐沙发,拥抱一下啊。周末好!:)

牧歌兄,你的脑子和大众是有距离的,你知道不?:p 你用词和大众公认的意义都不太相同(比如这个‘游戏’),所以费琢磨,最苦的是琢磨之后还错了,看看,浪费脑细胞不?你赔吧!嘿嘿,谢谢抬举,我姓啥呢?看,差点忘了:p:D:D

闹兄,我和你的读书法儿蛮像的,我也极少跟读连载。书每天都读,顺手小块时间读的都是短篇幅的文字和诗歌。大部头是要一口气看下去的,因为生活里琐事烦杂,读大部头也成了奢侈了。尽管现今网络阅读如此方便,我仍然喜欢纸质书籍,好书实在太多,喜欢翻书的感觉和铅印的书香,还喜欢胡乱勾画,所以书总是在买,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题目就开心。想着这许多中文书下一代小“洋人”们怕是难享受了,很遗憾。入土前都捐给图书馆就是了。我包包里一本小书是必备的,走到哪儿都不会寂寞,掏出来就读,有时看上一个好句子就乐的屁颠了,欢乐点太低。:blowzy:

谢谢闹兄分享同学的故事。这几年,国内,啥事儿都不稀奇。没事儿的倒稀奇了。我同学里还有儿子把个“花花妈”砍了的呢。那个“花花世界”!有空了都码成字儿。

Sophie2005美眉你好, 本来看到你的贴子的,还没回,你就删了。对不起,我平时不登录,一般只在我要上连载前批处理一下所有跟贴,也跟几个流年的贴,我大多时候不上来,慢待了,见谅。你提到聚会,我不大参加团聚,琐事缠身,不易。2008年笑老大整作协的时候,叫了我,去了几次便退下了,马哥邀8少聚的时候叫过我,也没去。说忙是借口,怕事儿,是实话。:blowzy::p 希望回答了你的问题。谢谢你!祝周末愉快!:)
 
接上文#431,第十章。

十、

刘希望打来电话的时候,陆亦亦正捧着日记本发呆,面前黑白相片上如弟漆黑的双眸正静静地与她对视。如弟的目光是活着的,活在二三十年前的青春期,活在那些校园里泥泞的小径深处。她十只圆润白皙的手指紧紧缠绕着陆亦亦的手,走路时身上粗糙的补丁衣服和陆亦亦的衣裳牵牵绊绊发出亲密的摩擦,小草在两人脚边悄悄摇曳,微风传递着如弟的誓言,“软弱就要挨打,从此我齐如弟就要站起来了!”

和照片深邃的对视,残酷冰冷,使陆亦亦柔弱的心尖抽搐不堪。

刘希望在电话那头声调平缓沉重,略带犹豫。她说,我们去看赵老师时,她提到她的学生李大海也在我们地税局上班,记得吗?亦亦,李大海知道如弟的下落,我和他谈了很多,我希望你不要太难过。

陆亦亦嗯了一声,说,我明白,我不难过。

怎么可能不难过?怎么可能?

她感觉自己的嘴一张一合都是远离大脑控制的,身体的每块肌肉、神经的每个细胞都在努力适应一个新的现象,就是如弟那个人从此就从这个鲜活的世界里消失了。她消失的过程好像电脑里的一个文件夹,被删了就永远找不回来。于是跳出的窗口重复地问,你确定要删除此文件?是的!社会,那个控制鼠标的大手,它坚决而有力地点击了那个“是”,毫不留情。如弟从此不见了,电脑里再找不到这个文件夹了。这样的丢失是残酷的,无情的,无法挽回的,原因简单客观:文件含有病毒!为维护整个电脑,这个病毒必须连同文件一起消失,尽管没有这部电脑,文件本来不会染毒。

李大海的老婆郝莲籽在江城监狱工作,如弟在那里服刑。刘希望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

陆亦亦的沉默像冰封的冬季,茫茫雪原,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她失去了回答的能力,一切都结冻了,冻结在云朵一样的洁白里。


江城女子监狱,是那个曾经生产日用化工产品的工厂。对外的名称是江城日化。它长着两只耳朵一样高耸的烟囱,坐落在城西一座不高的山上,东面隔着长满麦田的沟涧和一条蜿蜒的小河,与一块庞大的坟地遥遥相望,那片坟地沿着山势起起伏伏,大大小小的坟包一望无际。陆亦亦和如弟想不通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死人在这山坡久居,这山坡怎么可以装下那么多死去的灵魂,夜里会不会磷火闪烁,星星一样遍布山坡。

日化厂的烟囱里常年产生白白的烟团气团,汹涌着升入天际,很快就变成团团浓云,俯瞰山坡与坡脚下的田野。陆亦亦和如弟坐在山坡上,仰头数算那些变幻的云朵,陆亦亦喜欢把它们看作动物,如弟喜欢看它们做工具。

