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苍白的纸鸟(长篇小说)

越写越好了。。只是读到老了象猫一样的死去,心里有说不出滴悲伤。。。
 
我就这一杯就醉的酒量。。。也真的不喜欢喝得大醉,那样自己也难受,也挺尴尬的。我觉得那种非要醉几个挺没意思的。自己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自己high一点儿,但是别出太大的丑也别给别人找麻烦。
 
我们站在烽火台上,近处是层层的树林,远处是叠峦的青山,夕阳在青山边上缓缓下沉。古旧的城墙被涂上了一层血红的颜色,面目显得狰狞可怕。空旷的山野,寂静的树林,四处寥无人烟。风轻轻拂动夹杂着黄色和紫色的野花的青草,露出一处窄小的黄泥小径。一只野鹫从树林中惊起,煽动翅膀飞向远处。

烽火台的厚重的箭跺台边只有我们两个在并肩看落日,夕阳余辉下,像是两个连在一起的黑色的剪影。


大气,优美,有意境,像在看电影。
 
今天有故事吗? 我都掉坑里了.
 


在酒吧里一个人抽烟或者喝酒的确是一件比较尴尬的事儿,因为你周围的人都在聊天,没有人单闷儿自己站着抽烟或坐着喝酒。其实我也不想一个人抽烟或喝酒,只是我是一个胆小鬼,不太敢在酒吧里去主动找别人聊天。另外我觉得别人在扎堆儿聊天的时候,我这么一个陌生人插进去很不礼貌,就像我要是跟我的朋友在酒吧聊天,我也不愿意有个陌生人突然过来说,嗨,我是Jack,我跟你们一起聊好吗?我会觉得很尴尬,不让他进来聊有些不礼貌,让他进来了,你就没法儿跟你的朋友继续聊互相关心的问题。如果他是像那个销售员一样的爱吹牛皮的话篓子,吹起自己来没完没了还不离开,那你一晚上就算是被糟蹋了。所以我宁肯自己抽烟或喝酒,至少不用费心去跟一个你不喜欢的人聊不喜欢的事。我觉得村上春树说得很对,其实哪有人喜欢孤独啊,只不过不乱交朋友,让自己失望罢了。

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一身酒气的拽着你聊天,把你的一晚上都给浪费了。我经常遇到摩门教的人上门讲圣经,他们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上来就给你讲一段儿耶稣基督什么的。考试的头一天,我正在复习功课,有两个摩门教的人来敲门,拿出着圣经让我看,说圣经上有一段预言,三百年后被证实是真的。要是搁平时我没事儿的时候我真得跟他们较较真,可是那天我实在太忙,不想跟他们争论什么,于是就一直点头,心里只盼着他们早点儿走。每次在酒吧里我就想,幸亏摩门教规矩极严,教徒们不得酗酒,不然要是在酒吧里遇见摩门教的,那就惨了。

人生就像是一群傻瓜在演一出蹩脚的戏,好多的时候,人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让别人看,有的时候自己做些无聊的令人作呕的事,就是为了博得别人的掌声。我不想做这么一个傻瓜,所以我尽量按照我自己内心喜欢的去做,结果我经常被人看作是傻瓜。我觉得这个世界太可笑了,除非你成为傻瓜里的一个,别人才不会说你是傻瓜,只要你不想做傻瓜,别人就会认为你是傻瓜。这就好像进了精神病院一样,在精神病人眼里,有精神病的都是正常的,没有精神病的才是反常的。举个例子来说,你看到一个小妞,你觉得她的乳房很美,但是你要是夸她的乳房美,别人就会说你是流氓,那个小妞也没准儿会扇你一耳光。但是你要是夸她长得漂亮,说她的眉毛眼睛漂亮,她就会很受用,即使她的眉毛眼睛很一般,跟乳房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这个世界的混帐逻辑就是,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的身体,你得跟她说你喜欢她的心灵;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的心灵,你得说她长得很漂亮。

