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科技工作者研究佛法的报告 (转载) -------转贴自/deqin

   关于五个浮尘根的研究,在生理学中已相当完备,但对于真能发生认识作用的神经细胞(佛控名力净色根),在接受外境之后,发生哪一种化学作用,哪一种物理作用,以及怎样和意根取得联系,和其他诸根发生关系,则还没有具体的报告。物理学对于色声二尘研究得很详细,所有不可见的物理现象,如电压、火箭速率、磁场强度、X光、微菌,各种天体等,都可用种种仪器,如电表、雷达、照相机、显微镜、望远镜等,把对象转变为可见的色尘。 物理学对于声尘的研究,稍次于色尘。由此可知,人的耳根对于声的感觉是有限制的。普通人只能听到每秒二十次以上至每秒二万次以下的波动。各人耳根的感觉力并不相同。各人眼根的感色力也是随人而异,所以对于各种颜色辨别不清的,称为色盲。由此可见。色声二尘不是离心别有。《楞严经》有一段关于声的观念,说得最透彻.佛对听众特地辨明“声来耳边”的错误感觉。声来耳边原是一般人的感想,就是我们学过物理的也是这样想。但仔细来想一想,实在是错误的。因为击钟的时候,钟因被击而振动,因此鼓动四周的空气分子,一个个互相撞击,最后击动我们耳边的空气分子,再撞击到耳膜,传到耳神经细胞,就起声的感觉。这种空气分子的波动在达到耳膜之前,只能说是空气波,而不能叫做声波,这是一个错误。(从这点看来物理学家对于定名,也不怎样严格,今后应当采用佛经中六离合释的定名方法。)空气波动时,它的分子只在本位上振动,并没有一个分子一直从钟边跑到耳边,因此不能说是声来,这是第二个错误。这样,科学家应该向佛法焚香顶礼了。
 
心法与色法实是两个对待的东西,科学家只知色与色的关系,还不知心与物的关系.唯识学里说,见分相分相待而生,如蜗牛的二角,一起则俱起,一灭则俱灭。其他像生灭、断常、一异、去来、真妄、迷悟、善恶、罪福、缚脱、净染、圣凡,人我……等等也都是相对法,都不是实法,都不应该执著,《中论》一书中,辨说的非常详尽。
 
科学家如果要想扩展他的领域,必须在这方面多留意。 如果我们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可以谈谈佛教是不是唯心的问题。佛经说:“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因此,大家都说佛教是唯心。可是佛教所说的唯心与哲学的唯心,有绝然不同的区别。哲学家所说的心,佛教称为意识,并不认为它是宇宙万有的根本。佛教认为,意识的作用是欺骗性的、不可靠的,如果相信它就会犯脱离现实的主观错误.佛教所说的“心”是见分和相分的统一体,不但包括能够思想认识的主观部分,同时也包括物质世界的客观存在部分。
 
“心”的名词虽同,含义却完全不同。 这个心物的统一体,在佛经中用了很多名词来表示,如佛性、真如。菩提、一真法界、阿赖耶识等,随着 说法对象的不同而采用不同的名词。所以七佛偈说:“心本无生因境有”,这跟哲学家的固执不化是有基本不同的。因此,用一般的“唯心”两字的意义来批判佛教,无异隔靴搔痒。
 
   佛教有一把锐利无比的宝剑,是它摧邪显正的利器,那就是因明学。科学家虽也应用逻辑,但因为科学处处根据事实,不像哲学家的高谈玄理,所以实际上也并不靠它过生活,只是偶然作为参考罢了。数学实在是应用的逻辑,所有自然科学有关数量的部分,都拿数学来推测,来表达,不怕发生错误。但如果论到有关心的部分,那就不是数量的逻辑所能济事,非用因明不可了。因明胜过逻辑的地方,现代学术界差不多都知道的,这里再不详述。
 
(F)佛教的宇宙观——一般宗教对于宇宙起源的说法是不科学的,如有些宗教说上帝在六天内创造了日月星辰和地球。这只能说明是宗教家的愚民政策。中国道学家也曾经用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玄学,企图来解释宇宙的本源。结果都是自欺欺人。真正能大胆地描述宇宙的伟大组织和它的发展过程而与现代科学相合的只有佛教。
 
佛教以三千大千世界为一个佛国土,包括千的三次方的太阳系,相当于天文学中的一座星云。它把一千个太阳系称为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称做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称做大千世界。《阿弥陀经》介绍西方极乐世界说:“从是西方过十万亿佛土有世界名曰极乐”,就是说极乐世界距这地球相隔了十万亿座星云。从前天文学界也有人假定宇宙是有穷的,可是这个假定终被高度的天文望远镜中越来越多的新发现所否定了。宇宙的广漠无穷成为佛教和天文学家一致的意见。 佛教对于地球的形成,认为最初是一团泡沫,逐渐凝结而成为固体。这跟现代科学家的推断也是很接近。佛教认为,地球是属于“器世间”的,因此,它的发展,必然是循着成、住、坏、空这四个阶段的规律。
 