那朵像狮子,陆亦亦坚持道。我看像木工用的刨子,如弟反驳。

这个像老鼠,陆亦亦指着嚷,如弟说,明明像只大头钉子。

天上风大,云朵的行走变幻迅速莫测,春游的同学们在远处奔跑嬉闹,除了陆亦亦和如弟,没人留意云朵们正在上演的动物秀或者工具秀。

坟地总是选择风水好的宝地,如弟喃喃地说,如果在这日化厂里住,真幸福,整天面对着一代代祖先的保佑,还可以看见这些漂亮的云朵,云彩多自由,变来变去,一点拘束都没有。

天天看着坟地是幸福?这是女监,里面住的都是犯罪分子,要劳动改造。她们哪有时间看浓烟气雾如何变了白云,白云又如何从刨子变成钉子?她们更不会欣赏云的自由了,太痛苦,自由是犯人自己没有的东西,也是她们最想要的吧。

我不那么想,在监狱里住着一定很特别,有人管你吃管你住,什么都不用想。就单纯地活着,人家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多省事儿!脑子身子都好像不归自己了,人活着也就没什么负担了。

你真古怪,好好的想进监狱。外面的世界就那么不可爱?

外面的世界就那么可爱吗?如弟反问,她的眼睛眯着,黑眼珠黑得更加浓重,十七岁的青春在她眼里没有折射出向往未来的火花。她目不转睛,望着距离陆亦亦极端遥远的地方……

世间的事似乎从出生就已被上帝画定了轨道,你怎么走都走不出那既定的方向,它不由你控制,亦不在乎你短暂的偏离。如弟十七岁的那一天,在那个白云残卷的春日里,她对江城监狱的向往在20多年后成为现实。这一切又是怎样应验了那个算命先生关于如弟那颗隐秘黑痣的预言?


我想探监!陆亦亦突然说。她冰封的雪原解冻只在一瞬之间,像开水充满的河流瞬间流过。理智的制止,在感情的怂恿下不堪一击。

亦亦,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我问问李大海如何探监,好吧?然后给你消息。

表姐刘希望的电话刚放了。魏飚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两周以来魏飚每天一个电话,一如继往。多少年来,只要陆亦亦不在身边,他就是用这根电话线紧紧地拽住他的思念。

你今天好不好?又和同学喝酒了?魏飚问。

不好!陆亦亦欲言又止。她突然感觉她是那么渴望魏飚宽大并且永远安全的怀抱,魏飚是她的,她是魏飚的,就是这样简单。

一点儿都不好!真的不好!她重复着,声音混浊。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我想你!陆亦亦呜咽起来,我想你!

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不哭,慢慢说。

陆亦亦一直没有正面告诉魏飚自己有意无意寻找如弟下落的事,但魏飚的智力对这样的有意无意心知肚明。回国后每天半夜陆亦亦都会兴高采烈地汇报当天的去向和收获。去赵老师家的江城之旅是她回国来做的第一件事,第二天一回来就和魏飚大肆渲染了一番,当然关于寻找如弟的心思是省略掉的。


附:这里的刘希望和李大海曾在第二章出现,陆亦亦的丈夫魏飚在第四章出现。
 
作家好。上次聚会没有坐到一起,很遗憾。去你的青草地读过你写的东西,觉得的很不错。想到自己在似水流年从没有留言过,是个陌生人,所以就把留言删了,请不要介意:)
这次聚会我也不能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大家一起去吧。
 
:blowzy:
脑子有问题不耽误坐沙发的事。

牧歌你脑子这种“问题”,怕是大家都想有:D:D

作家好。上次聚会没有坐到一起,很遗憾。去你的青草地读过你写的东西,觉得的很不错。想到自己在似水流年从没有留言过,是个陌生人,所以就把留言删了,请不要介意:)
这次聚会我也不能去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大家一起去吧。

MM肯定是认错人了,你们的聚会我没有去啊。莫非有人跟我长的像?;):)

谢谢MM去青草地遛弯儿,草地有些荒了,旧草需要换新颜了,惭愧!:blowzy:新草籽不容易养,周期太慢 :p;)
 
我一直以为你去了呢。:p
感觉亦亦和如弟有微妙的同性感情,停留在精神方面。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你写的挺好的,希望你有更多的的文字出版。:)
 
我一直以为你去了呢。:p
感觉亦亦和如弟有微妙的同性感情,停留在精神方面。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你写的挺好的,希望你有更多的的文字出版。:)