在Heart and Crown酒吧外面吸到第三根烟的时候,我才听到绿子的阳台上的动静。我抬起头,看见她斜倚着阳台的栏杆悠闲的站着,穿着一个孕妇服一样的褐色长裙,显得特没有身材,脚上是一双浅色的平底儿拖鞋。阳台看着很脏很乱,一把椅子放在中央,旁边是一对乱七八糟的杂物,靠墙的一角还竖着一个杆子。她看见我终于抬头了,冲我招了招手。我举起夹着烟卷的手,向她挥了几下致意。她的脸,脖子和胳膊的皮肤都是白里面透着棕色,像是在太阳下经常做日光浴所晒出的棕色皮肤。她冲我微笑着,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冲别人微笑,可是我前后左右看了一下没人,才认定她是冲着我微笑。我不明白她为何对着我微笑,但是我冲她回了一个微笑,对她说了一声:嗨。她点点头,面容上继续保持着微笑。

想不想下来一起抽烟?我向她做了一个手势,问她说。

等我一下,她点了点头说,我这就下来。

她跟我挥了一下手,就从阳台上拉开进屋子的门,走进屋子里去了。她的屋子对着阳台的窗户拉着一个厚厚的窗帘,看不见她在里面做什么。周围抽烟的那些人还是在自顾自的聊天,有两个人听见我跟她说话,仰头看了一眼阳台,又接着聊他们的天去了。

她在酒吧的楼上住,我心里想,一定得能熬夜才行。这里的酒吧周末的时候都是凌晨两三点才关门,酒吧里面出来的人有的时候会打架,有的时候会摔酒瓶子,借酒闹事儿的也有不少,关门后里面的人还要在街上喧哗一阵,恐怕要早上三四点才会安静下来。

我一边吸烟,一边在想一些过去的事儿。从六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吸烟了。我爸是个烟鬼,每天在屋子里抽他的烟袋锅子,他把烟丝按进烟斗里,用火柴点上,一口一口抽起来,屋子里就弥漫了烟的白色的气体和辣辣的味道。我从几岁的时候就拿着他的烟斗玩,有时嘬两口他抽完的烟斗,里面的烟油渍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就像酒精的味道一样让我上瘾。我的一个叔叔经常晚上来我家里坐,他爱抽烟卷,说话的时候总是“雪”和“血”分不清,下雪了的时候他会说“下血了”。六岁的那年的一个晚上,他点上烟,问我说:

你来一口不?

我好奇地点点头。他把烟卷递给我,我抽了一口,被烟的辣味呛了一下。

没关系,他说。刚抽烟都是这样,慢慢你就习惯了。

他给了我一盒很便宜的劣质烟,那是我拥有的第一盒烟,我抽了一个星期才把那盒烟抽完。以后我就用我爸的烟袋锅子吸烟,他的烟丝都放在一个大饼干盒子里。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从铁盒子里掏出一些烟丝,放进烟斗里,点上烟,嘬上一口,觉得自己像是个大人了一样,虽然经常被呛得咳嗽。那时家里人都去上班了,没人管我。只有我邻居的玲子姐看见我抽烟,会好心的告诫我几句,但是我从没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毕竟我天天在屋里吸我爸抽过的二手烟雾,已经受了烟雾的毒害,再多一点儿也没关系。

我抽到第五根烟的时候,头已经感觉好多了。外面的凉风一吹,再加上五根烟的效果,我的头渐渐的不晕了。一个大学生一样的男的从栅栏边走过,到我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说,嗨,好像以前在这里见过你。我礼貌地点点头,其实并不知道以前是否见过他。他伸出手来,把手掌握成一个拳头,拳心向下,伸过来。我也把手握成拳头,跟他对击了一下,像是两个黑手党在行江湖上的见面礼。

你最近怎么样,哥们儿?他问我。

挺好的,我一边说,一边在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以前在哪里见过他。

你怎么今天到这里来了?他接着问我。

刚考完试,太烦了,出来散散心。我跟他说。

看那边的那个女孩,真他妈的漂亮。他指着不远处站着聊天的一个女孩的背影说。你看她的腿。

是漂亮。我看了一眼点头说。这儿的女孩都挺漂亮的。

刚才有一个女孩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可是我他妈的不知道给塞到哪里去了。想给她打电话都没法儿打了。他摸着裤兜说。她叫黛安。

那你只好再找她要一遍了。我说。

她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哥们儿,你好好玩,他说。

我还没想出他是谁,在哪里见过的时候,他笑了笑,已经继续沿着街道往前走去了。这时我看见绿子从拐角走了过来,她换了一身黑色的T恤衫和黑色的短裙,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用手撩着头发,走到我身边,站住说:嗨。

我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递给绿子,她很熟练的叼在嘴里。我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烟。她吸了一口,看了看烟卷的牌子,说:这是哪里的烟?