   (G)佛教的人生观——佛教的人生观是伟大的。佛教人生观的伟大,主要表现于以下的几点:
   1、佛教指示我们,一切众生皆具无量福德智慧,但以迷昧不自证得。因此,每人都有可能发展到无比高度的生活水平和文化水平。在现象上人与人是各各不同的,但本体上则是完全平等的。正如世界上的各种物质,由九十八种元素错综复合而成,形形色色,各不相同,但究其本体同属能力,一一物质都可转变为巨量的能力。《中论》说:“不一亦不异。”就是说,世间的人和物,在现象上是不一,在本体上是不异。不一亦不异就是指一切人物法则的矛盾统一。 佛教徒之所以能获得勇气来精进不懈地改造自己和忘我地为一切众生服务,就在于彻底地了解这一指示的正确性。惟其因为相信自己有无量福德智慧,所以佛教徒决不自卑;惟其因为相信一切众生都是如此,所以他们不会骄慢;惟其因为相信一切众生不一亦不异,所以他们会从忘我而进到无我,再从人的无我而进到法的无我。
 
2、佛教指示我们,人的生命是像瀑布一样,一息不停,一息不断,它把时间的概念推展到生命的阶段。就是:过去世、现在世和未来世。佛教说明人有生老病死,和一切物体的生住异灭及世界的成住坏空是一样的。但死并不标志着人生的断灭,人生是连续性的。生老病死只是人生的现象,不生不灭才是人生的本体。因此,人生就是生灭与不生灭的统一体。一切物质和能力的互相变换,如一块煤炭燃烧而成为二氧化炭和灰份,或如电能转变为机械能。我们知道,在这转变中,质量和能量并没能丝毫消灭,也并没有丝毫生长,只是一种方式上的转变。就是拿广岛投下的原子弹来讲,铀原子的质量转变为巨量的能力,也仅仅是能力方式的转变,在能的本质上并没有丝毫的生灭。
 
   人是有生命的物质,因而跟其他物质一样,可以转变为另一方式,但转变并不意味着断灭。佛教所倡六道轮回之说,它的理论基础就在于此。因此,一个低级的生命方式有可能发展成为高级的生命方式;同时,高级的生命方式也有可能退化为低级的生命方式。尽管他怎样转变,他的本体是不变的,在高级方式中并没有增加,在低级方式中并没有减少。
 
  3、佛教指出人不是孤立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密切地互相联系着,犹如毛数盏灯光的错综交织,每一盏灯光都照满了空间,但光与光之间是互不相碍的。佛教认为人不能孤立的存在,其他一切物质也是这样。大乘沸教批判了“自了汉”的个人主义思想,提出了“如一众生未成佛,终不于此取泥洹”的广义的群众观点。
 
《华严经》中对于群众观点解释得特别详尽和丰富。 佛教认为我和人的界限是假定的。如果我们认假做真,那就会造成严重的错误,使我们走上堕落退化的道路。从物质方面来看,人的构成首先是由于父母的精血,以后的成长是依靠于外界物质和文化吸收,他的任何一个原子或一点一滴的知识经验都不是自己的,和他周围的物质世界和有情众生是分不开的。同时,他的思想和行为也是息息相关地影响到整个宇宙的有情众生和无情物质。 从上文所指出的三项原则来看,佛教的人生观是科学的,是辩证的,是符合于实际情况的。这一正确的人生观不但将引导人们走向和平幸福的境地,而且会不断地指示出逐步发展的方向以至于完成无上圆满菩提。因此,佛教不但为现时所需要,而且永远为一切众生所需要。
 
 四、佛教的实验方法
(六)佛教的实验方法

  ——佛教不是单讲理论而不讲实行的,它是知行并重的,知行含一的,知即所以为行,行即所以为知,知之极就是觉,觉行圆满就是成佛。不仅《楞严经》是一部实验指导书,所有经、律、论三藏都是崇尚实验,指示实验的。所以佛学与科学相类,于通达理论之后,必须着手实验工作。真正的科学家,走山书室,便到实验室,作完了实验,便回到书室,再把实验的结果,分析探讨,以与理论相印证。真正的佛学家也是如此。阅经看教之后,便入佛堂,或静坐参禅,或注思作观,或修律仪,或修密行,或念佛,或作种种佛事,功行完毕,则又阅读经论,或参访善知识,以求印证。所不同的,科学家是用六识的分别智,去推求六尘的生灭变化,依他缘起的道理;佛学家则于分别智之外,再用无分别智作观照上具。其研究的对象,则不限于色声等六尘,所有百法中的心法和无为法等,都在研究之列。 科学家虽天天用“心”研究,但对于“心”的本身,却忽略了。忽略的原因不外乎:
 
   一,科学家多认为心 物独立,物质的现象,不是主观的心所能改变,以为研究物质的现象,就无须研究心理的作用;


   二、有些科学 家虽也认识心的重要,但还是把心当作物一样的研究,而所用的工具,仍是有分别心,而不是无分别智。例如现在的心理学,因为用的工具不好,所以研究出来的东西,只是些生理上的种种心理现象或反应,而对于百法中的心王心所等纯粹的心法,并没有什么成果。佛教实验的对象既不是粗笨的物质,而是细巧的心法,所以它的实验工具与实验的方法,就与科学实验室的设备不同。佛教的实验方法,有这样的几种:
 
(A)戒律——佛教实验心法的法门很多,但人手第一步是受戒。受戒的意义,就是改变生活的方式,使适宜于实验。在家学佛,须受三归五戒,出家的比丘则须受比丘戒。比丘是处于师范的地位,所以戒律较严。戒律越严,那末身心的烦恼也越少,智力就会相应地显发增强,他的实验的工具(如化学室中所用的天平等)也就愈精细,善于分析各种心理的状态,而加以种种的处理,所以受戒是有极深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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