MM你说的很对,准。这篇成文的原始基础就是陆亦亦和齐如弟略带暧昧的同性情结。前面少年、青年时代的回忆有多处涉及这种暧昧情结。没有这个做基础,这种执着的寻找就欠意义,陆亦亦得知如弟状况的强烈反应也就失了支撑。如果陆亦亦心里隐藏着对如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或者说暧昧的恋情,一切便因此而顺理成章。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在这篇里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类的复杂,本来如此。小说里的文字反应的只是一种微妙情感存在的状态,不评论它是对还是错。这篇毕竟不是描写同性恋,只是把这种暧昧情结做了背景罢了。

谢谢MM的肯定和希望。对我个人来说,写不出好东西,出一大堆书有什么劲?我发表过的文字现在再出三本书也有了,有出版社找,我都不出。自己对自己的东西不满意,觉得出版不出版完全没意义,制造垃圾,对绿色环保不利。已经出的三本,就算了说吧。

两件事:一,人只活短短一辈子,所以要爱自己的生命;二,亲人、朋友、相识,这辈子有缘相聚实属不易,所以要好好爱他人。自爱和爱人,在我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此外一切都是附属。名利的东西,想通了,唉,来了好,不来也无所谓,人就会活的轻松自由。关于文字,当它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让我不爱它也是不可能,就像我不可能不爱我的眼睛我的手脚一样。但写文字,我主观要求自己忌功利心,不想坏了淡泊宁静的宗旨。水到渠成。水到渠不成,也随便它。一切脚踏实地,顺其自然就好。MM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谢谢MM。

另:你的小宝贝头像太经典了!亏你想得出给小美人戴尿布帽帽,亲的呀,弗莱赛,让人看着恨不得抱着啃上几口。;):)一看这样的照片,就能想象孩子是个怎样幸福的孩子,妈妈是个怎样幸福的妈妈:cool:
 
MM你说的很对,准。这篇成文的原始基础就是陆亦亦和齐如弟略带暧昧的同性情结。前面少年、青年时代的回忆有多处涉及这种暧昧情结。没有这个做基础,这种执着的寻找就欠意义,陆亦亦得知如弟状况的强烈反应也就失了支撑。如果陆亦亦心里隐藏着对如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或者说暧昧的恋情,一切便因此而顺理成章。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在这篇里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类的复杂,本来如此。小说里的文字反应的只是一种微妙情感存在的状态,不评论它是对还是错。这篇毕竟不是描写同性恋,只是把这种暧昧情结做了背景罢了。

谢谢MM的肯定和希望。对我个人来说,写不出好东西,出一大堆书有什么劲?我发表过的文字现在再出三本书也有了,有出版社找,我都不出。自己对自己的东西不满意,觉得出版不出版完全没意义,制造垃圾,对绿色环保不利。已经出的三本,就算了说吧。

两件事:一,人只活短短一辈子,所以要爱自己的生命;二,亲人、朋友、相识,这辈子有缘相聚实属不易,所以要好好爱他人。自爱和爱人,在我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此外一切都是附属。名利的东西,想通了,唉,来了好,不来也无所谓,人就会活的轻松自由。关于文字,当它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让我不爱它也是不可能,就像我不可能不爱我的眼睛我的手脚一样。但写文字,我主观要求自己忌功利心,不想坏了淡泊宁静的宗旨。水到渠成。水到渠不成,也随便它。一切脚踏实地,顺其自然就好。MM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谢谢MM。

另:你的小宝贝头像太经典了!亏你想得出给小美人戴尿布帽帽,亲的呀,弗莱赛,让人看着恨不得抱着啃上几口。;):)一看这样的照片,就能想象孩子是个怎样幸福的孩子,妈妈是个怎样幸福的妈妈:cool:

亦亦应该是个bisexual吧。感情的事,异性也好,同性也罢,只要是真心付出,在我看来都是很值得尊重的。:)

我很欣赏你的淡泊宁静的心情,急功近利对作者,对文章都会有负面影响。你的平常心让我感觉你是个有宗教信用的人,至少精神境界已经达到。:)

你是学文科的吧,从文中可以感觉到你感性,细腻的心,我觉得学理工的人和学文的思考的方式不太一样。我说的也不见得对。:p

头像中的二丫下个月就两岁了,尿布两个月前就不用了。很调皮,经常弄坏她姐的东西,她姐姐老找我告状。:D
 
小咪妈妈:

亦亦应该是个bisexual吧。感情的事,异性也好,同性也罢,只要是真心付出,在我看来都是很值得尊重的。

——陆亦亦似乎不应定义“bisexual”,没有排他的爱情和性行为,只能算一种同性喜爱的萌芽吧。精神上比较健壮的小芽芽,如果有合适的气候土壤等等条件,也许会成熟结果,但兴许是死芽,也难说。这篇这个内容只做背景来用,所以“暧昧”就足够了。我有西人同性恋和双性恋的朋友,她们一旦爱起来,不论同性还是异性,也都是很排他的,嫉妒、仇恨、猜忌都会因爱而产生。人类不论什么种族,一旦动了这个“情”字,跌进去就死去活来,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很欣赏你的淡泊宁静的心情,急功近利对作者,对文章都会有负面影响。你的平常心让我感觉你是个有宗教信用的人,至少精神境界已经达到。