这是中国的烟,我说。

中国烟?她重复了一下。味道不错。你该去试试这边的Player,我喜欢Player这个牌子。

抽过这个牌子,不错的烟。我应付绿子说。其实我并不喜欢Player这个牌子的烟。洋烟我只喜欢*********,三五和箭牌。上大学的时候,洋烟都很贵,那个时候学校的小卖部里有卖洋烟的,里面最贵的是登喜路。我的同宿舍的一个哥们儿,有一天跟我吹牛说他能做一百个俯卧撑。我说我不信。他说,打赌?我说好吧,你想赌什么?他说,一盒登喜路吧。我说好吧。结果这家伙为了一盒登喜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楞是做了一百个俯卧撑。我只能自认倒霉,虽然我认为他后面做的有些偷奸耍滑,没有把动作做到家,但是打赌的时候光注意数量忘了强调质量,所以只好自认晦气,跟他到学校小卖部去,给他买了一盒登喜路。

你住在上面不觉得吵吗?我用夹着烟卷的手指头指着阳台问她说。

习惯了。绿子把烟吐成一个圈说。烟雾缓缓的升上去,在头顶的夜空里消失了。对面的一面高墙上面是一个巨大招牌画,画面上一个蓬头散发的女的,撅着红红的性感的嘴唇,闭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垂在脸上,脸上是一副冷峻的表情。

这么喧闹你怎么睡得着呢?我问她说。

你知道在飞机场附近住的人吗?绿子抽了一口烟说。飞机噪音多大啊,每天飞机起飞和降落的时候,那种轰鸣声,你都能感觉到屋顶在颤动。但是如果你问在飞机场附近住的那些人,他们会告诉你,他们听不见飞机的声音,因为习惯了就听不出来了。我也是这样。外面多闹,我睡觉的时候都听不见。

好像是这个道理。我说。我听说有个人买了一个房子,他的房子在火车铁轨拐弯处。每天火车到他的房子这里都开始减速,还鸣笛,声音特大。一开始他觉得无法忍受,心里总在骂那个带他看房子的房地产商,因为他们带他看房子的时候总是趁火车不从房子面前开过的时候。三个月后,他就习惯了,不管火车多吵,他照旧睡觉。要是哪天火车不鸣笛了,他倒睡不着觉了。

就是你说的这样。绿子笑了,她的手指灵巧地弹了一下烟灰。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眼圈上好像涂着一层淡淡的青黛色,显得眼窝更深陷了。

我喜欢你的口音,绿子说。你是哪里人呢?

中国人,我说。

我在学一些日本语,她说。也想学一些中文。我会说中文的“你好”。

发音很对。我夸奖她说。你经常下来喝酒吗?

嗯,经常的。绿子点点头说。周末要放松一下,喝喝酒换换心情。不过酒吧里面的空气太浑浊了,还是在外面抽烟好,能呼吸些新鲜空气。

完全同意,我说。里面的空气是浑浊得很。

绿子抽完了烟,掐灭了烟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路灯开始亮起来,夏夜的暖风吹过来,也不像白天那么闷热了。绿子看了一眼黑下来的天说:

现在还太早,我要回去呆一会儿再下来喝酒。一会儿你还在这里吗?