——谢谢MM。好眼力。我信主而且爱他,相对更容易保持内心的平和和强大,因为有他时时刻刻、公平宽厚的爱的支撑,一切向上交托就很容易想开。流年不是宗教论坛,把信仰挂在嘴上,也不是我的习惯。行出来的总是重过说出来的,我笃信。

你是学文科的吧,从文中可以感觉到你感性,细腻的心,我觉得学理工的人和学文的思考的方式不太一样。我说的也不见得对。

——应该算学文的吧,法律算不算“文”?法学院在西方都是单独设立的,不能算general arts的学位,不过我在中国学的法,出来就没用了,没继续读法,太辛苦,也舍不得让家人跟着受苦。法律对逻辑思辨能力是有要求的,当年“形式逻辑”“刑事侦查”等课程我都学的不错,应该理性思维也不太差,法律面前一是一,二是二,基本不可以有感情。我在欧洲学社会心理学,是属于社会科学院里的专业,是“文”?纯理工科也学过, Ottawa U,软件工程,也拿了一串A的,太不喜欢了,觉得这辈子将会干个自己不喜欢的职业,实在可悲,欢天喜地地选择了“半途而废”,很高兴自己做了这个选择。嘿嘿,历史了。你说的对,理工科和文科学生的思维方式不太一样,没有称来称称,说不准,我想我还是倾向于感性吧,尽管理性也不是太弱。


头像中的二丫下个月就两岁了,尿布两个月前就不用了。很调皮,经常弄坏她姐的东西,她姐姐老找我告状。

——可以想象你这个幸福的妈妈,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很亲很亲。两个小美人加上个美妈妈,你LD幸福死了。我也是有两个丫头,每天看着一对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这个开心啊,整天就想着怎么给她俩当牛做马,再累再忙也是欢喜不尽。所以总是不停感恩,生活的赐予真的太富足了。:)
 
:)L Z作家,我不歪你的楼了,有等有时间qqh 你
 
少贴点儿吧,比报纸快了。

接#437楼,十章。

陆亦亦一直没有正面告诉魏飚自己有意无意寻找如弟下落的事,但魏飚的智力对这样的有意无意心知肚明。回国后每天半夜陆亦亦都会兴高采烈地汇报当天的去向和收获。去赵老师家的江城之旅是她回国来做的第一件事,第二天一回来就和魏飚大肆渲染了一番,当然关于寻找如弟的心思是省略掉的。

魏飚在电话里说,我要是赵老师,也会高兴你去看她,有个你这样的学生,会比拥有一个问题女儿欣慰得多了。

陆亦亦没接茬,多少年来,她回避如弟的话题,好像鱼儿回避天空,鸟儿回避海洋一样自然而然。魏飚也不提如弟,他是一个现实的人,重视现在和将来,对过去的事情,不美好的事情,不需记忆的事情,会在记忆库里轻易地删除,这是他多年来从事纯理性研究工作养成的处事习惯,他只重视事物因果关系的必然结果,就像删除一句多余的程序语句,客观而且必须。如弟显然符合这个被删范畴,一句程序语言对整体程序的运转毫无作用,不删做甚?

陆亦亦心中怎么想,魏飚并不十分在意。他重视现实的、可以看得见、可以摸得到的东西。出国多年,陆亦亦陪伴着自己,风雪与共,白手创业,五子登科的每分辛苦都是两个人相互搀拉、相互鼓励而来,有什么比眼前这个实实在在和自己一心一意过日子的妻子更真实?妻子的脑袋里会不会偶尔回忆往昔的如弟,他并不在意。20年已逝,物是人非,即使陆亦亦孤身回国三两星期,和如弟见上一面,如弟也不会产生任何杀伤力。

他对20年前陆亦亦和如弟在卧室里上演的那一幕并非心无余悸,但他从未想过要去深究其中的隐秘与原委。他是个简单的人,但懂得接受人类的复杂性。记得上大学时宿舍里的男同学喝酒胡闹,要比较一下谁的枪最长最大,他魏飚再反抗,裤子还不是被几个哥们儿七手八脚地扒光了?非要拨拉得硬起来比了长短才罢休,评比结果令他吃惊,文文弱弱的他,竟然得了冠军。那个年纪,没有点儿如此荒唐的经历反倒稀奇了。

时过境迁,魏飚对如弟的敌意早已淡化。“心里想的”和“身边有的”之间的区别,显而易见。陆亦亦是自己身边有的,自己也是陆亦亦身边有的,都是对方的唯一,这就够了,很够很够。至于遥远的如弟是什么,随她去吧。
 
早上起来喝茶读报读楼主美文,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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