可能还在。我说。那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谢谢你的烟。绿子挥了挥手,笑了一下,独自走了。

从后面看上去,绿子的个子高挑,身材消瘦,背影看上去很好看,身上紧裹着臀部的裙子的一角被风掀起,露出欣长的腿。她的两只小腿不紧不慢地在街上走着,步伐轻盈。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篇文章,说男人喜欢臀部很翘的女人,是因为进化形成的。据说在生命进化过程中,男人本能地喜欢选择生育能力强的女人做妻子,女人喜欢选择身高体壮的能够保护女人的男人做丈夫。胸部丰满的女人有充足乳汁来养育孩子,能够更好的生育养育孩子,逐渐形成了男人喜欢胸部大的女人。男人爱胸及臀,也逐渐喜欢上了翘臀的女人。

街灯的黄色的光流下来,把绿子的头顶上的一部分头发染成金黄色。夜风抚慰着她的长发,长发飘散起来,像是被电扇吹了一下一样在夜风里摇曳开来。绿子的身影在青石地上飘过,在街角转弯的时候,她回过身来向我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她的身影慢慢地转过街角,回公寓去了。我收回目光,看见旁边几个男人也收回了目光,他们大概也是跟我一样,刚才从背后一直盯着绿子的背影在看来的。他们对我尴尬的一笑,又接着跟旁边的几个吸烟的女生聊天去了。看到他们跟女生装出的亲热劲儿我就觉得好笑,本来谁也不认识谁,在外面抽烟才认识,他们在女生面前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说出话来就好像跟那几个五分钟前还不认识的女生从小在一个幼儿园长大,一起玩过沙土似的。
 
今天真好,都不用催了,呵呵~~~
 
版主, 等他发完了, 你能不能整理个洁本出来啊.
 
吃了午饭来,就只有地板做了啊:crying:

血是不是可以读雪啊。。。。我怎么出血就是说出雪的啊:blowzy:鲜血的话,我有时候读雪,有时候读XIE。。。。。:blowzy:到底是XUE还是XIE还是都可以啊:crying:
 
吃了午饭来,就只有地板做了啊:crying:

血是不是可以读雪啊。。。。我怎么出血就是说出雪的啊:blowzy:鲜血的话,我有时候读雪,有时候读XIE。。。。。:blowzy:到底是XUE还是XIE还是都可以啊:crying:

“血”字有文白二读:一读xuè(文),用作书面语读音;一读xiě(白),用作口头语读音。但是,书面语和口头语有时候不大容易区分,要是按“血”字的用法来区分,就比较容易掌握了。   

“血”用在合成词和成语中,属于书面语用法,应读成xuè。如:血液、血管、血汗、血迹、血案、血本、血统、血色、血债、输血、贫血、心血、充血、热血、浴血、血小板、吸血鬼、混血儿、脑溢血、血海深仇、血流如注、头破血流、狗血喷头、有血有肉。

  “血”单独使用或用在短语(词组)中,属于口头语用法,应读成xiě。如:吐了一口血、血的教训、血的代价、像血一样红(以上属单用),血脓、血块、血斑、鸡血、猪血、卖血、献血、验血、抽血(以上都是双音节短语,它们在普通话词典中不列为词条)。
 
“血”字有文白二读:一读xuè(文),用作书面语读音;一读xiě(白),用作口头语读音。但是,书面语和口头语有时候不大容易区分,要是按“血”字的用法来区分,就比较容易掌握了。   

“血”用在合成词和成语中,属于书面语用法,应读成xuè。如:血液、血管、血汗、血迹、血案、血本、血统、血色、血债、输血、贫血、心血、充血、热血、浴血、血小板、吸血鬼、混血儿、脑溢血、血海深仇、血流如注、头破血流、狗血喷头、有血有肉。

  “血”单独使用或用在短语(词组)中,属于口头语用法,应读成xiě。如:吐了一口血、血的教训、血的代价、像血一样红(以上属单用),血脓、血块、血斑、鸡血、猪血、卖血、献血、验血、抽血(以上都是双音节短语,它们在普通话词典中不列为词条)。

谢谢科普,还真复杂啊。。。偶们家乡,雪和血是一个音:blowzy::blowzy:所以到说普通话的时候,我就更搞不清了:blowzy:。。。。而且我都是读XUE,还是第三声。。。错的离谱了。。。
 
谢谢科普,还真复杂啊。。。偶们家乡,雪和血是一个音:blowzy::blowzy:所以到说普通话的时候,我就更搞不清了:blowzy:

其实你怎么说,别人都听得懂,遇到故意不懂,抬杠的就…………




削他~~~: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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